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女人比男人的承受力和耐力都要好些呢!何玉思就是在迷糊中也知道她激战了一夜。
“你说什么?干了一夜?”朱庆臭了脸问道。
“是呀!你昨天可真猛,搞……”何玉思的话没有说完,脸突然间就垮了下来,话也没法继续说下去了。
朱庆的实力她还是了解的,由于纵欲过度,下面老早就不太灵光,每次就是吃药,也玩不了多一会,就是拿伟哥当糖豆吃,他的实力也玩不了一宿。
她不禁开始回想昨天朱庆到底怎么玩这么久的,为什么两人会开始激战。
没等何玉思想起来朱庆昨天到底怎么能表现那么好,她先想起来在众人面前真人表演的事情。
平时陪一万个男人也没有问题,但那不是表演性质,这下她在全台人的面前,上演了激情秀,那还有脸继续在台里混,想到这里她不禁悲从心来,哇哇大哭。
玩一夜,这个药这么猛吗?我吃遍了各种壮阳药,都没有这里厉害,不应该呀!朱庆疑惑着。
他仔细的回想,怎么都只能想到自己和欧阳蝶舞在小包房激战的片段,之后的记忆就再也没有了。
如果我上半夜就睡着了,那下半夜何玉思和谁激战的?朱庆打了个冷颤,怀疑的想着。
这时,他听到了何玉思的哭声,也忍不住自己的少爷的脾气怒吼道:“哭个屁,你这个贱货。”
“你非要玩欧阳蝶舞,现在把我们都陷进去了,我好不容易才当上主持人,这下你让我怎么在台里工作?”何玉思埋怨道。
“别废话,大不了我让人给你调别的台去。”朱庆满脸的不耐烦,既然这事情出来了,他打算随意把何玉思扔到小城市的地方台去,眼不见为净,反正他也玩够了。
“还能去哪个台?难道让我去其他地级市的台吗?”
何玉思现在已经在省台,她一步步的从下面的爬上来,躺过无数张床,才来到省台,如果回到地级市台,那就等于从高处打落,就凭她现在的名声,以后也就没有任何向上爬的机会了。
“你先到下面的台混一阵,然后在给你调回来。”朱庆顺口说道。
朱庆是什么样的人,何玉思还能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提起裤子不认账那伙的,去了下面的台,他才不会再费劲的给自己调回来呢!
“不,我不要去下面的台。”何玉思一骨碌从床上坐起。
这时候也不怕丢脸了,要是脸也丢了,自己的地位也没了,那才真是吃了大亏。
随着何玉思从床上坐起来,朱庆发现她的身下有一条白色内裤。
他捡起来一看,发现这条内裤是平角的,一看就是属于男人,而内裤肯定不是自己的,因为他记得自己穿的是豹纹内裤。
朱庆的脸已经从刚才的黑变成绿色了,这里为什么会有一个男人穿过的旧内裤。
发现这个东东,何玉思也忘记了吵闹,静静的回想,随着她的回想,她的脸越来越白,汗也渐渐的流了下来。
自己在包房内,内心的yù_wàng还没有得到释放,而朱庆的下面却像是条死鱼,一动不动,任凭她怎么努力,也不能再次工作。
而操劳过度的朱庆,也昏睡过去,随着房间声音的寂静下来,外面还有些台里的人员留下来帮忙,他们一起将朱庆和自己扶到房间。
在去房间的路上,何玉思再次发骚,终于在到房间后,她顺利的将一个男人的裤子脱了下来,然后……
随着她当着众多男子面前的激情表演,在房间没有什么顾忌的男人们……
脑海中的最后一人,好像是那名最开始拦着自己的那个老者,他怎么也……
乱了!全乱了!怪不得自己不认为朱庆是一夜的材料,而自己却又有一夜的记忆。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庆看着何玉思的脸色,就知道不好,勃然大怒。
他抛弃何玉思没问题,但是在一起的时候,如果何玉思给他带绿帽子,那是绝对不行的,官二代要是这点霸气都没有,还叫官二代吗?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服务员没有收拾干净。”何玉思不敢说出实情,只能心虚的回答。
“你不是被人玩了?”朱庆咬牙切齿的问道,那副表情好像要吃人一样。
“没……没有。”何玉思打算抵死不承认,以免自己留在省台的希望彻底泡汤。
“妈的,不说是吧!我这就去总台查这个楼层的监控录像,看看到底是那个王八蛋进了我的房间。”朱庆站起身,朝着自己的破衣服处走去。
呜呜呜!
何玉思捂着脸痛哭起来,紧接着她像是一只发疯的母猫一样,扑倒朱庆的身上乱抓乱挠,疯狂的喊道:“你这个王八蛋,要不是你非得要下药害人,我能被人轮吗?”
啪!
朱庆听到这话,直接给她一个大嘴巴,吼道:“你个贱货,还把责任推我身上,你当不知道,你为了来省台和多少人睡过吗?烂货。”
被打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何玉思也被他打的一愣,随后,她又疯狂的扑向朱庆。
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的希望,朱庆这个小心眼的人,肯定不会再让自己留在省台了。
他空有曹操那种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小心眼,却没有曹操的能力和智商。
一个丧失了理智,却少了精神支柱的女人疯起来是可怕的,尤其加上她那为了美丽,而特意留长,堪比猫爪子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