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别人在外面向里面撒水呢?
也是行不通的,圈子之外一切物体进来都会被阻挡,这个圈子已经形成了隐形的屏障。
常霜轻松地走进刀圈,给植物浇纯的水。
不管蔺霜制作的药水是清毒还是加毒,常霜都不会再让那个水沾她的曼陀罗花。不管这话是曼陀罗还是醉骨花,这花现在是她常霜的,她不允许他人指染。
再说,这花天生的毒可以清除吗?
照顾了醉骨花之后,常霜在这座宅子走了一圈,然后就上街去。常霜漫无目的地走动,出走了镇子向田庄去。
常霜无聊的望着周围,很是慵懒的样子,她心里还是对南珈奸细一事耿耿于怀。
怎么会没有呢?
常霜叹了口气,就算有奸细也没什么大不了,鄂鹤白会把俘虏送去开荒,有人看着他们,不会让他们留在军营,应该没问题。
“哒哒!”
常霜正走着,前面传来马蹄声,她抬头,马上那矫健的身影不是鄂鹤白是谁!
常霜怔怔的望着鄂鹤白的身影,停住脚步等他到来。鄂鹤白的脸渐渐清晰,俊气不凡的容颜就在常霜眼前。
鄂鹤白利落下马,三步并作两步快速来到常霜面前,上下打量她。
常霜怔怔看着眼前伟岸的男人,他一身淡紫便装也是好看,两人对视着的呆愣模样,好像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常霜正要问鄂鹤白怎么突然一个人来了,鄂鹤白把常霜拥入怀,收紧双臂又不让她感到不舒服。
“鄂鹤白……”
“霜儿,你还好吗?”鄂鹤白放开常霜,拉着她的手看她,面色温柔,眼神担心。
“我没事啊……”
“霜儿,以后你只管做生意就好,其他的事不要操心了,我不会再让人打扰到你在的地方。”
鄂鹤白再次把她拥入怀,宽大的怀抱把她纤小的身子整个抱住。
常霜明白了,她昨夜在山里的疲惫模样,定是被莫非告诉鄂鹤白了。
常霜笑了笑,心里很暖,他就为这一点来看她。
“我没事,只是一时累了,这次是我逞强了。”
“霜儿,”鄂鹤白捧着常霜的脸,深情又认真地道,“我不希望你为我累着,我很担心,你明白吗?”
“明白。”
常霜笑着抱着他的腰,她知道他不是因为男人的面子自尊而不让她为他操心,是因为他喜欢她,他真的关心她。
鄂鹤白淡淡一笑,一手牵着常霜,一手牵着马,让马在路边吃草。
“我听莫非说霜儿对南珈奸细一事耿耿于怀,霜儿为何如此在意,霜儿对自己的审问法很自信不是吗?”
鄂鹤白了解这件事,但不了解常霜的想法,不解了她心头的难题,他看她是不会安心的。
常霜也不瞒鄂鹤白,老实告诉他自己的手段,鄂鹤白确实惊讶。
“霜儿真是懂得很多不一般的本事呢。”
常霜淡笑道:“你也见识过催眠术吧?”
“嗯。我的师父的朋友就会催眠术,或许霜儿会认识他,他是……”
“我不认识。”
常霜阻止鄂鹤白说下去,她不想知道什么大人物,省得又被人联想她跟那个催眠术大师认识,她的催眠术是那个人教的,这类不实谣言一件就够她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