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阳帝君还是帝君吗,完全就是一个受气小媳妇,一旁修士小声道。
“哎哎,你小点声,无论如何都比你我强万倍”
“是啊,化阳帝君完全被压制了,我心中的偶像形象要坍塌了”另外一个修士补充道
“上位打架,我等看了,千万记住,下一刻我们都要学会忘记”
“哎可不是吗,化阳帝君的头发”
直见张天师拿出5个傀儡同时和化阳帝君游斗,他则瞅准了机会快速的取化阳帝君的头发。说来也怪,仙人的头发可不是那么好取的,总是有一股法力融入发丝,直见张天师一会哆嗦着手,一会跳脚大骂。即使这样,强行取下来那么一根,似乎并不满意,一边跳脚大骂,一边指挥继续缠住,他偷袭。
张灵雅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幕,只觉得脑仁疼,眼前被晃得发晕,大阵内野兽一般的叫声,让她清醒不少,不行师祖还等着她救呢,不能这么拖下她结丹修为,对上师父那层次人物也就是挠挠痒,即使这样,她还是快速的飞升而起,横叉在师父前面,苦口婆心的道:‘师父,你救救我师祖吧,师祖不能再等。’一边还极力的阻挡师父。
张天师瞪着眼睛,似乎很是不甘心这么作罢,他不断的在指尖来回掐算,嘴巴里还呵斥徒儿道:‘花骨朵,快离开,为师很快就好,花骨朵,你在不离开,为师要生气了,花骨朵闪开……’
张灵雅哪里管那么多,就在一旁添乱,困兽犹斗的化阳帝君终于脱出一丝机会,他不知使了什么法术,直听见他缥缈的声音回荡在这片空间道:‘张老头,你我的梁子,咱们到天庭来算,今日暂且让你得逞。后会有期’
张天师短短数日便长出了胡须,只是这胡须一翘一翘,他的眼睛瞪得溜圆看着张灵雅,嘴巴直抽抽,半天说不出话,张灵雅不明所以,继续追问师父,如何救治师祖身上的毒。
好半晌,张天师长长叹了一口气:“花骨朵啊花骨朵,你坏了为师大事,哎算了,这就是命,错过这次恐怕日后在难有机会。得,咱下去吧”
张灵雅被师父没头没脑的话说的不知南北。她刚不知为何是急昏头了还是怎的,从来没有违抗过师父,哪里来的勇气阻挡师父来着。只觉得不舒服,事已至此,她只能赶忙向师父道歉,并问询师祖的毒如何排除。
张天师瞪着斗鸡眼道:‘这里那个毛头小子敢是我师父’说着傲娇的不管张灵雅落在地上。
师父向来知道她叫合成圣君为师祖,今日怎么了,她短暂的脑回路,连忙跟在师父后面,改口道:‘师父徒儿知错了,是我父亲’
张天师似乎很是生气,就是不搭理张灵雅,细心观察张天师就会明白,其实他一直没有停,一会蹙眉,一会埋头沉吟,一会仰望天空哀嚎一会,总之十分的不正常,在场的修士个个屏气凝神,噤若寒蝉矗立在一边。
张灵雅也不敢肯定,师父这真生气了还是在想其他事,她除了内心急切而外,下来就是一片茫然,不知如何做是正确的。师父要她的头发和化阳帝君的头发,无非就是打的是让她和他百年好合。只是这桃花劫不是命中带煞吗,从现在看,她受伤的比较多。叫她如何跟师父讲,再说,自从钟师兄事件后,她对找另外一半,还真没那个兴趣。更别说什么化阳帝君这种遥不可及的人物,根本没有一丝好感,在里面。
结丹以来,无暇分心感悟天道轮回,师祖说结丹期可初窥门径,一直以来被沉重的隐患压制着,使得她根本没有心思感悟天道。看来这次事过后,她真的要闭关体悟。
她在这里稍微的愣神,一旁的师父不知从何时吩咐她,她全然呆傻愣神,似乎什么都没听见,直觉的头上被重重的敲击一下,她捂住天灵盖,恼火回神要开骂“你……”没说出来,就硬生生的吞下,师父又趁势敲击了几下。这天灵盖,乃是修士藏神,识海的地方,也是出窍的必经之地,无论是修士,凡人,对天灵盖的保护,基本上是潜意识,更何况是修士,修士对待天灵盖,简直是禁地,师父的这一举动,张灵雅当然生气了。她瞪着眼睛。话吞了下去。还是不忘瞪师父。
张天师不以为意的吩咐道:“拿着那枚绿色葫芦去地府,找孟婆要几碗孟婆汤,至于她的要求,你都答应便是。还不快去,愣在这里做什么,等你师祖变飞尸吗”
张灵雅被师父说的,激灵灵的打了几个哆嗦,不知为何,就这么打哆嗦,她错愕半晌开口道:‘师父,我魂体带不了任何地府物体啊’
张天师不耐烦的道: “刚不是说给你听了吗,就是你刚祭练的那枚葫芦,它可以装啊,不过记住,这次能要多少就要多少,最好把孟婆哪里一年的汤都给我装来”说着不由的嘴巴裂开。张灵雅看的仔细,师父这分明是又想到什么好主意了,不过这都不关她的事。
张灵雅应声而去,在人群中找到张晨和肖剑,又找了一位太玄宗的师伯,把她带来的这一小队二世祖一一托付好,她才找了一个营账入定下了地府。
以往下地府她都要自己走,或者使用术法,能飘一会,如今她稳稳的坐在绿色葫芦上,发出淡淡的绿光,坐在上面及其舒服,注入稍微些许魂力便速度快很多。她上下打量着这件宝物,心中喜忧参半。
驾驭法宝入地府简直太拉风,一路上她飘过的地方,频频有魂体驻足观望,还有个别朝着她行叩拜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