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九歌听了,神情冷漠,目光幽寒,威胁道:“本王可还没忘了,你是刺客。此番,莫不是想借本王之手了解这魔界的情况,以便于来日你与你的幕后指使人再对魔界不利。是与不是?”
郁九歌字字铿锵,步步紧逼,南千月心中咯噔一下。心道:这郁九歌果真不是好骗的,怎么这一下子便知道她还有别的意图?
心中虽然忐忑,面上却十分平静,南千月笑了笑,“王,您说的哪里话,我现在还在您的手掌心里掌控着,又哪里敢做那样的事情?我要找的是一株花,它浑身通红,还散发着光,难道您知道它在哪儿,可以直接带我去吗?”
郁九歌沉吟片刻,开口道:“本王不知道你说的那东西在哪里,也不知道那是何物。”
南千月笑了笑:“这不就得了吗,既然您也不知道它在哪儿,我当然更不知道它在哪儿了,所以我这才要您带着我在魔界上空游上一番,好看一看那株花底在哪儿呀。”
郁九歌半信半疑,终究答应了,“好,那本王带你去,但你可别想着打什么歪主意!”
南千月立马点了点头,嬉皮笑脸的说:“那是当然了,王,我绝对不会打什么歪主意的。”
那株红色的花,倒不是南千月自己编出来的,在南千月的印象里,确实有那么一种花,它生长在魔界,可是南千月并不知道那花叫什么名字,也不清楚那花到底生长在哪里。此番这样说,倒不是真的因为那是能给郁九歌的解药。而是南千月记得有这么一种花,想着到时候顺便找到了,可以减少郁九歌对她的怀疑罢了。
郁九歌带着南千月开始在魔界上空飞来飞去,南千月看着下边的地形,将每一处,每个方向的位置都记得清清楚楚,快速的记入脑海。
待南千月记下以后,却是凑巧,看见了她口中所说的那一株红色的花,南千月便立马指着那个方向,激动的对郁九歌说:“王,您看。那里就是我要找的东西,咱们下去吧!”
郁九歌看着南千月所指的方向,抓着南千月飞了下去。落地,南千月到了花前,俯身将它摘了下来。又对郁九歌说:“王,这花可是香得很呐,您要不要来闻一闻。还有啊,这花儿可好吃了,到时候入了您的药,可就像是在吃美食呢!”
郁九歌走了过去,伸手拿过南千月手中那株红色的花。仔细看了看。说道:“也没什么特别的,无非就是气味好闻一点,颜色鲜艳了些,你说它可以为本王做解药是真是假?”
南千月笑道:“当然是真的了,您若是不信,那大可以不用它入药啊。到时候您的毒没有解,那可不能怪我医术不行。”
“爱信不信。”南千月不再理睬。直接伸手,夺过郁九歌手中的花朵,自己收了起来。
接着便率先迈开了脚步,朗声说道:“魔王大人,走啦!您还要在这里留多久,咱们还得去找别的东西呢!”
郁九歌和南千月刚走了几步,身后却传来一阵笑声,南千月和郁九歌听了,回过头,只见一白发白胡子的矮小老头正柱着拐杖,此时望着两人笑得和蔼。
南千月疑惑,问道:“老头,你这是在笑什么呢?”心想莫不是自己脸上有东西,或者闹了什么笑话,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才引得这老头如此嘲笑?
还是说,那老头知道她此番是在耍郁九歌,欲要将她拆穿?
南千月不由得有些心虚。
那老头呵呵一笑,一边笑着,一边朝着千月二人走过来,说:“恭喜二位,恭喜二位。你们方才所摘取的那花,名为宿情。凡是魔界男女一同见到此花,便意欲着此二人有万千姻缘,密不可分,是注定在一起的!哈哈哈!”
南千月一听,只觉得这老头定是胡诹,她怎么可能跟这魔头有什么姻缘?不悦道:“你这老头是什么人,竟敢在这儿胡说八道?”
老头儿听了,只捋了捋胡须,一边笑一边说:“我呀,我是掌管这宿情花的精灵。当然知道这花寓意着什么?您若是不信,日后便可知道,但我在此就先祝福二位喜结连理,琴瑟和鸣。”
说完,老头儿便笑呵呵地消失了。
南千月不高兴地瞥了瞥郁九歌,她才不想与这魔头有什么牵连。
郁九歌看她这样,不屑的说道:“你在意那些干什么?我可是不信的,再说了,这老头说的是魔界之人。你又不是魔界人,有什么关系。再者,本王身边不需要女人,你也别想多了,就算你想做本王的女人,本王还不愿意呢!”
郁九歌甩了甩袖子,自己率先离开了,南千月想了想,觉得确实是这样,自己不是魔界中人,说不定这宿情花对她根本不起作用呢?
这样想来,南千月心中释怀了不少,脸上笑容再次出现,跟了上去。
如此,倒是郁九歌心中有一些憋屈,难道自己竟是如此的差劲,与他有一段姻缘就那么令人不开心吗?
郁九歌问南千月还需要找些什么,去些什么地方。南千月想着,反正这魔界的地图,她都已经记下来了,就暂且先回魔宫吧。
南千月笑着,对郁九歌说:“王,我们现在可以回魔宫了,剩下的那些药材,您的宫中大概都能找到的。”
郁九歌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便带着南千月一同回去。
两人刚回去,便遇上了一直守候着的阿羽。阿羽见了两人,连忙高兴地迎了上来,说:“王,姑娘,你们回来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