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嘴,你做得很好。你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
“妖女们法术高强,你不怕再次被她们捉去?”
“放心吧,巧嘴。我会分身术,既然能逃出来了,就不怕再被她们捉住。”
凤鸣说完,重新潜入苏家大院,院内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凤鸣搜寻了一会,很快就找到了巧嘴所说的屋子,见门锁着,她就走到窗前,使劲一推,窗子吱呀一声开了。她轻轻一跃跳入屋内,见被抢的东西都在墙角放着,她欣喜地走过去把它们捡起来。她刚想从窗子按原路返回,就听到有两个人朝这边走来,只听一个声音说道:“刚才我听到开窗子的声音,是不是进来贼了?”这是小桃的声音。
“不会吧。我们院中很少有人来,那远来的三人都已被抓住绑在屋里,会不会是个野猫或是野猴什麽的来捣乱吧?我们看看去。”这是小杏的声音。
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小桃惊慌地喊道:“呀,怎麽窗子被打开了?难道屋里真进贼了?”
“可不是嘛,窗子真像被什麽人打开的。我们进去瞧瞧丢了什麽东西没。”小杏用肯定的语气说。
接着是一阵开锁的声音,门开了。小桃和小杏刚进入屋内,凤鸣从墙角处闪身跃出,手起剑落,咔咔两声,小桃和小杏均被齐腰斩断,二人闷哼一声就香消玉损,变成两截桃树和两截杏树散落在地上,断口处还渗出殷红的血水。凤鸣叹道:“这年月可真邪了门了,连树也成了精!”
凤鸣把金玉旨牌和紫葫芦交由巧嘴看管,把昊昕的盘龙降魔笛别再自己腰中,带上天龙宝剑又一次悄悄潜入苏家大院。她刚刚走到一处假山旁,就听到有两个人朝这边走来,还边走边议论,听声音是苏狐和柳素,她急忙闪身藏在假山后。只听苏狐说道:“我刚才去找小桃小杏为我们姑娘布置新房,发现她们已被杀死在一楼西屋内。西屋门开了,里面被我们姑娘缴获的东西却不见了踪影。那三个远方人明明被我们姑娘拿住,绑在后院屋内,只是独独飞了一只鹦鹉,我看它也成不了什麽气候。难道他们还有别的同伙?真是怪极了。”
柳素道:“可不是嘛,只是两个挺勤快的姑娘死了太可惜了。不信你瞧着吧,往后的日子里,那四个姑奶奶肯定会把我们这对假冒的爹妈当驴使唤,有什麽脏活累活都会推到我们身上。她们四个却是享尽荣华富贵,尽情fēng_liú快活!唉,光知道闷头干活的牛马,只能永远被人骑在头上作威作福!”
“快别磨叽了,老婆子。咱们赶快上二楼给小祖宗们布置新房吧。”
“我呸!什麽新房?不就是个腌臜的窝嘛。以后,这些小淫货真要骑在我头上拉屎拉尿,老娘可不吃这一套!大不了撕破脸皮,一走了之。”
苏狐、柳素一路唠唠叨叨地刚转过假山,凤鸣就从旁边闪身出来,又是漂亮的咔咔两声,他们仅仅是“啊”了一声,就先后一头倒在锋利的天龙宝剑下,抽搐了一阵就一动不动了。原来苏狐是只成年狗大的狐狸,柳素是只成年猫大的老鼠。
“真是苍蝇专挑大粪当粮,老鼠爱找犄角旮旯当房。一窝的孬种都聚一块了!”凤鸣心下想着,厌恶的朝倒在血泊中的狐狸和大老鼠吐了口唾沫,就提着剑悄悄地穿过挂满青藤的回廊,来到楼下。她一边侧耳倾听着周围动静,一边查看一楼各个房间,都没有见到昊昕和木尔才。她又沿着楼梯悄悄来到二楼,当从东边往西走到第三间房时,里面传来阵阵淫邪的笑声,她的心不禁一紧。
凤鸣轻轻走到窗前,用指尖慢慢投开窗纸一看,只见四个妖女正团团围定半痴半呆、神情恍惚的昊昕,粉蝶踮起莲脚朝昊昕的腮上亲了一口,叫声:“我的肉肉真香。”并在昊昕腮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唇印。雨蝶也不甘弱后,她一把拉开粉蝶,挺着颤动着的奶子与昊昕迎面来了个熊抱。香蝶则从背后搂住昊昕的腰,启一张樱唇在昊昕脖颈上吻不停。春蝶一看二姐四妹与昊昕贴心贴肺地耍着而没自己的份,她一急,用力把二姐四妹从昊昕身上推开,扭动水蛇腰,伸出莲藕般白嫩的玉臂搂紧昊昕,唇贴唇地与昊昕热吻起来,直累得她气喘吁吁,香汗淋淋。
凤鸣在门外早已是凤目圆睁,柳眉倒竖,青筋暴起,气血塞胸,她飞起一脚揣开房门,大喊一声:“无耻的东西,闷骚的狐狸精!哪里走,看剑!”说着,一剑朝春蝶刺去。
猛然间房门被踹开,粉蝶、玉蝶就知不好,她们迅速摆开架势,见凤鸣进门边说边朝春蝶刺去,忙一挥长袖拨开凤鸣来剑,三人战在一起。真是横的怕楞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十余回合后,粉蝶、玉蝶由于房间狭小,她们的长袖施展不开,还被凤鸣的宝剑硬生生的削掉几块,而且凤鸣还越战越勇。于是她们故技重施,又从袖中喷出白色烟雾,凤明知其厉害,叫声“不好”,丢个假身就夺门而出。
四妖女一起上前捉住凤鸣假身,瞪眼一瞧,原来是一件花衣裳。她们气呼呼地追出来,早已不见了凤鸣的身影。她们仍旧回去,找精神恍惚的昊昕耍乐。
凤鸣逃出苏家宅院,一直奔到蝴蝶泉边,见妖女们没有追上来,遂找了一块青石坐下来。想着昊哥已经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