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只是让影藏下去,而他在则不进去。
很多事情要交代清楚,当初的所有事情。
有关于沧家的灭门,不能因为自己是既得利益者而忘了这一件事。
他始终想不明白,明明关系非同一般的人最后势同水火。
并且一方还杀了另外一方。
原本佐雾还想要带着其他人一同下去,但是天狗食日真的帮了他一个大忙。
他们也害怕天狗食日,因为天狗食日出现的时候,他们都将变得格外的被动。
只是这种被动远远没有那些人来的深。
无论是炼体还是炼/尸都是借助黄泉之息,而炼神并不一样。
炼神虽然也是借助黄泉之息,但是他还要将黄泉之息转化成真正属于自己的力量。
神识可谓是一个人最脆弱的地方,无论是别人的身体,或者是自己的身体。
身体本身要其他地方更加的能承受伤害一点。
所以黄泉之息可以对身体进行千锤百炼,但是对神识不能。
不仅不能,还要变得和神识连为一体。
而天狗食日是会消散存在于这里的黄泉之息,对人体内存在的黄泉之息也是有这种作用。
所以在天狗食日刚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几乎心神一震,不过他想那个人应该更加糟糕。
白常宁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前你压着我,现在应该是我压着你。
不过佐雾的心也有一点担心,这股担心来自于另外两个人。
沧溟和沧骆。
自从次谈话,这两个兄弟再也没有出现过他的身边。
而他特意安排自己的亲信关注两人的行踪,自然也知道,二人早过去了地宫。
不过他想想,又觉得不可能,白常宁杀死了沧家所有的人,可不是他的谎言,而是言之凿凿的事实。
沧溟和沧骆必然会站在他这边。
现在星落之地,他对沧溟和沧骆的话,还是有所保留的。
即便是在那个情况下,他也没有说出实情。
七分真三分假。
其他都是真的,因为说多了假话,别人会从你的眼神里面发现端倪。
所以他前面都是真的,但是针对下地宫的情况,有些不一样了。
那是他没有钥匙去地宫这是真的,但是这假的是另一个方面的事情。
那是他不是没有下地宫的方式,他有,不用钥匙的方式。
这是他和白常宁之间的交易。
不过,即便是掌握了方式,他也没有下过地宫过。
“你们都让开吧。”
佐雾开口说道。
他站在地宫的大门之前。
天狗食日,黑色的气息取代了原本黄色的气息。
弥漫的黑气布满这里,佐雾提着灯。
白晃晃的光芒甚是耀眼,但是这耀眼的光芒也只存在于一瞬间,只是一会儿变得无的昏暗。
黑色的气息会针对所有的光芒,并且将他们吸食干净。
佐雾皱皱眉头,光芒失去以后,有些看不清地面的图案了。
他毕竟老了,如果不是因为底下的不用,还真想退下去,没事下下棋盘的棋,而不是像现在这般。
佐雾心无奈,只是一份无奈也不知道和谁去讨论。
谁都不懂,只以为他贪恋这个位置。
但是谁又能不谈恋呢,他贪恋,更觉得累了。
然而现在,它不得不做出一些选择,现在白常宁的面前。
这段时间来,白常宁对他的羞辱,让他恼火。
一脸的轻视,无论何时。
“我要你跪在我的面前,白常宁。”
哪怕是看不清,佐雾这样依从自己心的想法去做。
他的手开始凝聚起黄色的光芒,一闪一闪的。
然而在黑色的气息之下瞬间消失。
这些黑色的气息像是一些对领地有些极有占有欲的动物。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黑色的气息是如此的霸道,在黑暗里面,谁都不可以显现出区别于他的光芒。
能成吗?
似乎有点难。
原本满是皱纹的他,现在更加苍老。
黄泉之息聚起,不是被黑色的气息所吞噬,是被天狗食日的压力所压迫。
时而断开,又时而链接。
这过去可难打开多了。
不只是佐雾感觉到难,其他人也感觉到了。
影藏皱着眉头,他其实自己能感觉到佐雾的难受,实际,他现在的身体里面的黄泉之息,也被抑制住了。
佐雾还能释放出黄泉之息,说实在话,是让他感到有些惊讶的。
毕竟现在运用黄泉之息所消耗的东西,要远远超过以前。
不过却想不到在高压之下,佐雾还能施展出来,而且是如此的锲而不舍。
被断开,又继续,这是何等的怨念啊?
影藏心里想到,佐雾和地宫的人之间到底有什么怨仇。
而佐雾不说,他也不知道,但是能肯定的一点是,肯定是巨大的怨仇。
相于影藏心里想的东西,而闪和耀则是好的看着。
为什么那个老头的力量断断续续的。
他们身体里面没有黄泉之息,自然体会不到现在天狗食日对于hua黄泉之息的压迫,不过他们的心里又升起了另一个疑惑。
真的能成功吗?
虽然黑色的气息笼罩,但是他们不是像佐雾一般已经有了老花眼了,他们能凭借着一点微光看到眼前的一切,而现在佐雾所做的事情摆明了再画阵,一个魔法阵。
这个阵的能量虽然断断续续的,但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