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阿伢求助的看向耶莲。
“不行!”耶莲直接给出了答案!
阿伢立刻就蔫了了,端起饭碗吃饭低着头不说话,但腮帮子却气的一鼓一鼓的,看的谷马很是好笑。
“谷马”追坝老爹开口了,老人摇了摇头说:“算了,它很大,的确很危险的!”
谷马笑了笑:“没事的老爹,只要能赶跑它就行了,过两天我帮你在上面树一个篱笆,然后再重新设下陷阱,以后就没事了!”
追坝老爹点点头:“喝酒!”
晚上阿伢睡觉之前再次跑到谷马这里,又央求了半天,谷马被她缠不过,只得点头同意,但他立刻又按住雀跃的阿伢嘱咐道:“不准告诉姐姐!”阿伢立刻就点头。
“不准不听话,我怎么说你怎么做!”
阿伢再次点头,谷马这才说:“赶紧睡觉吧,走的时候我会叫你的!”
阿伢兴奋不已,嘣嘣跳跳的回去睡觉了,这一晚上她能不能睡得着就很难说了。
凌晨四点多时候,谷马起床,偷偷的叫上阿伢,两个人偷偷的溜出了竹楼,阿伢睡眼惺忪的还没有彻底醒,嘴里还在嘟囔,但一听说要去打野猪,立刻就精神了!
出发之前,谷马做了些准备工作,狙击弩也被他重新调整了拉力,夜色很黑,但因为有月亮能见度不差,他之所以愿意带上阿伢是因为自己有信心确保阿伢没事,而今晚如果野猪没去红薯地的话,阿伢也没话说,等打到了野猪到时候多给她吃几块肉就能摆平她了。
阿伢仍旧背着那个老式猎枪,在谷马身后高兴地走着,这样的狩猎对她来讲游戏的意味多过于其他的意义,而且能够黏着谷马是她很愿意的事情。
两个人很快就走到了山上的田地了,夜晚的凉风吹过,玉米杆的叶子沙沙作响,阿伢忍不住猛的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