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倒是确实真心的称阿漠为姐。
也不知为何,对阿漠有莫名的亲近感。南千月没有多想,或许是因为阿漠温柔又漂亮,对她生出好感,本能的想要亲近她吧。
阿漠……姐姐……
阿漠神情一滞,又笑道:“称我为阿漠便是,不必叫姐姐,显得我多老了似的呢!”
“哦,那好吧。”南千月笑了笑,心道或许是每个女子都不愿被别人叫老吧?
阿漠转过身,“我去给你拿点吃的东西来!”一边说,一边往屋外去了。脸上神色带着悲戚与难言的苦涩。
……
阿羽派人查看了许久,却终究没有那刺客的半点消息。无奈,他已经做好了被郁九歌处罚的准备,硬着头皮回去。
阿羽走到郁九歌寝殿外,刚要敲门,却是一愣,住了手。才想起,里面好像还住了别的女子。
莫不是……他家主子,现在正和那女子……
虽然说未曾见郁九歌近过女色,但今日的情形可都看见了!郁九歌亲自“抱”了一个女子回来,说明那女子是特别的,所以,此时郁九歌若是在里边……也说不一定!
阿羽贼兮兮的傻笑着,觉得不该去“打扰”自家主子好不容易得来的好事。一边傻笑着,一边小声的转身往隔壁自己的房间去了。
蹑手蹑脚的推开了自己的房门,仿佛生怕声音太大,而吵到了隔壁。其实远着呢……
阿羽进了房间,再轻声关上了房门。
终究是再也忍不住,阿羽捂着嘴巴,小声的笑出了声来,“嘻嘻嘻嘻……”
“阿羽。”郁九歌的冷漠而不悦的声音突然传来,阿羽顿时收住了笑声,心中狐疑道:莫不是笑声太大了?
“怎么笑得这么猥琐?”说着,郁九歌从榻上坐了起来。
从阿羽进门的那一刻,郁九歌便发现阿羽有些怪怪的,于是一直看着他,看他想要怎样。却没想到阿羽不知何事开心成这样,进了这屋子有一段时间了,竟是没有发现郁九歌也在这房间里。
阿羽见自己的床榻上有一白色身影坐了起来,看身形,确定是自家主子不错。心中咯噔一下,开口道:“王……您……您怎么,怎么没有在自己的寝宫里,和那位姑娘……”
“高兴成这样,竟是没有发现我,可是刺客抓到了?”郁九歌不悦道。
显然是没注意到阿羽说的最后一句话,郁九歌心中愤恨,在自己的寝宫?他也想回啊!可是已经被别人给霸占了!
额……
阿羽一听刺客二字,暗道不好。糟了,连刺客的影儿都没见着,这下如何交代?
“没……没呢。”阿羽想着,得赶紧转移话题,说不定能糊弄过去,又急忙道:“王,这宫中那么多屋子,您怎么,偏偏到了属下的房中来?这房间小,真是委屈您了。”
“嗯!我也知道这房间小!”郁九歌毫不吝啬道,“只是我的寝殿被强占,至若宫内又没收拾别的厢房,别的宫又太远,如今只能来你这里委屈一下了。”
阿羽听了,嘴角微微抽搐,这叫什么理由?别的宫太远?分明是一步也不想多走吧!
郁九歌看着阿羽,似笑非笑,“咦,难道你是想让本王将自己的寝宫抢回来,将她赶走得了?”
“这……王,您既然已经自己心甘情愿将寝宫让给了她,这还没住上一晚呢,又怎有抢回来之理呢?”阿羽笑了笑,他家主子是在开玩笑吗?难怪这么多年身边还没个女的!
“那本王就在你这儿了。”
“是……”心中如何不满,阿羽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顺从的回答。表现得因为郁九歌到了他这房间,他很乐意,也很欣喜一般。
“嗯,本王在你这床榻上将就将就,顺便的,已经命宫人换上新的床单被罩了。你,就在旁边那长椅上歇息吧!”说着,郁九歌大方的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阿羽欲要泪目,声音听起来不知是哭还是笑,“多谢王为属下换了新的床单被罩……并赐予属于与您同居一室的机会!”
分明就是嫌他脏,才换的!还有,能吩咐宫人换床单被套,就不能吩咐他们直接收拾一间厢房吗?他怎么觉得,他家主子是故意的?故意接近他?
阿羽双眼含泪,却是笑着走向了那椅子。
……
南千月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怎么也想不通,郁九歌那黑心肝的,怎么会让她住这么豪华的房间,还特意找来医师为她治疗?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其实,郁九歌只是走这条路最熟悉,才……一不小心将她带来了自己寝宫罢了。
至于找巫医救她,则是因为怕她死了查不出幕后指使人,再者,她可以当做一个主动送上门的人质啊。既然是人质,当然不能死!
还有就是,为他解毒。
阿漠推门进来,手中端了类似于粥之类的东西,走到了南千月身前。
南千月疑惑,他们青玄山弟子修炼到一定程度便不用吃五谷了,只有修行不够的弟子才要每日用三餐。
这魔界,还要吃东西?
南千月也不怕阿漠多疑,反正郁九歌都已经知道她是刺客了,还怕什么?询问道:“怎么魔界还要用三餐,食五谷吗?”
阿漠微微一怔,笑道:“这当然不是五谷,是咱们魔界独有的食物,吃了能够增加体力。魔界的子民,有大部分并不修炼,和人间百姓一样,安居乐业。但他们需要体力,就是吃这些东西。”
“哦。”南千月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