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我也来说一说我们的大好河山,长安蜿蜒,人稠广众,我们的人们,勤劳又勇敢。 《 新无广告》还有那长龙飞舞,我们的国度,东西南北延伸,我们的家园,多么的丰饶。北粟南稻,江南水北,我们安然的生活于上。
这时候形势已经发生了逆转,汉武派张骞出使西域,准备两面夹攻匈奴。我们现在南方的军人,开始要作的既是安静地方,也要作到绥服荒蛮。我们和刘军爷一起,浩浩荡荡的就到了边地这里。
这是一副什么景象?谷口外面一批人,在那里死命的骂着,“盗贼流氓,边鄙蛮夷,有种的就下来跟爷大战个三百回合。”而上面的人,又在那里叫嚣,“有种就进到谷地里面,看不把你们撕得粉碎。”形势就这样僵着。
等我们到达,这一帮闪亮旗帜,在日头下冒着金光。我们养精蓄锐,蓄势待发,它们看得都有些胆惊。这时候刘军爷发话了,首先是对着这一帮跟着米爷跑的落魄兄弟,“大家辛苦了。我刘某人保驾来迟,恕罪恕罪。”
大家见到了他,俨然像遇到了救星,忙忙的跑过去,为首的是米爷手下的一个副手,“我们米爷陷进去了,生死不明,望你马上搭救。”看到东营刘爷他们来到,他大喜过望。
刘爷听到这个消息窃喜,但他自然没有表现出来,首先就马上表了个态,“我刘某自当万死不辞,责无旁贷。”他又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番地形,这里的山川形势,走马扬鞭,山上面密密麻麻的敌寇。
他就看起来有些泄气的样子。“可是这战贵于谋,他们已占了有利地形,不知你们有什么高见?”这次西营的人可都傻眼了,面面相觑的看着彼此。 //
是的,要是有办法,他们不早就冲进去了,还需要你们远水解近渴的跑过来,搭救我们吗?这些人心里有些不爽利了。可是现在,这关键是没得一个办法,这主帅一陷进去,这即便是外围的军人,都随时有土崩瓦解的可能。
这米爷的副手在那里转着脑瓜子,他想来想去着,而且更骇人的是,如果全军溃败,他这位副将,料也不能独生,在这个时候,他只有努力的促成救兵如救火,努力来巴结刘爷了。
“这形势严峻,万望刘军门快快定策,不要抛弃我们。”他说着竟跪了下来。众人见他一跪,心里一急,也呼拉拉的跪了一地。“这可使不得,”刘军爷马上在他们面前欲作搀扶样,“大家都给我起来,快快起来。承蒙抬爱,我刘某人何德何能,得大家如此信任。只是敌人气势正盛,我们同是城寨之人,长期西营东营的分离,自己倒先削弱了自己的力量。”
“那该怎么办呢?我们可不可以想些法子?”米爷的那位副将问道。“你说呢?”说完眼睛就深深的望着他。
这位副将也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他终于开窍了。其实他也应该知道,自打东西营成建制以来,他们之间就有些显得面和心不和了。那时候,谁都想作老大,谁都不愿意屈居人下。到了现在最危机的时刻,他们还想着的是争权夺利,不免寒心。
可是现在又能怎么办呢?现在米爷在里面生死未明,自己属下的这些人又随时有溃散的可能。何不作个顺水人情,让给他们领导一番,虽然这样以后建制可能被打乱,要知道刘爷一向狡如狐狸,这以后呈报上去-----他不敢想了。
但是,对于他自己来说,关键是能保一命,不致使手下溃散,不管怎样,自己也罪不至死。他就双手抱拳,面向刘爷,“我们随时准备听候刘爷差遣。”
这样事情就容易办了,那个刘爷就说,“难得大家这样信任刘某。等我们剿了贼寇,一定给大家各保平安。干得好的还保荐朝廷,lùn_gōng行赏。”
这边事情在慢慢进行,那边临风带着我,也已经开始了行动。我们早就深入到了寇穴里。首先是打探米军爷的下落,问明盗寇集团,那个人现在怎样了。
这可是个难事,因为当时战场混乱,一切还不太明了。可是有些事有时又那样容易解决,这时正好有一个小啰罗,被分派洞里留守,却遇到西营的人进入,他就慌张的从洞里面逃了上来。他说他出来的时候,在水帘洞里面闻到了哭声。
临风听到这么一说,脸上马上喜笑开来,“看来这个丧门星没救了。”他说这话的时候,丝毫没有愧疚之色。我都纳闷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他们之间,毕竟我们一直是一条战壕里出来的。
可是你看现在,他反而与山贼们,在那里推杯把盏,闹得真是太不像话。但万事万物都有它的一个准绳,但也许就是如此吧,他们这样作,像盗贼和临风之间,彼此不都是为了自己的生存。在他们的眼里,谁都不希望自己的对手座大,不管这对手是战友,还是敌人。
他们这一帮人,看到刘爷已来,西营已经溃不成军,感觉事情已经成了分,就按照原来的计划在那里分配成果,也在那里讨价还价。
临风秉承刘爷的意思,是希望他们马上消失,彻底宁静这个地方。而盗贼们不免有些坛坛罐罐,他们还恋着些小东西,所以希望宽缓时日。一时看起来很难达到折中。
正在他们吵吵嚷嚷的时候,不想那边侗人派过来的兵队长,这时也提出了要求,现在就想要把这块边地划给他们自己。看来这是越大越杂,都是为了自己的算盘,在作着利益分割。
我在那里听得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