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迟了点。不好意思。
*****脑袋轰然爆开。
鲜血混着脑浆,噗的一下pēn_shè飞溅。
不少初出茅庐的少年,见着这一幕,险些就给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一拳轻描淡写的打爆一个脑袋,谈未然嘴角轻翘着冷酷:“下一个!”
以为修为低,我就不好意思动手杀?
若然换了一个人,也许很可能会发生。一个强大得媲美神照的抱真修士,你好意思对一个比你差很多很多的观微境动手?你好意思对一个在你面前基本等于手无缚鸡之力的通玄境下杀手?
还要不要脸了!别人看你的眼神,你怎么应付。
可惜,顾面子不顾利益这种事,会发生在其他人身上,却是不会发生在谈未然身上。没人比他更明白,没甚么不好意思的,杀人就是杀人,杀渡厄境是杀,杀人关境是杀,没所谓好与坏。
李承业端着玉杯,其中的酒液翠绿得发亮,轻轻的喝一口,赞道:“好酒。”转头,目光扫过段长青和胡云涛,耐人寻味道:“好戏配好酒。”
“二位,不妨都喝一杯,别有一番滋味。”
段长青和胡云涛脸色沉凝,各自对眼一下,举起酒杯示意一下一口喝掉。喝下肚的酒是什么滋味,二人完全没感觉。
李承业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靠在椅子上哈哈大笑,笑声中目光中充满一种说不出的优越感和胜利快感。
段长青和胡云涛顿时脸色就变了。
这口酒是李承业的胜利酒,他们怎么能喝!
李家、段家、胡家等几个姓氏,乃是这一带的重要世家。并是多年的恩怨,要命的是,这么几家的实力偏偏在同一个档次,互相明里暗里的较量也不是一两百年的事,而是要追溯历史了。
这些年李家已有一定的败落迹象,李家多少年没在这种几大世家的斗争中获胜了,出风头了。李承业都记得很清楚。
而今次,他终于给李家好好的扬眉吐气一次,也在暗里的较量中胜了一次。
满怀的快感,比起什么都来得惬意。李承业闭眼享受这份滋味,末了睁眼,见着一个个的人杀出去被谈未然轰杀,充满蔑视道:“一群贱民,没见识就是没见识,一点小钱就能令他们为此奋勇卖命,果然贱命……”
“命贱才好,不然哪里会有那么多人派出去送死,派去给那个要倒霉的小子杀。”李承业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他已经看见成功,已经捕捉到胜利了。
就不知,外边那些为他而奋勇前仆后继送死的人,听到这句话会怎么想呢?
轰!
谈未然一拳将一名跳出来的所谓挑战者,一拳打中其胸膛。这人顿时身不由己的飞出三十丈,跌落地上,摸了摸心口,发现安然无恙,一根毛都没掉,顿时欣喜若狂:“我没死,我没……死……”
最后一个字正说出口来,五脏六腑就已经崩碎,化为一块块的碎片从其喉咙中激喷出来,当场睁大不甘心的双眼气绝……“下一个。”“下一个。”“下一个。”
一个个的所谓挑战者,多的是观微修为,少的更加是只有人关修为。
李承业的某些话虽然不中听,但必须承认是铁一样的事实。以李家的地位和财富,想找一些人主动去送命,绝对是能轻易的找到一大批,正如他所说,花点对李家来说不算什么的小钱就能办到。
人命何价?
李承业会告诉你,就是这个价。
谈未然无一丝情感波动,泛漾着一缕淡淡的冷意,一拳一指一抓的轰杀,砰砰砰!
绝无一丝一毫的手软,凡是跳出来的挑战者,不论是观微境还是人关境,谈未然根本看都不会多看一样,直接就杀。
砰砰砰!一颗颗的首级被打爆。
一丝丝一缕缕的鲜血,从每一个死去的人身上渲染在谈未然的黑衣上,变成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褐色。一块块的斑痕,就如一双双阴森森的眼睛在看着每一个人。
杀杀杀!好简单的道理,不是想羞辱我吗,那好,来一个我就杀一个。
羞辱人,人不会少一块肉。
杀死人,人却是会少掉生命。
那就比一比,且看是你羞辱我更快,还是我杀人的效率更高。
短短一会的工夫,就有二三十名所谓的挑战者被冷酷的谈未然打死,而这其中最可笑的一部分是,谈未然甚至没费什么气力。
杀人就是杀人,无所谓好看和难看。
如果谈未然要杀人,那么他的目的就一定是要对方死,怎么死,死得好看不好看,他绝对不会在意。没人会在战斗中特地去照顾对手是断头死还是穿心死。
谈未然交手之时,从来只选择一些自己顺手而且舒服的方式,而这有时会令场面显得有些血腥。
堪称鲜血淋漓的一幕幕,令不少初出茅庐的少年们遭遇了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和心灵震撼,其中有少数甚至干呕起来。
杀戮乍起,血肉横飞之际,所有人都知道。今次玩儿大了。
此事不论是谁做的,都绝对会是疯了,绝对是把事情往大了搞,那绝对不是什么息事宁人的好做派。
且看一看,此时光是谈未然杀都杀了三十多人了,依然没有一分一毫手软的迹象,看起来是绝对会一直杀下去了。
今曰这一幕,发生在若干人眼皮底下,就是再不爱思考的人,只怕也看出几分了,是有人想要把谈未然压下去。
有点心思的人,细心回忆一下,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