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离辞环上她的腰,将她扯到自己的怀里抱着。
淡淡的说道。
他的语气一直都是淡淡没有什么感情的,换作别的男人,说这几个字的时候,一定都的缠绵似水,而换作他君离辞,就跟说平常话一样。
这才是真正的他,如果连这说话的语气都变了,白烟微都快怀疑,眼前的这个,还是不是君离辞本人了。
“以后这几日,都要顶着这一块的青痕见人了。”
白烟微替他擦好额头上的血迹,轻轻的抚摸着上面的伤痕。
这两日被他抱习惯了,现在在他的怀里,白烟微都觉得很正常了。
“嗯。”
“你离王府有没有上好的金疮药?回去涂上一些,说不定青痕一晚上就消了。”
“不涂。”
“为什么?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有着一道青痕多难看。”
这样的青痕,在君离辞的脸上,别说一道,就算是十道,也是俊美的无人能比,别说难看了。
白烟微也就是嘴里嘀咕着这么说说。
“你打的。”
白烟微气的拿手直捅他:“你的好奴才锦莲,刚才那一嗓子,估计整个蜀雅斋的人都听到了我砸你,到时候你额头上的青痕被人看到了,一看就是就知道是我的杰作,你这是想让我落下一个彪悍的名声是不是?”
见他又沉默,白烟微这次忍不住两只手齐上,同时捏着他一张出尘绝俗的脸:“君离辞,你说你怎么那么欠收拾呢!”
“刚才我还有点小后悔砸你了呢,现在我都恨自己砸的轻了,应该多砸你几下。”
“桌上还有。”
白烟微:“”
她现在的彻底的无语了,整个人软在君离辞的怀里。
碧落院
“砰”
无数的珍贵首饰茶器迎面砸来,白清秋皱着秀眉,看着满院和满屋子的狼藉。
“母亲,您都发了一天一夜的火了,心里还没有舒坦吗?”
“舒坦?莫名其妙的给我白安一个罪名,她白思雅怎么死的我怎么知道?!”
“花嬷嬷为什么要撒这个谎?花嬷嬷一直都是母亲您身边的人,又是你的陪嫁丫鬟,对你忠心耿耿,又怎么会说出四小姐的死和她有关,还有思雅昨夜前来碧落院,向母亲求救一事?”
现在花嬷嬷死了,死无对证,她们也无法从中查出什么出来。
花嬷嬷看似是在帮侯温静,实际上,她和侯温静都没有让花嬷嬷做出掐死白思雅的事,这件事,没有人比她们心里更加清楚,她们这是被人给算计了。
“母亲与其在这里发火,倒不如坐下来,静下心来,好好的想一想,到底是谁在算计我们。”
白清秋拉过她的手,将她手中值钱的如玉壶接了过来,放在茶几上:“母亲在这里生闷气,砸坏了自己珍爱了这么多年的宝贝,这倒是衬了某些人的意,说不定人家的心里,不知道该怎么高兴窃喜。”
“秋儿,你知道是谁在背后算计我?”
有了白清秋的安抚,侯温静表现的也不那么过激了,使了一个眼色,让碧落院的奴才都退了下去。
白清秋看她一眼,温婉的面容尽是温柔之色:“昨夜白烟微的一番言语,母亲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