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盼能去哪儿,任凭米尔兰有着强大的背景,也没有找到点蛛丝马迹,关于进酒店之后的监控,根本查不到。
她不怕迟御问责,只怕左盼有危险。
……
左盼醒来时,在一艘轮船,黑夜。耳边听到的是海浪拍打着船舱的声音,很吵。这船上有包间,她坐起来,外面是什么样,她根本不知道。
旁边有人,她知道,不止一个。身上绵软无力,头也昏昏沉沉……她是冷静的,遇到什么事都不会过于的慌张。
“去哪儿?”她问,没有问为什么把她弄到这个船上来。
“左小姐,您饿不饿,要不要给您弄点吃的来?”对方顾左右而言他。
左盼抿唇,没有回应。脑子里在过滤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不,应该是今天。中午和左良吃饭,她没有吃什么东西,就只是喝了半杯饮料,然后就睡着,就什么都不知道。
她掬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看来对于自己的父亲还是寄了不该有的期望和幻想,她想着吃饭就吃饭,饭后两人各走各的,可谁曾想……
红唇一勾,很想给自己一巴掌。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脑残,还去相信那个曾经把她卖了的人,对她还有什么父女情么?这算什么,是不是绑架。
这是在海上,目的是是哪儿她不知道,但她心里多多少少也清楚,一旦被左良送出兰城,他怕是不会轻易的让她回去。她不是蠢蛋,知道左良在害怕什么。
真他妈可笑。
她攥着拳头,最后又松开。好没有劲儿,很难受,这个身体这些日子大不如从前,她一天比一天的感觉到疲惫。
绝望了,真的。对于左良,对于美国那个牢房里的人。她想,她是没有一点时间去救他出来……左盼死死的咬着唇,指甲都陷入到了肉缝里,那疼痛感才让她的脑子清醒一点。
哪怕是这种情况,她也要保持一个清醒的大脑,不能让别人来操控她的人生。
凝了凝神,她方才开口:“很饿,给我弄份吃的来。”
“是。”人出去,她听到了滑门的声音。
左盼想他们也是谨慎的,这个轮船肯定不小,上面可以容纳上千人。但是却不要一间房,要房需要本人的证件,怕暴露吧,于是只是要了个像火车那样式的隔间。
一条腿几乎是不能动,很麻,她放下来甩了甩。手往前搭,有一个小台子,上面空无一物,她的所有证件都不在身上。
外面有人走路,说的是英语,这个语法……左盼几乎可以确实这是一个国际游轮,是出中国的。可终点是在哪儿,就不得而知。
正在幻想时,门开,她的食物来了。
中餐,左盼尝都没有尝一下,只道:“我不喜欢吃中餐,这个船上难道没有别的餐点?”
“有日系料理,有韩式……左小姐,您想吃什么?”
“他们这里主打什么料理?”一般来说,这种游轮主打什么料理,基本上去的就是什么国家。
“日式料理。”
哦,去日本。
“算了吧,我将就一下。”她坐起来,把颊边的黑发弄到耳后,然后摸索着去拿筷子,先试探了两个菜,低头浅浅的吃了一口,只不过一口而已,她忽然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从嘴里抽出一根头发来,怒气冲冠:“菜里面居然有头发,小厨师给我叫来!”
保镖,“……左小姐,这……”
“菜里有头发,你看不到吗?我要见厨师或者说,把负责人给我叫来!”
保镖并不想让左盼接触任何人,以免途中发生什么旁枝错节。
“不过一根头发而已,摘出来就好了……”
左盼拿起来用筷子佟一下,扔到他的脚边,“放你的狗屁,我怎么知道这根头发的主人是不是有病,我是吃到肚子里面去的,我要赔偿,我要一个说法!”
保镖一共有三个人,他们面面相觑……这件事情真的是不想管,但是走之前左先生有过吩咐,不能让别人伤害她,一根寒毛都不能少。
所以没有办法,也只能去找负责人。
不一会儿人来了,是厨师。
……
邮轮三楼的套房,房间里正在进行着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男人的粗吼声,还有女人此起彼伏的轻吟,在紧闭的房间里肆意的游窜。
两个人正值火热之时,有人敲门。
男人抬起头来,刚毅的脸颊之上密布着一层薄薄的汗水,那双褐色的瞳孔正幽暗,正在无法自拔当中……,
快感知到他的神经末梢,听到这敲门声自然是不爽的。
“滚!”从唇里吐出,同时也没有停止他的冲刺。
“霍总,有人在饭菜里发现头发正在闹事。和我们的负责人有一点口角之争,客户嚷嚷着要见您,您看……”
男人眉头一皱,根本不管门外之人说了什么,加剧几个冲撞过后,终于,发泄。
抽出来,修长的手指勾起了睡袍,随意而慵懒的披在身上,从钱夹里抽出一叠钱,扔在大床上。
然后去了浴室,草草的冲了一个澡,穿上衣服,出去。那女人还在他的床上磨蹭着,他凌厉的语气如同漫天而来的箭矢,“还不走?”
“霍总,我们……”
“一夜鸳鸯,你情我愿,嫌钱少?”
“不,不是…”
霍衍懒得说话,出去。挺拔的身材,那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冷峻。还没有到达客人的包间,就听到了碗筷砸在在地上的声音。
“我说过了,你这种态度,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