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马的,邪教高手还没整明白,又冒出了另外一个组织,真是头疼,头疼的我想睡觉啊。
我站起来,钻被窝里就睡了,半睡半醒中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面孔扭曲的狐狸,满世界追我,还咯咯咯的笑,追到我之后,张开大嘴就咬我屁股上了。
吓的我浑身一哆嗦,醒了之后才发现,自己浑身出了一层细汗。心里沉的发慌。
初一的这一天我过的非常难忘,说气愤吧也不全是,说恐惧吧更谈不上,真要用一个词语进行贴切的描述,那只能是心有余悸了。
过年之后的日子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着,我就发现我爸的话越来越少,有时候一连几天都不带理我的,没事的时候,就一个人闷在屋里,抱着我妈的相片说悄悄话。
弄得我心里痒痒,但又不敢去问。其实我能这么淡定,还是老烟鬼的原因,有他在,我放心。
一眨眼就开学了,这个寒假堪称操蛋,所以我无比的憧憬着校园生活,因为我已经是一名名副其实的差生,姥姥不疼舅舅不爱,我就是在自己课桌上倒腾一个原子弹,都没人管我。
当然,我还是很好学的。因为我想考大学,我想学画画!
开学的某一天,阳光很好,乍暖还寒。
薛林山以严肃苛刻的外表,将我我叫到了训导办公室,然后又嬉皮笑脸的态度叫我接电话,说是孙大炮打来的。
我真想说一句,你这么猥琐真的好么?
我接通了电话,孙大炮哈哈大笑:“妈个bi,你小子终于开学了,害得我打电话都泛算计,生怕你家里知道咱们的关系,咱不傻,明白你现在是学生,不能跟我们走的太近乎。算了,不扯淡了,跟你说正事,我已经成功联系到洪门了,并且也打听到了水闻一!”
一听这个,我浑身的鲜血都沸腾起来:“太好了,水姐现在哪儿呢?”
我这辈子别的不会,就知道知恩图报,水闻一救过我的命,我必须要见她。
谁知孙大炮支支吾吾的说:“哎呀,你别着急呀,听我把话说完。年前我不是拔了黑虎会的据点么,在保定闹的动静挺大,牵扯出了缅甸的毒贩子,这帮瘪犊子在云南跟洪门交过手,所以被追杀到了内地,这才联系到的黄峰,准备交易点毒品,换点钱。而追杀这些毒贩的人,正是那个什么水闻一,并且她还带着八个洪门刑堂的弟子。我是费了老鼻子劲才联系到了她,并且说了你情况,但那个水闻一为了追杀毒贩,并没有在保定停留,一溜烟就北上了,看那劲头,必须把那几个毒贩宰了才行。”
哎呦我的妈,听了老半天我才明白过来,差点儿转了向,原来我和水闻一又失之交臂了啊。
孙大炮又说:“妈个bi,你小子也别灰心,人家水闻一记得你,说办完了事情就回保定找你,别着急,洪门出手,那些个瘪犊子早晚是个死。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得跟你说道说道,三天前,黑虎会的黄峰跟我在保定见了面,要跟我洽谈一下这次的损失,妈个bi,我没找他算账就够可以的了,还想跟我五个六个的,当场我就摔了盘子,两伙人差点干起来。”
我听到水姐还记得我,心里非常高兴,但又听孙大炮讲这些,我一张脸就挤成了便秘状,你们帮派的厮杀跟我有毛线的关系。
可孙大炮的下一句话就把我给镇住了:“小子,你是不知道啊,这一要干架,我才忽然发现,黄峰身后站着三个人是真特马瘆的慌,怎么看怎么像三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