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鹤白所在的营不是长守县外的,是南方边境。边境军营如果出现问题,那就是外敌入侵的时候。这事,非常严重!
“是,殿下小心!”无艺受令,收好令牌,他知道不久的将来,定有一场血雨腥风。
“把莫非叫来。”
鄂鹤白来到案前,提笔写信。
很快,莫非来了。
“殿下。”
“这封密信连夜送回京城,要快。”鄂鹤白沉声冷然,带母妃出宫前,父皇身体似乎也不适,有厌食情况。
“是,属下立刻安排。”
晚上,常霜在画图,屋里还有人,齐明和贺大夫,他们现在对常霜最感兴趣。
“霜儿,你在画什么?”齐明笑问。
“花。”常霜头也不抬。
“那种叫做‘罂粟’的花?”贺大夫眼睛亮了。
“嗯。”
“姑娘画好了请给老夫看看。”贺大夫对这花可好奇了。
“嗯。”
常霜边画边问齐明,“豪叔,你不知道那个鄂鹤白吗?”
齐明没提那个皇子,常霜还有些失望。
“我并不知道他,皇家有很多皇子公主,光记名字就很头疼。”齐明笑着说,他对皇宫不了解,他一个小县里的地痞恶霸,也没去过京城。
“嗯,病人喊他七儿,他是七皇子吧。”
“那应该就是了。”顿了顿,齐明好奇地问常霜,“霜儿,这种花这种毒在境外产的,你知道这些也是你师父教的?”
“……额。”常霜差点否认了。
“果然是神医高徒啊!”贺大夫敬佩。
常霜无语,这个事吧,她承认不承认都不好,只有模糊的认她是神医非正式的徒弟,但这神医是谁,她拒绝透露。
“好了,你们看吧。”
一朵花罢了,常霜画图不花什么时间,因为她找人拿了厨房烧掉的木炭,用的还顺手,然后再上色。
“我看看。”
齐明两人好好观赏,常霜喝茶。
“这花看着并不特别。”贺大夫记住这花了。
“所谓物不可貌相,好比那毒蘑菇,谁人看了也不会觉得有毒。”齐明道。
常霜去门外叫下人进来,莫非不在,是别的下人,常霜把画给他,叫他送去给鄂鹤白。
鄂鹤白盯着眼前的画,眼眸中的光芒明亮,眸色却越发黑暗,寒光森森。良久,他勾起唇角,笑了。
一旁的莫非顿时觉得屋内气温下降,好似一下子进入冰窖一般,片刻,莫非试着道:“殿下?”
“这种花,我见过。”
在那个女人的房里。
在等待病人发作期间,常霜自然陪着病人,她能很好的了解病人。
“夫人,外面天气晴朗,咱们去外面晒晒太阳吧。”
“本宫说过多次,本宫喜欢清净……”
“夫人,我知道,不过夫人可得记住,这里是宫外,你是在休养,要低调,这自称呢,咱暂且不用,啊!”
夫人很抑郁,脾气也不好,常霜叫她去外面走走她也不去,只想待在房间里,不想见人。
病人心情好,对解毒有帮助,为了让病人心情好,常霜可是把自己一辈子的耐心,都用在这高贵的妃子身上。
与夫人相处间,常霜知道了鄂鹤白的生母是现任皇帝的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