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又走远,人间里歌声浩荡,与长安息息相关。;;;;;;;;;;;;;;;;;;;断壁残垣,古井炊烟,多少熟悉的身影走过,又陌生的离开。谁能抱着一如既往的热情,那白马少年,征战沙场,只为你回眸一笑了天下。
总会有执着的人,总会有勇敢的战士,他们一马当先,从汹涌的敌潮直取上将首级。多少年寒风吹彻,古笳在拍,卷起了千层雪浪,为爱而奔跑的人,从来不知道疲倦。
王蒙萌陷入了重围之,看来马上命将不保,死神很快就要来把他的魂给勾走。但是且慢,从那汉军鲜艳的铠甲,突然从后方而来,冲上了一群破衣烂衫之人。他们是谁?这一群不怕死的战士,他们从粮草队伍里猛冲而出。
这大汉的战士,衣衫褴褛,他们一路护送粮草,身上全是风霜的痕迹。飒飒秋风,微茫的光,照映着他们坚定的目光。王蒙萌的部下,不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道,等着看羊群投入虎口的好戏。
他们只精选了上千名战士,却已经绰绰有余。这不是神的部裔,却仿佛听从神的召唤而来,他们与那上天的鞭子,有着共同的颜色。一鞭鞭挥过去,处处见红。他们见惯了生离死别的血腥,碰到战争已经不再望生命的怜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法则,谁都来不及在此时细想。
那个王蒙萌只见旋风一阵,敌人惨叫声一片,立马就四散逃命。这小国的兵民,何曾见过这样狠的角色?他们未想过的风卷残云,就这样到了他们身上。那时候每个人都只恨自己的腿短,不明不白的就作了刀下之鬼。
敌人退走了,大汉的旗帜列列飘扬。谁能想到这一班男儿,在异域拼尽了性命,那心里所有的苦楚?“什么时候才能归得了家园?”这是他们每一个人的心思。征战有年,汉地的百姓,是否还能把他们记起?那家园里的妻儿,会不会也盼尽了泪水?
这都是一忽儿的念想,很快他们又回归到了战士的严整去了。那刚才还等着看热闹的,这王蒙萌的部下,看到刚才的战斗场面,不免股怵。这是一场怎样的画面啊,他们这些人都像不要命的一般,以四五人的小分队为单位,既单兵作战,又彼此配合,只顾往敌人最稠密的地方杀去。他们每个人都是亡命之徒,这一仗过去,只见他们刀剑的挥舞,而不见敌人作得有效的反抗。
连王蒙萌也脸如土灰,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这时候他才想,“他们不愧是汉武的禁卫军啊,果然训练有素,不同常人。”在他的认识里,这押粮军是汉武派来,又是禁卫军的徐海带队,所以他把这些人都想象成汉武身边的精锐卫队了。
他甚至想得更远,汉武虽然才派了这么读人过来,但却都是精锐的精锐,是不是他们被派过来,就是来监视大将军的?想到这里,他的脸上一阵冷汗冒,“等回去了,得把这个情况跟大将军说一声。”
王蒙萌这时对这帮押粮的倒更加客气起来,“多谢兄弟们搭救。等到了车师,那边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兄弟们尽管找我就是。”
他同时又把眼睛狠狠的瞪了瞪自己的下属,正想发作,但转念又一想,话说是法不责众,我这一发怒,这不成了全军要与我作对了吗?看来我还是得从长计议。
他就大模大样的望了望自己的手下,来了个狐假虎威的招术,“你们刚看到了吗?那帮弟兄可不是人样的,他们嗷嗷叫的,一个乐了敌人多少个。”
“我知道兄弟们在这边日子也紧巴,得了,你们每个人的饷银,以后从十五贯涨到二十贯,”他又故意沉吟了一下,“还有呢,我就是希望与兄弟们作到甘苦与共,如果再有谁违反军令者,定斩不赦。”
这最后一条,才是王蒙萌真实想表达的。但他经此一惊,也学乖了好多,那么多人反对他,一直还不是因为自己克扣军饷所致。因此他就提前来了个咸与维新,物质上先与满足,把兄弟们愤愤不平的心先给抚平下去,再来说严肃军纪的事。
还好,因为刚才见到运粮军的勇猛,这些人自己就理亏了一层,所以都没有做声。而且他们也得了实际好处,这不正是他们一直心里不服气的地方吗?现在气消了,该服从的还是得服从。
这个王蒙萌也没有闲着,这次自己可是从刀口上过啊,所以他对自己手下的这几个小校,再也不敢忽视了。他等公开场合处理好军纪这件大事之后,又把这些个小校,全部的邀约到大账里。
那些小校们听到他的相招,一个个心里忐忑得很,但也不敢违抗,就走了进去。令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次不仅没受到迎头唾骂,第一个就是好言叫他们上座。他们也不敢坐,就站在那里,等着王蒙萌训话。
这王蒙萌看到场面有读僵,也就不再寒暄,只把心腹的仆人叫上来,“这以前因赌局欠诸位的钱两,你给我算好了就都退给他们吧,这样我也心安。”
没想到是这样一回事,好多人却不敢收。“大家何必这样拘泥,我以前事做错了,现在只是求大家一个原谅,难道兄弟们连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都不肯给我吗?”
见到王蒙萌这样一说,下面的人心里才有些松动。有绌直的,也被感动了,“王帅有改之而从新之意,我辈岂能不感恩戴德。我们誓死追寻你就是。”
见到他这样一说,其他的人也随声附和,“我们绝不会有二心。”
王蒙萌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过话又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