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这是不自信的人的担忧。感觉只要在,哪怕远隔千里万里或者不同时区……其实我是写不下去了,相隔两地的爱情有几个能走到最后的?人是很现实的动物。
楚若兰独自一人走在繁华的街道旁,心里好像被一个石块给压着,有点沉重,连带脚步也那么沉重,走的有些累了,很想立刻就回到自己的床上,大睡一觉,连续在路边拦了好几辆的士,都是有载着客的。
忽然,她觉得这个城市的喧嚣是那么讨厌,那些五颜六色的霓虹,第一次让她觉得那么刺眼,路上的行车和行人,太过拥挤了,真感谢祖国实行了计划生育,要不人走在马路上都变成插冰糖葫芦的草垛了。
走着走着,她第一次这么沮丧,这么怨天尤人。看什么都不顺,听什么都刺耳,看什么都刺眼……以前是个不知道愁是什么的火辣man。如今有点朝小小怨妇滑行的迹象。
“难道这就是爱情?”楚若兰福至心灵般的感悟到,“让你喜欢,让你愁?让你……”
突然,楚若兰很想去拳击管打个沙包出出心中的闷气。于是她撩起那条波西米亚的长裙,朝着最近的健身房一路小跑下去,还好,她为了搭配这条长裙的风格,穿了平底鞋,不然肯定歪了脚。
楚若兰挥汗如雨,脸色潮红,如同刚被煮熟的鸡蛋,又刚被剥了蛋壳。鼻洼鬓角都是汗水,额前刘海也被汗水浸湿粘在一起。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打了那个沙包打了有多少下了。
她完全不顾形象的把那条长裙,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弄的,把裙子打结成了灯笼裤的样子。深v的事业线在那傲娇的一深一浅的变换着,如同海潮拍打着海岸。
有几个自认为肌肉结实的帅哥想去搭讪,结果被她在沙包上的几个漂亮的回旋踢给震住,停在了她方圆几步之外。
她到这里就是一滴油滴到了一盆清水当中,很自然的形成一个自动保护圈,谁也进不来。她打完沙袋,又去练习握推。
两百公斤的杠铃在她的手里简直就跟举哑铃似的,那些穿背心露大片肌肉的肌肉男,看了也都暗自咋舌。这个是什么样的选手?魔鬼的脸庞,魔鬼的身材,魔鬼的力道。
话说,人家有金刚芭比,但眼前这“神经病”好像是芭比但不金刚啊。这不符合科学啊,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