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最怕的不是有目的有所求,只要这个人在索求的过程中守得住别人所要求的那份底线。
而此时,符仲景已经出现在前厅落座,神色不明地听一旁的姚氏说着些什么。
除此之外,厅里头还有不少的人,除了并不在府中的人之外,符仲景的几名妾室以及子女都来了,就连昨晚上快四更天才回的大少爷符子鸣,也睡眼朦胧的坐在那儿强打着精神。
姚氏提及的自然是昨日之事,她的声音不大,听上去颇为平和,并没带上任何的主观与偏见,甚至于还象征性的替符夏说了两句话,一幅只是必须将府中发生的事情禀告给老爷知晓的模样。
只不过越是这样,听到众人耳中便越觉得符夏嚣张无礼与可憎。淡风轻间将人不着痕迹的摆了一道,这样的功底姚氏还是极为不错的
符仲景从头到尾并没有具体说道什么,但神色却是越来越难看,偶尔嗯上两声回应姚氏,不时皱起的眉头与失望不已的叹息声,也明显表达着对于符夏的不喜与气恼。
看这情形,许多人都觉得那个不可一世的符夏来后,肯定少不得被老爷收拾一顿。
毕竟老爷向来很是敬重夫人,自然不可能容忍一个刚刚回府的臭丫头如此不将夫人放在眼中。
几乎没有谁看好符夏一会的状况,那个丫头再如何嚣张也是因为仗着老爷亲自请她回来罢了。等她对上老爷时,当然只能够服服帖帖的挨训受罚,哪还有什么底气翻得起浪来。
姚氏这会面色如常,不过心中却是舒畅不已,她倒是要看看,一会那小贱人在老爷面前还能够剩下几两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