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五人集体上前一步,顺道散开堵住胡同出口。
五泼皮心如死灰,手心攥着汗就想孤注一掷往外冲。这时头顶一个冷锐的声音阴阴说:“本以为能耍场好戏,想不到握手言和就结束了……真没意思!”
贺新郎猛的抬头,只见高高的屋檐上,不知何时,一少一中,一蹲一站,一笑一冷。手里各拿一包状元豆,一脸看戏的架势。众人不认识那站着的被黑披风几乎遮住全身的中年人,但对那个蹲着的,戴金冠穿红色华服的纨绔再熟悉不过。
“吉武吴小七!”。宁静双目喷火,双拳紧握,一副拼命的架势。
“嘎嘣——嘎嘣——”吴小七朝上一扔几颗豆,嘴一张落进口里慢慢咀嚼。居高临下俯视着众人,眼中红色气息若隐若现。忽然间大雕展翅般降在宁静门前,盯着宁静喷火的双目,缓缓抬起右脚。
贺新郎瞳孔一缩,急声大吼:“炼气武人……宁静躲开!”
“噗”得一声,宁静如断线风筝般从上自下一个抛物线摔到墙上,头上伤口破裂,鲜血再留满脸。“啊啊啊啊——”宁静巨大的惨呼声响彻整个胡同。
几颗状元豆在半空中升起,落入吴小七嘴里:“嘎嘣——嘎嘣——狗一般的东西,吴小七也是你配叫的?嘎嘣——给你放点血,照照自己什么身份!”
局面顿显肃杀!戴家兄弟恶犬般龇牙咧嘴,田庚武祁如野兽蓄势全身紧绷。贺新郎把手摸向背间“烧火棍”,右眼圆瞪。他幼年做奴时左眼曾受重创,视力虽没受影响但从此以后左眼皮无法完全睁开。所以每每他愤怒瞪人时看上去总会左眼小右眼大,蔡家胖子因此骂他“大小眼”。
“呃——吴——公子,我朋友年龄小,不懂事。您多多担待,多多恕罪!”白锦鲤快步上前,连连作揖。
“哼——”吴小七看也不看他,头一仰把剩下豆子哗哗倒进嘴里。“嘎嘣嘎嘣”嚼个不停。白锦鲤心里暗咒他噎死撑死。
众人大气不敢出,胡同里只有宁静的哭喊声。
老大一口状元豆咽下,吴易打了个嗝。环视众人,目光落到东方凤上,轻蔑一笑:“一群人打一个病鬼打了那么久,都是没用的东西!最后既然打过了,就该痛打落水狗,斩草除根啊!”手上袋子一丢,脖子一歪:“对付病鬼的最好方法就是一击重创内脏,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