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霍予被人压在身子底下,胸口还插着带血的刀,那他为什么表情不像中了刀那样痛苦?

而且他手是握着刀的,手上没有结婚戒指倒是正常,可他手上还是少了一样东西——一道疤。

这道疤是为了她才留下来的。

那天在医院出逃的时候,用到床单,霍予结绳以后,背着她从医院的水管滑下来,她亲眼看着他的双手被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至于为什么那时候没有及时处理……司水瑶也有些记不太清楚,不过她倒是知道,就是因为没有及时处理,所以霍予的一双手上都有疤痕。

不过伤的不深,想想再过一段时间也能淡下去了。

可是她上一次见他的时候,那道疤还是那么顽固,平常的照片也许看不出来,但是这张照片上有明显的手部特写,根本就不可能隐藏掉这一道疤。

司水瑶瞬间就冷静了下来。

栀言007:我为什么要跟你走?跟你去和他做个遗体告别。是吗?

司水瑶现在很是矛盾,他知道他和白露的事情,总有一个了断才好,可是现在并不是可以了断的时候。

真正了断的那一天,要么她死,要么苏格翘了,不然这场闹剧会永远持续下去。

栀言007:你真的是太天真了,随便拿出一张图就想让我跟你走,是吗?

栀言007: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白露真的不知道司水瑶的情绪变化,怎么就这么快,刚刚不是她急急忙忙的要照片和拍摄地点的吗?

白露有些着急了,他虽然没有什么金钱损失,但是也费了这么多的时间,要是今天没有办法把他约出来,他这一趟就白来了。

好不容易到了z城,人生地不熟还是小事安言那边,他指望不上,这才是大事。

果然男人都是忘恩负义的,之子直到永远,现在不是比谁都溜得快?

至于说那个之前迷倒了他家格子的霍予,不也是一丘之壑吗?虽然他现在是司水瑶的男人了,但刚刚结婚就不陪着自己老婆这样的男人有什么用处?

不过好在他有钱,如果她能想点办法,施点小计谋,指不定这个霍予就会给她家一大笔钱,好渡过眼前的难关。

白露之前对霍予这个人还算了解的,能创办神秘组织的人,绝对不是一个守财奴。

白露:我现在就在z城,我这人生地不熟的,就算想要给你下套子,下绊子我也做不到,不是吗?

白露:就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司水瑶看着这一切冷笑连连,她之前就说过自己不是白莲花,并不是她服个软自己就会顺杆向上爬,然后被他摔的体无完肤面目全非。

再说了,她现在肚子里很有可能有一个小生命,她现在可惜命了,还不想自己的孩子无缘来到这个世界上。

栀言007:我就是不去找你,你能拿我怎么样?我还躲不起吗?

栀言007:告诉你,我这个人吧,就是个米虫,哪里有米我去哪儿,你那边不但没有米,还有杀虫子的杀虫剂,我是脑抽了才去你那边。

栀言007:还有你不觉得你很智障吗?你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告诉我你过来了,想要怎么样?是不是想要我借着神秘组织人的手把你给咔嚓了。

白露:好好好,我说不过你!

这一场白露完全落败,她真的想不到这个死丫头片子身边围着一圈坚硬无比的铜墙铁壁,他根本就钻不进去啊。

可是她不想放弃,这得要怎么办才能再次接触到她呢?

白露有些绝望了。她坐在候机大厅,神色黯然,难道说她真的要直接乘坐今天的航班,两手空空的去见她的宝贝女儿吗?

不甘心,她不情愿,要的是司水瑶的心脏!

这要换做以前,她早就号召一帮同事,大家一起为他出谋划策,可是现在公司不知道遭受了怎样的神秘攻击,已经一蹶不振。

她怕自己快要丢工作了。

同事们自然也没有以前团结,以前有福大家享有难大家当,而现在真的到了树倒猢狲散的时候了,个人都在找出路,而他呢,却只能往绝路上走。

毕竟她的宝贝女儿不能没有她。

白露想着越来越委屈,捂着脸把头埋进了臂弯。

“美女,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助的吗?”

那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感觉白露好像消停了很多,司水瑶也松了口气,确实,如果她能够一直闷在这里,绝对不会有人来打扰她的清静,更不会有人来伤害她,可是扪心自问,她真的想过这种圈在象牙塔里的日子吗?

重生之后她就告诉自己,她要想办法变强,狠狠的把曾经欺辱过她的人个个给报复回来,可是现在她给自己定下的目标究竟实现了什么?

当一只米虫?

确实他是抱到了一根金大腿,可是现在呢,她依旧在大腿的保护之下快乐的成长着,那要是万一,大腿受了伤害呢?

霍予要是再也不能保护她了,或者说甚至于需要她帮助的时候,她是不是只能在这干瞪眼?

不能吧?这样也太恩将仇报了点,对吗?司水瑶开始否定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像他这样的人,真的是和一条米虫没什么区别了。

而且这条米虫离了米缸,什么都不能做。

有什么用处?

若是要论到真正的米虫被人逮到,那可就是一下子掐死的事情,做米虫真的是她想要的生活吗?

司水瑶感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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