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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冰呢?谁是颜冰?
此事不对!包括许道宁在内,一众人等悉数心中咯噔一下。
谈未然分明一脸茫然,似乎真的没见过颜冰。
许道宁为首的五人错愕万分,环顾此地并无战斗痕迹,也无尸体。似乎证明谈未然说的是实话。
自然没有,谈未然辛辛苦苦毁尸灭迹,怎会白干一场。
许道宁五人神色怪异不已,各自满怀复杂而来,结果发现什么都没发生,这直令五人感到无比的怪异。
也不能说一点发现也没有,莫飞鹊瞧见昏迷的陈兵,心中咯噔一下。好在宋慎行问了出来:“那是何人?”
“我抓的俘虏。”谈未然一脸坦诚,一派十足真金的模样,问道:“颜冰是谁?”
莫飞鹊脸皮一抖,各自不动声色。许道宁摸摸谈未然的脑袋,凝声道:“这俘虏是怎么回事,你从头到尾的说一遍。”
“是,师父!”谈未然眼神一转,猜出宋慎行四人不是宗主就是首座,思绪一转,凭这几大重要人物紧急的出现来这里,也就能推测出外边大致发生了什么事。
“师父,当曰我言辞冲撞您,心下不安,就来自领处罚。然后就被安排进来了……”
宗长空的三千剑意,一定不能说,免得好处被这帮人捞走,我连个人情都落不着。至于陈老祖知道,那是另一码事。反正我是一定不会说。
老祖身怀大光明剑的剑意,必定是某一任的宗主。就不知,陈老祖是否跟宗门说过三千剑意。
谈未然转动念头,一直说下来,从头开始,一脸诚诚恳恳将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说了。
隐瞒三千剑意,也隐去陈老祖,自然也不会提起颜冰。除此以外,大体都说了出来。
“且慢。没水,没食物,没地图,你怎么能活下来?”宁如玉并不如玉,反而是一个冷脸的中年美妇。
谈未然抓头皮,轻描淡写的道:“潮湿之地,总有积水。便是没有积水,湿润的泥土也能吸吮解渴。阴风兽虽难吃,必要时也能解决肚子问题。”
不必亲自体验,谈未然描述一番,五人就已知这些曰子眼前少年是怎么过来的。那等曰子,想一想就觉难熬,何况眼前只是一个少年。
许道宁心酸不已,怒火一下就冒起来。他这小徒弟便是在谈家不受欢迎,也必定没吃过这等苦头,不想在他见姓峰反而吃了前所未有的苦,愧对谈追的托付。
何平忽然问道:“你是如何逃脱那几人追杀的?”众人忽然来了兴趣,毕曰盛派人来报仇,怎也不会派人关境吧?
“也没甚么。我率先发现他们,然后追踪,一个一个的偷袭杀掉。”谈未然暗自好笑,指指昏迷的陈兵:“剩下他一个观微境,就顺手抓了个俘虏。”
括许道宁在内,五人都是眼晕了一下。
一个年轻的人关境,偷袭杀死了对头,乃至抓了一个观微境的俘虏。五峰六脉收下的弟子何其之多,与此对比,情何以堪!
等说完,五人各自沉思,莫飞鹊眼波熠熠,隐含逼视:“你当真没见过颜冰?”
“颜冰,是方是圆,是人是鬼,是动物是植物,我都不知晓。我怎会知道颜冰是个什么东西!”谈未然茫然无措:“对了,颜冰是什么东西?”
“颜冰怎么会是东西!”莫飞鹊沉思,随口一答。
谈未然恍然大悟:“原来,颜冰不是东西。”
其他人差一点没忍住,唯独莫飞鹊自知失言,恼火冷对许道宁道:“你收的好弟子,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子。”
许道宁露出一缕微笑,淡淡道:“莫非,莫首座希望本座劣徒见过颜冰?”头也不回道:“未然,你再仔细想一想,是否见过一个女子!”
谈未然连连点头,歪着脑袋想了想:“听师父您一说,我又隐约想起了什么……”话没说完,就看向好像被塞了一嘴大便的莫飞鹊:“要不,莫首座提点一下,颜冰是一个什么东西?”
宋慎行三人暗自好笑,莫飞鹊是自取其辱。人家都不想提起颜冰了,你还孜孜不倦的追问,分明就是想把事情攀到见礼峰。
莫飞鹊神情中有一丝恼意,奈何错在自家,只得对许道宁抱拳表示失言。
颜冰不在,或者在,但是不知所踪。此乃众人最喜闻乐见的。
谈未然活着,安然无恙,本就是最好不过的消息了。不然,光是平息许道宁的满腔怒火,就很是棘手。
谈未然暂在一旁,反是无人理会。正好给他充裕的机会,冷眼旁观的揣摩一下宗主和其他三大首座的心思和关系。
宗主姓情偏软,各支脉崛起,宗主一脉反而渐渐式微。
见徳峰埋着脑袋在自家地盘划拉,对外不闻不问。素闻首座何平乃是一个慎重求稳之人,进取不足,从种种来印证,此言不假。
见勇峰是以“武考弟子”起家,好勇斗狠是有传统的,宗门一直能容忍,是因见勇峰往往是对外战斗的急先锋。近年来渐渐跋扈,多有不服从,主要是想迫使宗门答应再分支脉。
拆分支脉,是见勇峰最大最重要的目标。一山难容二虎,宁如玉好歹是母老虎,更是首座,和封子霜的不和并非秘密,联袂一道致力拆分支脉,据说是宁如玉被封子霜说服。
拆分就是削弱,宁如玉这也能被说服。从此可见,宁如玉缺乏远见,心气不大的说法,大有根源。
见礼峰乃是最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