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宇立刻把目光投注在正蓝的身上,见到他俊雅又不失刚毅的脸庞时,万般滋味顿时涌上了心头,瑜洁不是一个*的人,不会随便和一个男人来这种地方吃饭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两个人之间有了某一种联系了,可到底是怎样的联系呢?衡宇并没有确定,但内心仍旧是隐隐的不安,他害怕自己猜测会变成现实……
还没有等衡宇开口,正蓝就双拳一抱。朗声的说道:“您是亲王府的贝勒爷吧?有一次我随着家父去拜访过亲王,当时看见贝勒爷在花园里舞剑呢?贝勒爷的身手不错啊。”
衡宇一愣,没有想到这个正蓝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而且还去过他的府邸,这么一想,他就更仔细的看了正蓝一眼,可是在他的记忆里从来都没有这么一个人。
“我就是没事舞着玩的,谈不上什么身手。”衡宇说的倒是实话,他一个贝勒爷出门都是前呼后拥的跟着护卫,保护他的人多了去了,他根本不需要下工夫去习武,不过,他倒是挺羡慕那些会武功的江湖中人,所以跟着府里的护卫学了些花拳绣腿,充其量也就是自娱自乐罢了。
正蓝眼眸一敛,“瑜洁已经答应做我的朋友,贝勒爷既然是瑜洁的朋友,如果不嫌正蓝的高攀的话,正蓝可否也和贝勒爷交个朋友,今天我们第一次见面,请贝勒爷去上面的雅间喝一杯茶水可好?”他这么做无非是想快一点的融入到瑜洁的生活圈子中去,见瑜洁和衡宇贝勒爷这么的熟络,自然也想跟贝勒爷打好关系。
他看见衡宇贝勒爷身边跟着美艳无方的河阳公主,也没有往别处去想。
而衡宇听着正蓝一口一个“瑜洁”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似乎他的心房正被人用利刃一刀一刀的割着,而且割的速度非常的缓慢,仿佛要他慢慢地品尝这种彻骨的疼痛一样,这正蓝真的和瑜洁的关系不一般了,现在已经开始直呼其名了……突然之间。他觉得自己身体变得没有力量,无法去承受这种内心的痛苦,如果他不做些什么,他会觉得自己连上阶梯的力量都没有了。
“我当然愿意多你这个朋友了。只不过不知道瑜洁有没有空,如果有空的话,我实在想和瑜洁在一起聚聚。”说这话的时候,衡宇的眼眸直直的望向瑜洁,那带着灼热和期盼的光芒令瑜洁有那么一会的迷失,不过,瑜洁并不是一个喜欢拖泥带水的女孩子,既然已经决定和他的生活保持距离,又何必去贪恋这一时半会的的心动呢?
她的唇角勾了勾,露出一抹淡淡的浅笑。明亮的眼眸里是那种无欲无求的淡然,“我刚刚和正蓝在上面吃饱喝足,实在没有肚子再装点别的了,而且,我还要回绸缎庄呢。正蓝,要不你跟衡宇他们去喝茶,不用管我了。”
正蓝见她这么说,一时之间僵在那里,他怎么能让瑜洁一个人回绸缎庄呢?可是刚才他说要请衡宇他们喝茶的,他答应了,自己这个请客的总不能当着面就食言吧……
“瑜小姐。绸缎庄我们刚刚去过了,那里不怎么忙,就算是你不饿,也上去坐坐,当陪陪我好了,要不然我一个姑娘家对着这两个男人多无趣呀。”河阳公主这些话总算是为正蓝解了围。
河阳公主今日变得这么温文有礼端庄大方的实在是出乎于瑜洁的意料之外。上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这个阳小姐说话可是像刀子一样的扎人,现在见她这样,瑜洁心底倒是冒出一丝的好奇来,人都女为悦己者容。难道这河阳公主因为对衡宇这个未婚夫十分的满意,所以在突然之间就转性了?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瑜洁就不相信她会有这么大的转变,她倒是想看看这河阳公主到底能够装到什么时候。
随即,秀挺的黛眉轻轻的一挑,充满着妩媚风情的眸尾微微一抬,瑜洁带着一抹浅笑说道:“河阳公主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河阳公主,你先请。”
说完,她把身体往阶梯的栏杆边侧了侧,礼貌的让河阳公主先行一步,而河阳公主用眼眸扫了她一眼之后,目光微抬,一脸高傲的从她身边上去了,这河阳公主倒也真的不客气!
河阳公主走在最前面,接着就是衡宇,正蓝在前面领路,瑜洁就走在最后面了。
衡宇见河阳公主一个人突然前行放开他的胳膊,他顿时是如释重负,跟在后面的脚步也轻快了很多,趁着前面的河阳公主不注意的时候,衡宇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瑜洁一眼,而瑜洁似乎没有瞧见他的眸光一样,低着头,小心的看着脚下的阶梯,似乎怕一不留神就要摔跤一样……
这个动作完全是为了无视衡宇,衡宇岂能不明白,薄凉的唇瓣蠕动了一下,想说些什么,可是见瑜洁根本没有抬头的意思,最终,他还是把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正蓝把他们领到了之前的那个雅间里,店小二刚刚收拾完里面,见他们又回来,特别是看见了正蓝,店小二是一脸的好奇,这位少爷也太有钱了,刚才那一千多两银子的菜肴就白白的糟蹋了,现在又要请客吗?还真是一个冤大头啊。
不过,有客人来店小二自然是不敢怠慢,他立刻把四人人请到了雅间里,接着叫人送进来一些水果和香茗、和糕点,当一切妥当之后,这个店小二就拿出来菜单,“几位客官,谁点菜?”
正蓝是东家,自然不好点菜,所以,他接过菜单,递给坐在前面的衡宇贝勒爷,“贝勒爷,你点吧。”
衡宇接过菜单,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