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仲景选择支持沈靖,这可不是一般的押宝,成则整个符家百年辉煌,败则灭族的可能都有,所以不论如何,他当然是希望沈靖能够顺利避过那些所谓的帝星劫难,早日登上宝座。
而刚才沈靖的话虽然没有说得太过明白,但却表示云隐山一行已然收获到了他们如今最需要的东西。
“不知三皇子需要臣做些什么?请三皇子尽管吩咐便是!”符仲景并不清楚沈靖所说的新的方向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是总归现下这般表态示忠是不会有错的。
对于沈靖的心性,他自然也是摸得比较准的,过多的追问并不会带给他太多实际的作用,反倒只会让沈靖不喜,而一步一步的实际行动中自然而然的便可知晓那“新的方向”到底为何。
沈靖微微点头,并不意外符仲景的反应,同时也如了符仲景的意对其有所吩咐。
从三皇子那里出来后,符仲景没有耽误直接回相府。
一路上,他都在推测着三皇子真正的意图,不知道日后自己那个庶女对于三皇子还有没有真正的利用价值。
但很明显,不论如何,符夏现在都被标上了未来宁王妃的身份,不可能再变回当初那个市井之女。而符仲景更多考虑到的则是,这个庶女日后对他而言还能够起到什么样的价值。
下了轿进了相府大门,王管事很快上前禀告道:“老爷,国公府那边已经有了准备的消息了,表小姐据说死在护城河里,仵作检查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属于溺水身亡,死前不曾受过其他伤害,说可能是意外死亡。但国公府的人却笃定表小姐为他杀,说是失踪的那天表小姐就在府中,不曾离府,没有歹人将表小姐带出府的话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护城河附近。”
符仲景也听说了姚玉莹失踪一事,不曾想出去这会竟然已经死了。
“姚家人这到底是怀疑谁是凶手?”对于姚玉莹,符仲景自然也没有半点好感,死了便死了没什么可惜的地方。
但很明显,姚玉莹的死的确很是怪异,又不是那种普通小民,怎么可能一个小姐无缘无故单独跑到护城河边那种地方。
而姚家人的态度显然是心中有数到底谁才是真凶,十有八九那些人还应该清楚姚玉莹到底是什么原因死的。
“这个倒是没有叙具体的消息,不过看样子姚家人应该是有所了解的,据说国公府已经表态,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王管事说到这,突然上前一步,附在符仲景耳畔说道:“老爷,此事怕是跟二小姐有些关系。”
听到这话,符仲景当下脸色便怪异得紧,但似乎也不算太过意外。
“进书房再说!”他没有再在原地逗留,很快便朝书房而去。
进了书房关上房门,王管事见再无旁人倒也没有什么顾忌,径直说道:“老爷,夫人现在还在国公府呢,估计这事夫人也是清楚的。不过,这些并非夫人让人带回来的消息,而是小人安排在她身旁贴身服侍之人悄悄传回来的一些风声。”
“直说重点便是,本老爷当然知道姚氏那个贱人压根就不可能当自己是相府之人!”
符仲景一听到这话便来气,王管事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姚氏回国公府已经好几天了,走之前说都没跟他这个老爷说道一声,就只是让下人转告了一下,也没说具体回来的时间,完完全全没有将他放在眼中!
他还不知道那个贱人想做什么吗?这分明就是要以国公府来给他施压,想让他主动解除那天宣布的惩罚!
只可惜,这样做半点用处都没有,反倒让他更加的厌恶!
不回来拉倒,有种一辈子都不要回相府,他这相府离了姚氏照样有人打理得妥妥当当,姚氏有本事就一辈子呆在娘家,他倒是要看看最后急的到底是谁!
王管事本来只是想表明一下消息来源绝对没问题,却不曾想弄巧成拙,因而也不敢再做任何解释,当下回话道:“表小姐失踪当天正是咱们二小姐举办成人礼的日子,小人听说那天清早,表小姐是动用了国公府的一些死士来着,想要在那天混进相府趁乱刺杀二小姐……”
“什么,竟有这事?难怪姚家会是这副态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呀!”
符仲景显得很是恼火:“好呀,国公府姚家当真是威风呀,真是完完全全没有将我相府放在眼中,竟然想在我府中在我眼皮子低下行凶杀我符家之人,他们这是当我符家全是死人吗?”
虽然符仲景并不是真在意符夏这个庶女,可是姚家的做法当真是对相府对他符仲景的一种极端的漠视与轻蔑。
先前那一回派杀手半道运劫杀过一回了,那次是因为符瑶也参与其中,且那些黑衣人也全都被杀了,是以他不好出面说什么,只得顺势将符瑶给关进了乡下祖宅,并暂时剥夺了姚氏手中能够我行驶的主母权利。
不曾想,姚家却是毫无自觉,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当着他的面出手,这姚玉莹也真是死得活该!
“老爷息怒,最为主要的是,小的听说,那天早上表小姐派出的那些死士一个都不曾回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而后表小姐失踪隔了一天才从护城河里被发现捞了起来。”
王管事继续说道:“这些都不是什么见得光的事,所以姚家根本不可能对外提及半个字,甚至于表小姐的死也只得明面上交由官府去查,不曾提供半点有用的线索。而姚家人似乎已经认定,表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