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怀着无比期待的心情,打开了青铜匣,认为这里面肯定有稀世的珍宝,可是在打开的一刹那,我就晕菜了,因为映入眼帘的竟是一道一尺长的黄符。
大伙儿盯着黄符就不眨眼,一脑袋都是雾水。而我呢,更是不明所以,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这符纸是布帛,上面的符文极其复杂晦涩,我根本看不懂。
“你们谁能看懂这道灵符?”我就问。
萧大瞎子一咧嘴:“这玩意儿就跟鬼画符一样,连你这个道家弟子都看不穿,就更别说我们了。”
说完他看向了冰妃,那意思,你也是道门中人,是否有某些发现。
冰妃沉静的摇了摇头,眼中很是迷茫,显然,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灵符。
其他人就更别说了,大眼瞪小眼,甚至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候得祝艰难的挪动了一***子,他替小贱抵挡了外狮子印,受伤最重,哪怕过了一天一夜,还得别人背着才能走。
他看着青铜匣里的灵符直嘬牙花子:“这符被青铜瞎子关着,还藏在大蛇脑子里,流星千方百计的想要得到,这一些的事情说明,这道符是很关键的所在啊。”
小贱没好声气的说:“我怎么听着都是废话?”
候得祝一个耳刮子就个削了过去,眼珠子瞪的像牛蛋:“你不废话,你说一个我听听。”
候得祝可是这货的救命恩人,两个人的感情就跟正经八百的爷俩差不多,别看小贱这货竟扯淡,可被抽一巴掌还真没什么脾气。
他缩着脖子干笑:“你看你急什么玩意儿,我那意思是,大家伙儿都在这儿呢,还能叫一道符给难住?”
候得祝这才‘哼’了一声,不言语了。可小贱却掐媚的笑:“那什么,老候,你这师傅我是认定了,等你伤好了,可记得传我手艺啊。”
候得祝转怒为笑:“你特马怎么跟个泼皮无赖似的,传艺这事儿得看我心情。”
小贱赶紧给他捏胳膊捶腿:“你看你说的,你可是手段干脆的憋宝人,名头镇三山响五岳,答应好的事儿,咱可不兴耍赖。”
候得祝直接骂句滚犊子,但一张脸却笑成了菊花。
俩人正耍宝呢,吕双印说了一句:“咱们大伙儿是得想想这符到底是干嘛用的。”
车夫灵机一动,说:“这条大蛇已经违反了物理常规,因为大兴安岭这地界根本不可能孕育出这么大的蛇,并且这大蛇的洞穴里有接引祭台,搞不好这畜生就是守护这个祭台不被破坏的。我怀疑,这道符是张天师的手笔。”
别说,他这话是有一定道理的。这条大蛇就跟成了精一样,绝非凡物,搞不好是祖师爷从哪儿抓到了他,然后将一道符打入了它的脑子,就是为了进行控制,然后守护解印祭台。
可想到了这里,我的思路不由自主的就延伸到了山西高平,也就是长平之战的旧址。白起坑杀了四十万赵军,煞气太过恐怖,所以祖师爷才会分流,逐一镇压。当初就猜测过,这飞出来的煞气洪流恐怕不止一股。
也就是说,还会有类似飞虎神庙的东西存在。
现在飞虎神庙被我们捣毁了,接引过来的煞气都被小佳这个灵魂吸纳干净,事情阴差阳错的告一段落。但这并不代表事情已经完结。搞不好以后还会出大事儿。
我伸手从青铜匣里拿出了这道符箓,就感觉一股道家的浩然正气扑面而来,我开启了观气术,发现符箓表面都是金灿灿的光华,纵然是两千年前的东西,也没有任何腐化变质的痕迹。
一般年代久远的古物,像纸,布帛,乃至尸身,遭遇空气就会化为飞灰,但这道符却没有。然而我观看了片刻,还是不得要领,最后只能将其视为控制大蛇的宝贝,并且为它取了一个恰当的名字。
天师符!
这是一道正儿八经的天师符,如假包换,童叟无欺。恐怕若是冤魂厉鬼被符箓触碰,顷刻间就得法灭灰飞。
我心中有些欢喜,这东西不失是一件大杀器,若是能好好利用,肯定能造福于民。
我本来就是阴阳风水师,做的事儿,就是要有利于人民,有利于社会的。不是我思想觉悟高,而是这种观念早已渗入到了我的骨髓和灵魂。
然而就在这时,万里云惊讶道:“你们看,这青铜匣里还有东西。”
众人再次聚拢,候得祝挪着屁股,使劲往里瞧着,我也很惊讶,收起天师符后,低头一看,入眼的是一叠折纸,正好平铺在青铜匣的底部,先前完全被天师符覆盖着。
我拿折纸,展开后,竟是一张正方形的草纸,有些厚,略显潮湿僵硬,而里面竟是一副图画。
现代的绘画作品很丰富,有简笔,素描,油画,国画等等。而这幅画的内容也很简单,背景是一片田野,有几棵杂树,地面平铺着乱草,一侧还有一条小河,不过小河中竟有一些半浮半沉的尸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然而画中只有两个人,一老一少。老者身材高大,一身道袍无风自动,显现出得道高人的模样,他的双手拿着一本书,递向了前方。
他的身前跪着一个衣衫不整面容污秽的少年,貌似是个乞丐。他规规矩矩的跪着,半仰着头,一只手攥着一把麦苗,另一只手去接这本书。
画面就是如此的简单,简单的叫人不明所以。
水闻一道:“这貌似是道士在收徒弟啊,还给他一本道书。”
“这背景挺渗人的,草木凋敝,歪歪斜斜,河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