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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
陈灵一口回绝不禁让风灵子吹胡子瞪眼道:“什么不干,难道你认为老夫会骗你这个小娃娃?这誓言符可是真货,乃是老夫费劲千辛万苦研制出来的宝贝,你该荣幸!”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本在占着优势,为什么要迁你呢?我可是记得你说过,这禁制好像要一个时辰才能打开?是也不是?”
“那是老夫瞎编了的,其实只要半个时辰。手机端”
“哈!老子信你的邪!”
陈灵笑了笑不再搭理,眼轱辘一转,已暗搓搓地瞄到了近处的药田,然后鼻子嗅了嗅,径直走了过去。
风灵子见他这般行径,不由微微慌神道:“你,你要做什么,站住、站住!”
“没什么,只不过觉着我有个法子一定更稳妥,而我这人还特别记仇,你刚才抽了我十六下,还是十八下来着?现在,我正好讨些利息。”
说着,见陈灵在药园子扯下一颗灰不溜秋,造型特的果子,犹豫了片刻,然后眼睛一闭,轻轻咬了一小口,谁承想这鲜嫩多汁的果肉入口即化,一股莫名果香更是从口溢散而开。
“卧槽,这玩意原来这么好吃!”
陈灵眼神忽地大亮,将手青果迫不及待地吞下,又赶忙朝着药园子深处走去,瞧情形像强盗过境,所过之处一片狼藉,不但将五颜六色的果子,统统摘入金色储物袋,更是踩坏了一地的根茎。
“你这兔崽子,住手!那是老夫用天水养了十八年的地龙果,那是三十年份无花果!这么吃浪费啊,你这是在牛嚼牡丹,药力不足十分之一啊,将你那蠢脚挪开,快挪开!你踩到仙肚草的根了!”
此刻,风灵子心在滴血,那拖曳到底的白须无风自动,花里胡哨的袍子隐隐抖动,面已经涨成了一副猪肝色,显得痛心疾首,气急败坏,若不是有禁制拦着,恐怕这要冲去将陈灵一顿胖揍。
“够了!够了!别再糟蹋了,老夫交底,先交底,你要听什么!”
陈灵动作果然慢了下来,但仍是将一个果子塞进嘴里,嘎巴儿嘎巴儿一顿乱嚼,美滋滋地咽下肚后,才舔了舔嘴唇,似笑非笑地道:“好,那老子大大方方给你次机会。说吧,你是人是妖?变个真身我瞧瞧。”
执事长老风灵子一撩袖袍,摸着三尺白须,面色傲然道:“你听好了,老夫是人,而且还是修为六重千岁境九的真人,是国教正宗内的炼符师,炼器大师,术师。风灵符听过没有?那是是老夫研制,以老夫之名命名!除此之外门下弟子八百,可以说是桃李满天下,春晖遍四方,更有入朝为官,成为朝股肱大臣……”
“停停停!我不想听你自吹自擂,羞不羞?讲重点!你既然不是妖,那为什么要帮助苏小妹这只傻狐狸?我可是知道这国教正宗第一条弟子规便是不准妖族入学,想来这国教正宗对妖族很不友好的吧,你这样可是冒着杀头罪名的来救人?”
苏小妹听到这里,居然也露出了思索之色,风灵子一翻白眼,嗤之以鼻道:“首先,宗内到代宗主大人,下至众位弟子门生,大部分人都不会刻意排挤妖族……”
“停,我不想听故事,你直接说但是!”
风灵子面怒气一闪,但仍是老老实实地道:“但是宗内仍是有些老顽固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老话奉为圭臬,加之又有圣主幕后束缚,所以这条禁令至今没有得以解除。”
“然后呢?”
“然后,老夫少年云游四方,有一次在南疆十万大山与一窝蚰蜒精怪遭遇,险些原地兵解,是居住在南疆里的妖族救了我!所以这次见到这只傻狐狸,便起一点点恻隐之心。”
陈灵等了等,一再确定风灵子没有话了,这才道:“没了?这理由有点牵强啊,未免太巧合些了吧?”
风灵子眼珠子一瞪,“这不是理由,是事实!说老夫牵强,那你小子,你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陈灵将一颗果子又丢入口,又是一顿嘎巴儿嘎巴儿乱嚼,笑嘻嘻道:“你听说过一句话么颜值即正义!”
“什么是正义?”
“颜值啊,哦,这句话的意思是甭管别的,只要妞长得漂亮,老子一概护着,你看,这动机多么纯粹,哪像你这老疯子遮遮掩掩的啊?”
风灵子一听,立马回头指着禁制的苏小妹狠批道:“你这傻妞让他见到你的真容了?”
“嗯,嗯,我不是故意的……咦,风灵子师父,你也知道我这张脸是假的啊?”
这苏小妹说到了一半猛然意识到风灵子,也早知道了自己易容的事情,但她并没有生出多少挫败和惊惧,反是小脸微微晕红,显得有些高兴。
也难怪,女儿家自小爱漂亮,她戴着那张蛤蟆皮受尽了大半年多的冷落与嘲笑,今天陡然听到有人当面夸赞,自然是要开心些的。
陈灵看到这里,仍不忘出言调侃道:“瞧见了吧,老疯子,我说什么来着,做人,特别是做男人要坦诚些嘛。”
“住口!小子,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在搪塞,老夫不和你一般见识,你问完了没有?”
“当然没有,昨夜那杨氏兄弟,你们怎么处理的?”
“杀了。”
“你们不怕金玉满堂的人来找事?”
“国教正宗在这白玉京自问还没怕过谁!”
“那杨坤的尸体是谁处理的?”
风灵子反问道:“看来杨坤的身的储物袋是你捡走了?哼,老夫好心提醒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