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霜不多说废话,直接跃上马背,指指板车与马相连的部分,意示莫非把板车卸下,“那个奸细行动了,我去!”
俘虏交给鄂鹤白,鄂鹤白的应对之法不是酷刑审问,是静观其变,他把人送去开荒地,派人看着俘虏们。
鄂鹤白一直在等对方做出什么行动,现在对方终于有动静了,但事情不在鄂鹤白的控制之内。
既然给常霜碰到了,那她就不会不管。
“多谢常姑娘!”莫非把板车卸下,让常霜骑马。
常霜转了马头,见东阳从军营出来,马背上多了一个人,是柳大夫。
常霜策马快速过去,靠近东阳。
东阳对常霜道:“常姑娘在真是太好了,久闻姑娘医术,这次有劳常姑娘随性。”
柳大夫道:“有常姑娘在,我就放心多了,我又可以向常霜学习解毒之法了。”
“柳大夫过奖,救人要紧,我们走。”常霜想快速去现场。
“走!”
常霜随东阳快速来到开荒地,入口这里还是她之前来的模样,不过风景变好了,多了一些绿色,长草了。
进入荒地,住宅区的房子也比之前建立的更加完整,住人的房子都建好了,就是外形没修饰,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柳大夫,常姑娘,这里边请。”
东阳带两位大夫进入大人的房子,有护卫在守着。
护卫看到东阳带人回来,眼里里都透着慢慢的期待,可见他们的担心。
常霜三人进入房间,另一名师从西下在床边,床上躺着卫明。
“二位快瞧瞧,大人他怎么样了?”东阳担心地说。
西下让出位置。
常霜和柳大夫靠近伤者,但没碰人,也不急探脉。
柳大夫问:“大人这个情况多久了?”
东阳只说大人受伤,具体的情况还没说。
常霜看床上的人,莫非说伤者反应奇怪,确实奇怪。
卫明的身体在微微颤抖,腿在抽搐,一跳一跳的,身体却看着很僵硬的样子。
他脸色发白,嘴唇发红,红的鲜艳,比胭脂还鲜艳,不是血色,是鲜花的那种妖娆的鲜,鲜的叫人想一亲芳泽,透着满满的诱惑。
常霜想,如果女人抹了这种颜色的唇脂,那得多勾人。
这也说明了这个毒,真毒!
“俘虏什么时候逃的,有几个人作乱,还有其他人受伤没有?”
常霜接着问,莫非说他们派来的护卫也受伤了的。
东阳回道:“今早要出工的时候,有人发现俘虏少了一个人,然后大家才发现护卫流血倒下,大家赶紧清点人数看少了谁,大人也参与其中。
然后大人就被一个奴隶劫持,对方要求放他离开。大人脾气硬,不同意,为了让我们没有顾虑,大人挣扎着要离开对方,叫我们抓人。
唉……大人惹恼对方,就被对方咬了一口,大人倒下,对方看无路可逃,咬舌自尽了……”
“嗯?不是说逃了吗?”柳大夫奇怪道。
“是少了一个人,大人倒下昏迷不醒,我们急着救大人,不久才发现奴隶少了一人。是我们疏忽大意,有人利用这骚动逃了。”
东阳很是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