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宁没有反抗,缓缓地闭上了眼眸。
在她无声的邀请下,陆明哲的自制力彻底瓦解。
就在其想要再进一步的时候,一阵嘹亮的啼哭声突兀地响起。
两人面面相觑,最后相视而笑。
花宁稍微整理一下因为激情,而被拉扯得有些凌乱的衣裳。
陆明哲则对那发出声音的物体怒目而视以示自己的不满。
很好,每次自己想要与花宁温存的时候,总是有那么一两个人不识相地前来打扰。
上次是陆峭,这次却是这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小不点,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所谓的好事多磨?
陆明哲表示不服,再来多几次,不止伤心,还伤身,老天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他忧怨地透过那镂空梨花木窗,看了一眼日渐西斜的天空,眼中的愤愤不平是如此的明显。
明显到连一旁的花宁都感觉到其散发出来的阴郁气息。
“师父……”
她一边抱着啼哭不止的花鱼,一边无奈地扫了一眼那阴晴不定的男子。
遇到这种事也不是她所能控制的好不?
实际上花宁心中也无比的郁闷。
“我出去透透气,顺便带点吃的回来,你要是累就不用等我回来了”
陆明哲起身走了出去。
他觉得是该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冷静冷静,不然,再看到那窈窕的身影在自己身边晃来晃去的,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也不管是否有外人在场,直接朝之扑上去。
看到那抹健硕的背景渐渐地离去,花宁有些失神。
但只是一小会,思绪马上就被床上的小人儿拉了回来。
“好了,我的小鱼儿,姐姐现在就弄食物给你吃啊”。
经过一上午的磨炼,花宁勉强称得上是熟练的帮其换好因排泄所弄脏的衣裳。
轻轻地捏了捏那粉嫩光滑的小脸蛋,拿起与陆明哲一起去购买的婴儿食品,忙碌起来。
待陆明哲平息好自己心中的火气回来时,只见一大一小两人,正呼吸均匀地平躺在床上,睡得香甜。
他没有将他们唤醒,只是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外侧,和衣躺了上去。
自此,一夜无话。
翌日,天矇矇亮,四人又重新出发了。
历时两天一夜,他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庆城,那个将要举行舞龙会的县城。
傍晚的晚霞笼罩在这座古色古香的老城中,让其有一种矇矇眬眬之美,看起来美仑美奂的。
不过这次的四人没有如往常那般,找一个他们认为最好的客栈住下来,而是直接把车赶到一处临近大街的大院中。
江枫率先走了下来,有规律地叩了叩那扇用花梨木制成的大门。
不一会儿,“吱呀”一声,门从里往外打开。
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中年男子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
他见到江枫像是很激动,不由分说就上前重重地拍了一下其肩膀。
望向马车时,却换上了一副恭敬且严肃的神情。
“主子”
听到里面淡淡地嗯了一声后,直接上前驾起马车,径直朝院内驶去。
等来到一处雅致的小院时,方才停下来。
然后,下车。
微躬着身体,站在车旁心虔志诚、屏声息气,静静的等候着。
待见到陆明哲掀开车帘走下来时,忙磕头礼拜。
陆明哲没有理会他,只是朝车内伸出自己那厚实的手掌。
不多久,一只纤细的小手握了上去,一名怀抱着婴儿的女子聘聘婷婷地从车内走了出来。
看到这座院子时,花宁似有些惊讶。
“师父,这就是我们暂居的地方吗?”
其眼中带着欣喜若狂,着实是这两天住客栈怕了。
做何事都不能随心所欲的,只能在一处四四方方的屋内逛荡,这对住惯大宅子的她来说,确实有些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