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若当真不知的话,那我可以提醒一下,上月十五那天,符瑶带几个下人去了广隆寺上香。那里可可没多大的地方,寺里的僧人也好还有当天香客或者附近摆摊的小贩多得是,你那好女儿当天到底是真上香还是做了旁的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母亲自个去问便是。”
符夏再次冷笑:“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然宁王会拿这种事情在皇上还有那么多人面前信口胡说?宁王证人都找到了,据说孤男寡女的在同一间屋子整整呆了一个下等,这么久的功夫在里头做什么都够了,当然,做不做那都已经没区别了。”
最后一声,符夏补了一刀:“符瑶,你应该庆幸三皇子心机过人,在那样紧急的时刻抓住了宁王的荒唐的性子,临时拖了我这么个倒霉鬼下水混淆视线给你们两个顶刀解了一围,不然的话,宁王那天直接扔出人证的话,你还有机会有脸再在我面前装清白、怨恨于人吗?”
符瑶这回当真是彻底不知如何开口,只是那恶毒的眼神如蛇一般盯着符夏,恨不得将此人生吞活剥掉才好。
反倒是符仲景,立马想到了什么,赶紧着调整了些情绪,朝符夏问道:“阿夏,这些都是宁王跟你说的吗?”
“不可能,瑶儿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姚氏当下便大声嚷嚷了起来,显然有些气疯了。
“你先住嘴!”符仲景江介愠色,他头一回当从这般呵斥姚氏,只因为他心中最是清楚符瑶与三皇子的真实关系。
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只不过他所在意的是宁王手中所谓的证人到底是不是还在,如果宁王真有证人的话,那么此事可还远远没有完,指不定哪天宁王又拿此威胁到他们。
姚氏被符仲景给骂蒙了,半天愣在那里眼眶都红了,但竟真闭上了嘴,眼睛再次看向符瑶时,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疼与失望。
符老夫人则是紧皱着眉头,看向符瑶的面色都变了,唯独符子鸣则还是跟之前差不了太多,似乎符夏所说的事情对他来说虽有些吃惊却也不算不可置信。
所有人的神情,符夏皆一一尽收眼底,而面对符仲景的问题,她同样也只是面无表情的应道:“父亲莫也以为我这女儿眼巴巴的希望相府倒霉不成?事发那天回宁王府后我便问过宁王,人家亲口说的岂能有假?女儿能耐有限,可是没那么大的脸让宁王去澄清一件本就没错的事情,为了此事女儿还被宁王嘲讽妥落得不成样子。女儿自身难保,日后还请父亲莫再找这些不切实际的事情为难女儿!”
说罢,符夏不再说任何,连招呼都懒得招呼,径直转发离去,只留下这些年符家人一个个大眼小眼干瞅着。
走出去一小会后,符夏便听到了厅里头突然传来一阵极为尖锐的哭骂打闹声,还有东西摔破的动静等等,那声响可是不小,连她隔得有些远了都听到了。
符家这回当真是不要脸了吗?这么大的动静也不怕被人传来传去?忍忍多好呀,非得要吵吵着硬逼她吗,弄得跟她多好欺负似的。
不过这些都不再关她的事,符夏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脚下的步子却是愈发的轻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