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蓦然的心事为你打开,一重又一重,如若得你青春眷顾,生也痴狂,何惧这盛世流离?我反转回去,望不尽的长安道,从域外一直不断的延伸。这么些年,我满眼里都是你,恰似烟花绚烂,璀璨了生涯。
那时候,当我从阳关古道里穿过,从没想到过离你遥远,隔过了千山万水。谁能给我千金买醉,今生不舍?这一路尘埃刮起,谁在我的眼前流转不定?你是我的长安,我嗫嚅了多少回,把它们放在嘴里咀嚼?谁能从最深的红尘里懂你?你滑过了我身边,那时频频回顾,我依然记得。
这西域的战事还在激烈进行。为了对付敌人的木塔,我们想出了各种办法。首先我想到的是是不是可以找锋利的斧头过来,把他们的柱子拦腰截为两段。这看起来是个好主意,但是这个木塔的柱子可不是一般的粗,噼噼啪啪的砍下去,起码也要些时间吧,才能把它给斩断。而上面左右的都是敌人,你还能一直的作业下去?看来这个是不太现实。
还有一个想法比较靠谱,那就是去收集尽可能多的燃料,用火攻,把他们的木塔烧断。这看起来挺好,可是你到了那里,首先面对的是基架的大圆墩子,又不是块块柴的,一下子也难以着起来的。
想来想去,觉得无论用哪一种单独方法,都无济于事。但把它们都综合起来呢?如果把那大圆墩子下面砍些豁口,再找来大堆的片片柴积在下面,而后把收集起来的燃料同时读燃,这样会不会可行的?应该能,只要找到了足够的燃料和柴禾,他们想逃下来都难。
这时问题又来了,你说要把那大圆墩子砍开豁口,可上面塔楼上守着的人可不是死人的。他们在上面可准备了无数的箭筒,就是为了以高制远,随时的用箭雨来迎接敌人。好吧,这又是个老大难问题。但它同样难不倒我们,我们还有铁盔甲呢,还有我们的木匠,他们现在可以派上用场了,我们可以组织一个木质结构的活动机关,像一个房子一般,把我们在他们木墩子下面作业的人群给严严实实的遮住,这样他们的箭也就无法发挥作用。到时铁木结合,铁盔甲的战士在附近掩护,木工们就心开花,砍开几个豁口也不需要很长的时间。
计议已定,我们就分头去准备,很快我们就集齐了所需要的东西。这样我们就开始了第一步的行动,先要过那个渡口。通过侦查发现,敌人这时候发现相安无事,已经放松了刚来时的警惕。而且他们从一开始,就轻视我们这边,这正是绝佳的机会。
即便这样,我们还是作了最周密的部署。这是车师地界,所以哪里都会有分散的车师国人。前段时候,我们抓到了几个愿为我们效力的车师人,现在看来正好派上用场。我要他们带头,去告知那边的匈奴人,说这边的汉兵已经都撤走了,还有一座他们的营垒,里面收藏了许多铁兵器马草,原封不动的在那里没有人管。
那些匈奴人也是贪心的家伙,尤其听说有铁兵器,他们就心动了。要知道匈奴人深处草原地方,炼铁技术是没有的,他们的铁质家伙许多都是汉地传过去,相对质量较差。因此他们听到有大批铁质武器的时候,这可不是一般的想要。
既然没有汉军了在那边,就取过来就是了。他们甚至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对于自己的这种想法。或许按以前他们的经验,确实是如此。他们一向是草原上的娇子,只要他们想得到的东西,谁又能挡得了他们的道呢?而且就算是有汉军,他们的样子自己也见过了,一个比一个不堪,那样子的还能是我们的对手?
这是他们的想法。我们却在紧锣密鼓的准备,一部分在他们来的必经之路上埋伏,另外的人就绕到了他们后方,直接往渡口方向插去。
他们在我们派的车师人的引诱下,果然绝大部分的渡了河过来。我们看在眼里,乐在心上。等他们的大队人马全部通过之后,我们守在渡口附近的人,全部换上了匈奴人的服装,在车师人的带领下,从最浅处渡了过去。
他们现在还有少数驻守在这里的人马,一个比一个懒洋洋的。这些人见是自己的人马,也就根本不把我们放在心上。我们瞅准了形势,迅速的控制住了渡口的要害之处,同时通过带过去的车师人,以利害相诱饵的方式,把他们集了起来。这时我们才亮明了自己的身份,在我们明晃晃的刀枪下,有少数要作反抗的,马上成了刀下之鬼。大部分人看到事路不好,还来不及逃窜,已经被我军拥上前去,把他们捆了个严严实实。
渡口那边的敌人已经先被解决了,这就剩下了到岸这边来的敌人。要解决他们,看起来要费力得多。首先是因为他们比留守在渡口对岸的那些人数目上是多多了,一下子我们还吃不下他们。如果以常规的方式进行战斗,就是把他们吃下了,我们也必然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看来只有智取了。怎么个智取法?这看起来是很难的事情,但也难不倒我们。我们一开始就计策好了,要车师人把他们往我们的营垒里带。这汉营可不同于匈奴营,他们一个个包包就可以把大营撑起来了,但我们不。如果我们想利用,在里面就可以规划出许多种不同的对付来。谋兵布阵,同样可以在营垒内展开。
我们的营垒是以四高四低,分散错落的布置的。现在我们准备给敌人读颜色看看,当然是叫人把他们引到四低的场子里面去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