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会是怎样的背景呢?应该跟杨行大人说的八九不离十吧,背景应该很强大吧,毕竟,不强大的话,又怎么可能会有两尊高手隐匿在那个少年身边呢。”郝元放嘀咕着。
“快给我说!”杨行一心投放在打听那个神秘少年的消息上,倒是一点没想过去责罚这个探子。
“当时那个少年在港口的马行一条街因为跟谷峰买马产生矛盾时,被谷峰问及家世背景,谷峰无疑是想要借此压住那个少年的气势,威吓那个少年,传闻中说,当时那个少年的回答是说他来自外岛的一个小农户,跟主人您的推测似乎有些出入。”探子回想着收集到的消息认真回道。
“哼哼,不意外。”杨行仿若一个高人一般的冷笑一声,道,“那个少年行事低调,显然不会暴露自己的背景势力,他这样说,很正常。谷峰当时一定就是相信了,所以事后才会让听月酒楼的老板去帮他报复那个少年。现在谷峰在被那个少年找上门教训过后,便是知道了那个少年有高人相庇护,不过他和他父亲显然不打算说出此事。”杨行再次分析了起来。
郝元放依旧觉得挺有道理的。
然后,杨行眼眸一转,好似又想到了什么,问向了探子:“我再问你,你可还有疏漏什么信息没有跟我汇报,比如那个少年可有什么明显可以辨认的特征?”
他无疑对那个少年很好奇,想知道那个少年的一切。
“回禀主人,传闻中并没有提及那个神秘少年的衣着打扮还有长相,只是知道是一个少年,年纪很轻。”探子马上恭敬回道,庆幸主人没有责罚他遗漏需要汇报的消息的这一过失。
可他却是不知,哪里是杨行不打算对他进行责罚,而是杨行一心都在研究那个神秘少年即王千辰上,没有心思去想责罚一事。
不过怕是事后,待到杨行回想起了探子的过失后,他还是会责罚这个探子的。
“没有呀,可惜了。”杨行微微叹了口气,不过,他好似灵机一动,又有所想,立马再次问向探子,“你确定?比如那个少年的马是什么样的?”
来到章丘岛行路,总要有一匹马吧,而马无疑也是辨认一个人的方式之一。
而且,杨行想来,那个少年背景不一般,骑乘的马,也应该很突出、很耀眼吧。
他的思路倒是没错。
“好思路呀。”为了招待好杨行,郝元放习惯性的奉承了一句。
“不丹的少年,一定骑着不凡的马,而这马,那个少年一定是在港口的那马行一条街买的,不然,也不会跟谷峰在那里生争执了,而这……”
杨行着重说起那个少年的骑乘这事,给了郝燕一种莫大的提醒,此时郝燕的脑海思绪翻转,她突然惊觉的看向了……王千辰。
她突然有种恍然的感觉,那个神秘少年,似乎,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那个神秘少年,难道不就是自己的千辰哥吗?
虽然还无法完全确定,但这种奇怪的感觉已然充斥了郝燕的大脑,郝燕越想就越觉得是这样没错的,她感到很神奇,这像是一种惊喜,她相信自己这个少女所特有的神奇的直觉。
“郝妹她……估计是猜到了什么吧。”
王千辰暗忖一声,注意到了郝燕看向自己的那种惊觉的眼神。
“这个……骑乘是……”
探子拿出了一个小册子翻找着,看得出,他似乎记性不太好。
他其实经常被杨行打头,怕是他不太好的记性,就是这样被打出来的,要不然,这个探子年轻力壮的,可远远没有到那种容易忘记事情的年纪。
“传闻中有说吧!”杨行明显有些急切,略显不爽的看着探子匆忙的翻找册子的样子,估计是在抱怨自己怎么会有如此笨拙的手下,可他却是不知,这样笨拙的手下,可都是被他给打出来的,这可是他的“杰作”。
“一定有的,一定有的。”郝元放缓解着这似乎是有些紧张的氛围。
郝燕此时已经不再看王千辰,她瞪大了双眼,等待着探子的答复,从探子等下的答复中,她可以确认她之前的猜想。
“有记载!有记载!”探子终于翻找到了,他兴奋的说道,“是白玉马,是白玉马,传闻中,当时那个神秘少年跟谷峰争执的马,就是白玉马,最后那个神秘少年教训了谷峰,并且买走了白玉马,当时那匹白玉马在拍卖。”
“那就是了!”郝燕在心里重重的说了声,猛然再次看向了王千辰。
王千辰前日因为郝燕的询问对郝燕说起过,说自己的马正如郝燕所猜想的那样,净白无暇,远观如玉,身上的每一根毛都仿似世上独一无二的,那般的柔,又那般的韧,其眼眸深邃似水,似乎轻易可以使人一眼爱上它,可谓容貌无双,确是就是白玉马没错。
而且前日王千辰还对郝燕说自己的白玉马是在章丘岛的港口的马行一条街买的。
现在郝燕结合着探子的话,再加上前日王千辰的话,她现在已经可以过九成甚至是十成确定自己的千辰哥就是那个被传得很神奇的、很神秘的少年。
虽然之前早就有所想,认为就是这样的,但现在确认了那个神秘少年的马就是白玉马后,郝燕还是狠狠的吃了一惊。
她现在看向王千辰的眼神,抱有极大的肯定,王千辰轻易可以感受得到,王千辰当即投以一个微笑给郝燕,微微努嘴,表示自己并不是有意对郝妹隐瞒这些自己来到章丘岛后引起的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