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州使者,你们竟然对我的客人如此不敬,就是我不敬!就是公然与我为敌!我将与你们战斗到底!韩成,你的副使已经被我所擒住,你还是早点投降吧!”声音一落,勾再兴和诸摇出现在屋门内。
辅匡将剑一指正撑刀跪地一手捂伤口的韩成,说:“韩将军,你不愧为一员名将,还是早点投降吧!良臣择主而栖!聪明的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辅匡没有料到的是,韩成动作神速地,手一伸一抓,抓住了辅匡的手,就势一拉,将辅匡拉向自己,手中的刀快速地跟上,一刀洞穿了辅匡的胸膛。辅匡睁着惊恐地双目直视着韩成,韩成又用力地一捅,辅匡闭上了眼。
扬越和山越大批地涌进屋内,都持兵器以向韩成。诸摇说:“韩将军,你我同是越人,我俩是兄弟就不因自相残杀!现在范立兵败于交州日南,且我们与他无君臣之分,为了我们本族,我们不得不舍弃他!韩将军,加入我们吧!为本族而战!”
韩成捂着伤口站起来,说:“你们没有君臣之分,我有!他是我君,我是他臣!念我不过是安广一癫狂,人皆取笑的人下人,可主公力排众议,拔我从痴狂之中,为我而承受无限压力,方令我得展所才,逞志于天下!此情此谊,我万死不能报!今我不能完成主公托予的重任,死也是本职!主公,我对不起!我拼将一战!”
勾再兴和诸摇面面相觑,对于韩成这铁血汉子多的是敬佩,此时,突生肘变的是一个越人移到张奉的后面,将刀一架,架在了张奉的脖子上。所有的人都大惊失色,诸摇大吼:“你这是干嘛?对上使胆敢如此无礼!”
架刀于张奉之上的人将头一抬,韩成一看,惊道:“禤大人……”禤留一笑,随之一抹张奉的脖子,张奉人头一耸拉,已然断气。禤留随之割头在手,说:“蜀使张奉已被我斩杀!”随之将人头扔向勾再兴等人。勾再兴等惊得目瞪口呆,直视着张奉的人头。
禤留大叫:“你我都是越人,都是亲兄弟,难不成得自杀残杀吗?范大人不管是谁都一视同仁!现在刘备的使者已死于此地,怎会不怪罪你们!竟然你们信不过兄弟,那我们还有什么话要说的!你们想背叛厚待你们又恩重如山的范大人,那么大可将我们给杀了!把你们兄弟的人头送给刘备!”
勾再兴和诸摇又是互视,眼前的形势已不能改变,刘备的使者都死了,只有交州的使者在这里,他们除了顺从交州这一边,别无选择。勾再兴和诸摇都拱手:“我们愿与范大人一起同舟共济!”
禤留和韩成一互视,两人不由开心地笑。
在医者为韩成医治之后,包扎伤口之后,韩成问勾再兴:“你们是不是听张奉说的,张奉说的话又怎么可以尽信?”勾再兴说:“不是!是传遍扬州的传闻,张奉来时也没怎么提范大人兵败!”
“传闻?只是传闻没有证实,是不是?”勾再兴和诸摇都点头。韩成笑了,说:“既然没有证实,两位为什么不派人去证实呢!如果说证实了我家主公败了,你们也可以按照形势作出选择啊!不过我家主公在派我们来的时候,就已经算定了日南的蜀军,早有消灭这支蜀军的万全之策了!”
勾再兴严厉地说:“韩将军应该知道我们越人一诺千金!既然已经答应的,就绝没有反悔的意思!”韩成笑了,说:“我自然知晓!不过打探前方战况也是好的!不是吗?”诸摇看了一眼勾再兴,说:“好吧!我这就去打探以安将军的心!”
韩成和禤留、黄仁这几天来都是忐忑不安的,因为他们不知道日南那边情形怎么样了,勾再兴和诸摇来了,韩成知道他们确认消息了,不由心提到嗓子眼了。
勾再兴兴奋地说:“据可靠消息,范大人大破日南的蜀军,蜀将樊友战死,而蜀将[注一]詹晏、陈凤护着真正的主帅黄权想要逃回蜀地,詹晏战死,陈凤被擒,黄权自然逃不了。现在范大人正提大军赶赴苍梧一带。”
韩成等三人听后,心中的石头总算是落下了,勾再兴说:“就让我们起兵协助范大人消灭蜀军吧!”韩成等大喜,对于这样好的提议怎么会拒绝呢,韩成伤未好,就让勾再兴和诸摇集合帮助其主的军队,带领去助战……
韩成在扬越和山越那里取得了成功,两越都愿意起兵相助,而现在却说回大败明为樊友实际由黄权指挥的日南蜀军的范立。
我在击杀了樊友和詹晏,擒获了黄权父子及蜀将陈凤,紧接着迅速移军向苍梧郡,想要占领由吴懿、吴班所控制的广信,从而想逼出南海的蜀军。
当我一到苍梧郡的时候,遍地的消息都是扬越和山越联合西蜀在攻击着扬州。我在人前一副好像无事的样子,在军营中四处走动,而且还亲自去到百姓之中以示慰问,一点也不把扬州的两越起乱以及南海的蜀军攻击扬州的事放在心里。为此,军心和民心这才稍安。
我远望着坚固的广信城,一直以来都是采取着围困方针,不进行强攻,以防损失惨重。陈宫来了,说:“主公,如今扬州受到攻击,主公怎么不下令援救扬州呢?”我反问陈宫:“公台,你知道了南海的蜀军统领是谁吗?”陈宫摇头:“不懂!”
我缓了口气,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今我们就连占据着南海的蜀军统帅是谁都不知,怎么能轻易地进攻呢?而且据可靠的消息,刘备为防我军,已经派关羽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