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全心全意的信任自己,才能做到,就像是在那个酒吧里面,所有人都被自己的思想所感染的一瞬间,
在那个一瞬间,不光是隔空移物,就是隐身穿墙,粒子分解,凌空漂浮等等所有打破和违反大自然规则的奇迹,
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唯一的条件就是,只要你相信。
就像是圣经里面所说的,当你相信的那一刻,上帝就站在你的身后,而当你不信的那一刻,上帝从来没有存在过!
如果在这个时刻,有一群能够相信郎天义的人群,能够像当日在那个酒吧里一样,能够被他的思想感染,与他产生共鸣,
并给予他精神上的支持,凝聚成一个庞大的精神能场,那么在这个精神能场里,郎天义就是“神的化身”,
他能够凭借强大的意念力,融化掉这千顷白雪,烧光万倾森林,让所有前来追击他的敌人无处遁形。
然而,此时的郎天义身边没有能够支持他人,他也无法让那些前来抓捕他的人被自己的思想感染,
所以,他那可以感召他人的灵魂,并与被感召之人的思想进行连线的宇宙能量,也就无法启动,发挥出其真正的效果。
郎天义在这一刻深深的感悟到,一个被孤立的人是渺小的,哪怕是这个人的本事再强大,
而能够被人相信,并得到众人的支持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西方科技文明的“普及”,
让人们的思想变得麻木冰冷,因为一个民族的相互信任和团结,所凝聚起来的精神能场,能够重新唤醒一个强大的精神文明的苏醒。
郎天义一边向前逃跑,一边在躲避子弹的同时,回头向追兵进行回击,在追击与反击,和枪林弹雨的交锋之中,
后方追击的人员不断的有人腿部中弹栽倒下去,郎天义的左腿和右边肩膀也各中了一枪,在这样的环境下,
双方还能够为了不伤及对方的性命,而专门用子弹避开目标的要害部位,射击对方的局部肢体,可见这支特殊人群的专业战斗素质,
和精妙的射击能力。
随着身体的受伤,郎天义也渐渐感到一种体内生物能量大量消耗的疲惫,他一路上跌跌撞撞,不知不觉中跑到了一处绝地,
所谓的绝地就是前方已经没有路了,在往前一步便会跌入一个深深的雪谷。
郎天义站在雪谷的边缘,转身向身后看了一眼,奇怪的是那些追兵一个也没有追上来,难道是他们方才都中了自己的子弹后,
失去了行动能力了吗?应该不至于啊,虽然他没算清楚追兵的数量,但是他心中却有感觉,他的子弹没有将所有移动的目标全部射中,
一定还会有可以继续追击的人员在跟踪自己,可是为什么却看不见他们?
还有,马文倩呢?以她的性格怎么会突然间就放弃了呢?
就在这时,一阵曲风悠扬的小提琴声,渐渐传了过来,那琴声空灵婉转,尤其在这样空旷的林间荒野,听起来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那声音参杂在夜风之中,像是一只孤独的夜莺,在大雪飞扬的月光下歌唱,穿过大地,越过海洋,最后来到这片荒芜人烟的林海雪原,
为这里的寂寥增添了一丝惆怅。
郎天义站在原地,向四处张望,想要寻找那琴声的方向,可是他却感觉那琴声来自四面八方,每一片雪花,每一颗树木,无处不在,
逐渐将自己包围。
然后,他看见了,凄零的月光照着银色的落雪,一名身穿黑色英伦式大衣的男子,正背靠在一棵古树上,
在树影之间碎散的月光下拉着肩膀上的小提琴。
他的脖子上围着一条红色的围巾,闭着眼睛,恬淡而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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