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霜道:“哪那么容易有长进,有的部落本来思想不同常人,思想固执封闭,后格能决定建国,与外人接触,已很不容易,这期间不知花了多少的时间。
建国之后该面临的各种本国他国的问题,文化也好,各地风俗也好,接触之后接受的程度,又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百年的过渡时间不长不断,后格不肯发展,封闭生存,那时间再长也没用,看后格这个样,没个几百年是难以开窍的。不过,对于后格已经没讨论的必要了。”
鄂鹤白眼里透出异样的色彩,目光时刻在常霜身上,但光彩的目光之中又染着一些一抹黑暗。
她的想法很明理,很清晰,似乎明白过去未来,一个国家的过去和未来的样子。
她可以说是智者,智者知道太多,可不太好。
莫非回来跟鄂鹤白道:“殿下,这里就是一个处刑地,没什么东西,但找不到别的地方的入口。”
岳一墨也道:“我都看过了,没什么机关入口,要不要放血看看。”
何达提着一只兔子,刚才特意留下来的。
大家看向常霜,她也不推什么了,她不知道这儿的入口在哪儿,但如何寻找入口她知道。她留下来看壁画,就是想了解后格而已。
当然,常霜对后格的了解,是竹季告诉她的。
“王城里有一处处刑场,有犯人要被处刑的时候都会公开示众,让百姓家家户户去看,为的就是震慑王威,让人不敢反抗。”
“我很小被迫见识过,处刑完之后尸体被抛入铸剑池中,用骨铸剑,剑成后给军队使用,意示后格人一生都为后格付出,保家卫国。”
常霜想着竹季的话,望望着暗暗的处刑场,道:“这里有没有坑?”
“没有。”莫非道,他把这里查了个遍,确定没有。
岳一墨他们几人也摇头。
“处刑之后把尸体抛入铸剑池是很庄重的仪式,犯罪以剑的方式诞生,犹如重生,为国家战斗而重生,是很神圣的,后格对此很重视。”
竹季的说话,重在仪式。这里是处刑场,也是重要的仪式场。
仪式过后是重生,仪式,是必须的。
常霜看何达手中的兔子,道:“在这里架一个篝火,以图上的仪式我们进行一次。祭品,就是这只兔子。”
鄂鹤白一听就明白为何要这么做,点点头。
大家立刻按照常霜说的话去做。
处刑架上,兔子血肉模糊,鲜血流下槽里,一旁的盆里燃烧着火焰。
“霜儿,那要跳舞吗?”金千满迟疑了一下如此问。
常霜挑眉看他,“你想跳我没意见。”
金千满脸色难看,犹豫道:“这,还是算了。”
“霜儿,祭品已经没血了。”这等残忍的事岳一墨来做。
常霜道:“把它出入火里去,火别灭了。”
岳一墨干脆地把血肉模糊的兔子丢入火盆中,顿时,一股肉焦味上来。
“我们做了,会怎么样?”木青天期待又紧张,担心有什么攻击出现。
大家自动背对背站着观察四面八方,一点儿也不放松,常霜被保护在中间。
这时,何达叫道:“槽里的血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