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检结果上,白细胞数目果然正常,不像诊所医生说的只有寥寥无几。
小归期除了发烧之外没有别的特殊症状,估计就是一般的感冒,护士已经给它打了必要的针剂。但沈雁谨慎起见,坚持做完全套的病理报告,因为他担心小归期在住院期间感染到别的病菌。
当然小家伙浑然不知自己的状况,只管吃和睡。
沈雁给它冲了一碗幼猫用的奶粉,还配上碎猫粮,加入必要的营养剂给它补身体。它现在把沈雁视为第二个管饭的,而且是很舒服的大暖床,见到他便一阵蹭。
齐誩见它看上去恢复得不错,总算放下心里一块巨石。
“小归期是幼猫,估计断奶不久,乳糖酶还没有完全消失,可以喝一点牛奶。不过以后就不行了,它消化不了。”
沈雁在例行做笔录的时候,还询问过齐誩这几天喂猫咪吃什么。
齐誩这才知道什么应该喂什么不该喂。
“果然我没办法养猫,”他眼睛望着笼子里睡得正香的小归期,苦笑一声,“我连自己都经常饿着,何况猫呢。”
沈雁的笔尖那一刻在纸面上虚划了一下,停住。
壁钟上的指针已经慢慢挪到正上方的数字那里,这里的医务人员陆续进入午休,都去吃午饭了。
他定定看着病历分区上“饮食历史”这个标题,眼眉往下一低,欲言又止。
“齐誩,”他问得很轻,“你要不要……到我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