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承皱眉苦脸地,看来他没有其父的霸气,说:“能赢吗?可以胜吗?”陈智摸摸范承的头,说:“放心好吧!一定以赢的!天佑我中华!只要击败强敌,四弟的位置就由公子来继承了!因为四弟创下来的基业就要由四弟的子孙来继承!整个大汉日后就是你的啦!”
范承听后,自然是喜不自胜,是的!只要能击退罗马,等到形势一稳,那么自己就能坐上这至高无上的宝座了!实在是太好了!陈智已经筹划好了,可以做到万无一失!
“急事!急事!十万火急!”一骑飞奔而来!
丞相府,诗雅的房间内,“谁!”诗雅惊得大叫一声,看见窗外有人!
诗雅在自己的房间内看到窗外有人,也说到陈智刚要做好把范承推到丞相的宝座以继承范立的权力时,有一骑来急报。现在就先说这急报,当下再交待诗雅的情况。
一羽骑奔来大喊:“急事!急事!十万火急!”陈智直视着羽骑问:“急事?什么急事?”羽骑回答:“范勇公子回来了!”“什么?三弟回来了?”
范承和范勇同一天出生,只是时辰上略早于范勇,这才做了二哥,自己是早产儿,而范勇是晚产儿,不是这个原因的话,范勇就是老二,自己是老三了,那样继位上的顺序就不足了,唯一能倚仗的就只有是嫡出和庶出这一身份了,在这一点上,范承还是占据着极大的优势呢。不过只要范喜没回来,那自己继位还是顺理成章的,范承脸上还是现出笑容。
李雄大喜,说:“太好了!侄儿不是在罗马那里吗?怎么放回来了!他来了吗?”
羽骑回答:“来了!只是守在外面,不敢来见太尉与司空!”李雄说:“有什么不敢来见的!我们就相当于他的伯父,我们都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快让他进来!”智说了:“可能是因为勇儿想到父兄就无脸见我们了!所以……”
雄明白了,说:“二弟,我们一起出去见见勇儿吧!唉!走!”智也一起去了,只有范承是满怀心事的。
雄和智来到了范勇处,范勇脸上有泪痕,现在再一见到智和雄,眼泪夺眶而出,“卟”的一声,扑倒在地,哭诉:“伯父!伯父!父亲,父亲……”雄和智提起伤心事,自然也哭了,范承也哭了,上前去范勇相拥在一起,哗哗直哭。
哭了良久,这才分开,智问:“侄儿,你是怎么回来的?”范勇如实地回答:“我是被罗马人给放回来的!大哥还被囚禁着!我不知道为什么罗马人会把我给放回来!就我一个人回来而已!他们还说要是我们有了新掌权者的话,那么大哥以及被俘虏的弟兄们都不能回来了!他们没有了利用价值,不止如此,就连父亲,父亲……”范勇说到这的时候又哭了。
“有新的掌权者的话,那么喜儿和俘虏,还有四弟的尸体就……”智和雄都同声念叨着,他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是罗马人的牵制行为,目的就是想让大汉不能确立一个新的掌权者,放范勇回来就是牵制,就是制约。
重要的一点,范勇的回来,就令得大汉这一边立主产生困难,这样大汉就会群龙无首了,没有一个好的领导人,实力再强也无济于事!
智和雄都沉默着,而范承心里却是十分地不爽:“范喜啊,范喜,自小一直以来你都与我作对!你之所以取得比我这么多的东西无非靠的全是你出生比我早几年而已!仅此而已!现在范我好不容易可以继承父亲的遗志,要向父亲证明,他的四个儿子之中最优秀的也只有我范承!只有我!可是你,你把三弟给派来了,来威胁我!来制止我大展鸿图!可恶!可恶啊!范喜你这混蛋!你不是我兄长,永远都不是!”
范承虽然在心里是恨得直咬牙,可是他不能表示出来,还得做伪君子。
范承心里在恨恨地:“虽然兄长我可以不顾!可是父亲的遗体还在罗马人手上!这不得不理!大汉以仁孝立国,不仁不孝是要遭国民唾弃的!就算我高高在上,也会从宝座上被拉下来,何况现在还不是呢?所以我只能是听从不能先继承父亲的职位,虽然不甘心!十分十分地不甘心!”
“承儿,你在想什么?是不是还在为你父亲还有兄长伤心呢?”雄根本就不知道范承有着极重的心计,还认为范承还沉浸于痛苦之中。智也说:“是啊!承儿,你就不要伤心了!放心好了!一定能救出喜儿的!”不过智说是这样说,可他似乎已经看出了范承的一些想法,尤其是范承那诡谲的眼神,智是看在眼里,只是不动声色罢了。
智心里想:“承儿啊承儿,在与你接触的这段时间来,我就知道你胸怀大志!想要继承四弟的遗志,还要超越四弟!当然你的未来掌控在我的手中!你未来怎么样都取决于我!毕竟现在的大汉权力大多被我掌控!你能不能上位,就得看我的!当然喜儿也是个好孩子,未来如何,我得好好地思量思量!”
范承说:“两位伯父,你们说让我继承父亲的职位来恢弘士志之气,以安众心,我现在方寸大乱,兄长和父亲遗体还在敌人手中,敌人还以此为要胁,我认为不能继位!况且兄长是嫡长子,按祖制,当是嫡长子继位,就算是我真比兄长更适合,可我也不能继位!”
“若兄长回来,我定当揖手以让位给兄长居于臣位以佐兄长成就耀古威今的伟业!就算是兄长有个万一,可大嫂在兄长出征的时候有喜了,现在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