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妍来到了蒋仁的面前就立即问蒋仁道:“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打斗的声音不断地传过来啊!而且我在路上还看见了……”妍一想到到处是尸体的惨状,不由想吐了。蒋仁并不回答妍的问题而是瞪圆眼睛对妍说:“女儿啊!长乐他竟然想杀我啊!他想杀了你爹!他还是你丈夫吗?”
妍根本不相信蒋仁的话,妍连连摇头,说:“不!这不可能的!像立这样一个重情重义的人是不会对自己的亲人痛下毒手的!”
蒋仁板着脸对妍说:“妍儿,难道你以为是爹说谎了?啊!”蒋仁紧盯着妍,把妍盯得快喘不过气来了。蒋经故作悲哀地说:“我们也不想承认长乐会是这样的人!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他不过是个伪君子罢了!妹妹你嫁给这样的人真是不值啊!”蒋经边说边看着妍,妍还是摇着头不相信父兄所说的话。
蒋仁再向蒋经使了个眼色,蒋经心领神会,又说:“妹妹啊!父亲和母亲都是永远只能各有一位而已!而丈夫却是可以有无数个!我想妹妹会知道其中的道理吧!更何况像长乐这样无耻小人根本是配不上你啊!妹妹,以后你就不要再想长乐了!日后父亲还有哥哥们为你重新找到一个更好的相公!妹妹,你就放心好了!”
妍连连摇头道:“不!我生是范立的人,死是范立的鬼!父亲,请原谅女儿的不孝吧!如果说立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话,那女儿也不想再活了!”蒋仁右手指着妍气道:“唉!怎么说你,你就是不懂呢?”蒋仁气结于胸,他左手在捶打着胸口。
妍流着泪朝蒋仁跪了下来,恳求道:“爹!我的肚子里已经有我的骨肉了!有你的外孙了!你不想你的外孙一出世就没有了父亲吧!爹!我求求你不要再和立争权夺利了!难道这个权字比女儿的幸福还重要吗?”
“你!”蒋仁右手指着妍,蒋仁的右手在抖动着。“唉!”蒋仁叹了口气后指着妍的右手一挥猛地转过身背对着妍,一字一句地铿锵地将话给说出来:“办不到!现在我们蒋家和长乐的关系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爹!”哭得已成泪人的妍大喊一声后,双眼可怜兮兮地直盯着蒋仁说:“爹!难道你真的只为权字而不顾一切了吗?连你最宠爱的女儿一生幸福也不顾了吗?也不在乎你即将出世的外孙会没有父亲吗?爹!呜呜……”妍放声痛哭!
蒋仁两手的手指形成爪想要捉住些什么东西来做依靠,最后却是紧攥成拳在剧烈的震动着,蒋仁的全身上下都在颤动着。在旁的蒋经觉得情况不妙,便说:“爹!现在已经无法回头了!”
“唉!妍,对不起!爹已经无法回头了!爹不得不和长乐成为有你没我的敌人了!不过,爹可以答应你,爹不杀长乐,但是他的交州必须交给我!还有,他还要交出《范子计然》、《文子》以及传说中范蠡的宝藏的藏宝图,爹就可以放过长乐一命!”“真的?爹,你说的是真的?”妍听见了蒋仁的话后大喜!
“不可以啊!爹不可以这样做!长乐是人杰,爹放过他,他日后一定卷土重来找爹报仇的!放虎归山可是后患无穷啊!就算是爹看在妍的面上不杀长乐也应该将他给终生囚禁起来!”妍听到蒋经的话不敢相信地瞪圆双眼盯着蒋经:“二哥!你,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啊!我可是你的妹夫啊!你亲妹妹的相公啊!”蒋经不敢面对妍,咬了咬牙艰难地说:“对不起!妹妹!为了我们蒋家的利益!我不得不如此了!”
妍一听大声地痛哭着。蒋仁的身体抖得厉害极了,蒋仁给人的感觉有那种站都不站不稳随时会摔倒地上,蒋仁硬是将自己要说的话强行从牙齿缝中崩了出来:“长乐可以不死!必须终生囚禁!”
“不!爹!”妍听后哭天喊地起来,妍大声地痛哭着跪行到蒋仁的跟前紧拽着蒋仁的裤角,恳求道:“爹!不行啊!不可以这样啊!”蒋仁被妍一拉裤角,身体颤动剧烈起来了。
蒋夫人愣在当地,她见到妍痛哭的样子,双手不由紧抓着心脏部位,她的心都快碎了,她嘴张了张想要说话,可是她又怕,因为自己这个时代的女人在男人面前是没有说话权的。她只能是无奈地呆在当地……
蒋经朝蒋仁看了过去,见到了自己父亲的那表情不由大惊失色,蒋经咬了咬牙,对下人吩咐道:“将小姐送回房中!快!”下人愣住了,蒋经转过来泪流满面地对下人大声地吼道:“还不快点!没听到吗?”“是!是!”下人们连忙连拖带拉地将妍给带走了,妍奋力挣扎着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妍那痛哭的声音渐渐是越离越远……妍的声音已经是变得模糊起来的时候,蒋仁猛地转过来身来,双眼遥望远方,伸出右手五爪张开,大声地叫道:“妍儿……”蒋仁竟然是哭倒于地,蒋经见到这个情形自然也是非常的悲痛。
蒋夫人见到这一切愣住了,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
蒋仁一连串地问蒋经道:“士武已经是起兵响应我们了!只是你大哥是否成功地让卞喜也起兵响应我们了吗?安广县城的四处城门是不是都已经是被我们所控制了?”
蒋经说:“刚刚接到了大哥的消息,卞喜按照预先的约定起兵相助于我们,而大哥再以我们士族中的私人部曲会合卞喜所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四处城门的守军给全部擒拿了!安广城已经落入我们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