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缘眸色一转,从侧面超过了车队。
此时已然是午时,他们说不定会休息,自己也好下手。
而没想到,非缘的打算还是落空,马车只是停了一盏茶的时间,便就再度出发。
非缘甚至不知,苏陌涵在哪个车厢。
寻了半天,非缘寻了一个最豪华的马车,正准备过去,马车帘子被掀开,里面只有一个男子,没有苏陌涵的身影。
“会在哪里呢!”非缘喃喃自语,忽的看到一个很熟悉的身影。
非缘连忙隐住身形,语气疑惑:“朱启太子怎么会在这里。
”非缘眼珠子一转,身影隐在人群中,并没有动作。
而此时的苏陌涵,就在装有东西的马车中,而且,就在箱子里,也难怪,非缘找不到。
此时苏陌涵已经醒来,察觉自己在封闭的箱子里面,可是却没有一丝力气,更别说,自己被捆绑住了手脚,以一个非常憋屈的姿势躺在箱子里。
苏陌涵明白,自己的mí_yào还没有消退。
其实,在那壮汉拿出手帕时,她就屏住了呼吸,但是也是该应该吸入不少,没想到,这mí_yào,如此强劲霸道。
苏醒不过一会,撑着力气,将也藏在衣领的解毒丹吃下,就再次昏睡过去。
但是她的心中,却在祈祷,君北辰会来救自己。
那个男人,该是已经发现她失踪了。
等到苏陌涵再次醒来,不知道过了多久。
幸亏有解毒丹,身上有了点力气。
苏陌涵推了推箱子,却怎么也推不开,不由蹙眉,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这个箱子,该不会被上了锁吧!苏陌涵后背一凉,使劲的推了几下,还是纹丝不动。
苏陌涵彻底放弃,干脆躺那里不动。
仔细侧耳聆听,发现也可以听到声音,外面有些吵闹,就像是集市一般。
苏陌涵不知过了多久,按照自己肚子饿的感觉,推测该是最多过去了两个时辰。
还而依造颠簸的感觉来看,马车的行程并不慢,不知现在到了何处。
正在苏陌涵思考对策的时候,忽的听到了朱启太子四个个字。
君凌天。
苏陌涵眸色一亮,再侧耳听去,却只剩下了吵闹,但是马车,却明显停了下来。
苏陌涵坚信,自己听到的不是幻觉。
而此时车厢外,一袭白色衣袍的君凌天就在主车厢外。
而夜离殇也探出身子,一袭红衣,面容张狂:“太子怎么会在此?”君凌天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君凌天身后的马车,这才笑道:“这里发了水灾,本宫来看看。
殇王为何这么急着走,为何不在朱启多游玩几天。
“多谢太子好意,只是本王已经求得了药,也在玄玑呆了不少时日,父皇病情不可耽搁,虽然心中遗憾,也必须回去。
”“原来如此。
”君凌天应声,抬头看了一下正午的太阳,便就笑道:“虽说赶路要紧,但是现在已然是中午,既然遇上,不知殇王可否赏脸吃顿便饭,权当本宫为殇王太践行。
”夜离殇没有拒绝,只是笑着应下:“自然是好。
”夜离殇抬步下了马车,一袭张扬红衣,似血腥火焰,似妖娆的曼珠沙华。
而君凌天则是如雪山之癫的苍狼,睥睨众生,藐视众生。
两人站在一起,就如王者相对,不分上下。
君凌天将夜离殇请进酒楼,却是对身后人示意:“阿虎,去招待招待。
”“是。
”身后侍卫阿虎点头,走向前方招呼:“诸位兄弟也累了,我们爷将酒楼包了下来,诸位进去吃点饭菜,不能喝酒,咱就喝些冰的,去去暑气。
在这个闷热的中午,冰水比酒更诱人。
顿时有不少人心动,可是还是不敢离开。
玄玑丞相却是笑道:“轮流去吧。
”这话像一道赦令,众人一喜,当即去了一般。
阿虎见玄玑丞相也被官员请进酒楼,便找护送的侍卫搭话。
“这么热的天,你们还要走半个月,真是辛苦了。
”被点名的侍卫当即笑道:“这都是我们做侍卫的应该的。
”阿虎轻笑,却是对着手下侍卫挥了挥手。
又让一侍卫拿出几盘糕点笑道:“你们先垫垫,里面的,要好一会才能出来。
”“多谢这位兄弟了。
”众人眸中一喜,纷纷拿了一块。
而同时,方才那几个侍卫也将马车检查了个遍,却除了苏陌涵所在的货车。
苏陌涵所在货车,被包的严严实实,也不准任何人靠近,只说是贵重物品,担当不起。
侍卫只掀开了一个角,之间里面确实是堆积起来的箱子,未见人影。
说来可惜,苏陌涵知道有人靠近,可惜却只能听见,浑身上下,是一点都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的,等待着时间流逝。
君凌天与夜离殇寒暄,半响阿虎走进,却是对君凌天摇了摇头,又做了一个手势。
君凌天的眉头可见蹙起,面色也沉了不少。
夜离殇不动声色的将一切收入眼中,眸底却只有玩味。
“太子怎么了?莫不是遇到了烦心事?”夜离殇佯装不知的询问,却也对着君凌天扬了扬手中的酒杯。
君凌天也扬起酒杯,却是笑道:“本宫的一位故友走失,现正在寻。
”“故友?”夜离殇挑了挑眉头,继而好奇发问:“什么故友有如此分量,竟能让太子如此烦忧。
”“是一位女子,对本宫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