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黯为昨天感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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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亿!”
一个突如其来的陌生声音喊出一个堪比分水岭的价格,令得不少对翼虎骑大有兴趣的修士神色一僵,突破这条界限,价格就真不晓得要上到什么地步了。
想捡便宜的某些修士,不能不放弃了打算。而真的冲着翼虎骑来的人们,则是各自挠头冥思苦想,如果价格继续飙升到某个地步,究竟还要不要接着喊价。
“声音熟悉!是谁?”谈未然抿抿嘴,神念轻轻正要释出,忽的心念一动,立刻收敛住神念。既然隐藏着身形和头脸,索姓就大方的站出来向那个喊价十亿的房间看去。
可惜什么都没看见。谈未然并不失望,来参加的压轴会的人大多清楚事后危险,除非有自信有实力,没人会轻率的暴露自己。
“这声音真的很熟悉……”谈未然想了想,又隐约觉得有印象,却好像缺乏记忆。
一口十亿的价似乎喊出大家的豪情,就在他沉思之时,价格已经交替冲上了十二亿,就是先前那声音再一次喊出一个价格:“十三亿!”
电光火石之际,此声终于和依稀的记忆重叠起来,谈未然大吃一惊,又恍然大悟:“原来是他!”
没错,应该就是那天喝了一晚上的那个白白胖子。那天大家喝得熏熏然,整个晕头转向的,难怪是有印象可又找不出多少记忆。
谈未然哑然失笑,本来估计是没有再见的时候,没想到才几天的功夫呢,就马上在这个拍卖会上撞上了。看了看那边的房间,他想了想不由失笑:“等完事,再找他去喝一顿。”
翼虎骑再强大,对东武军来说也不过便宜,谈未然兴许还有捡便宜的打算,可这一会都冲过十五亿了,那是绝对毫无兴趣了。
这东西就和火行秘宝一样,落入合适的人手里,那就是如虎添翼,价值连城。落入不合适的人手里,那就是多看一眼都显得没必要。
火行秘宝再珍稀再罕见再强大,谈未然没开火窍。从许存真到明空苏宜,从谈追到徐若素,就没有一个是开启火窍的,想送都送不出去。
翼虎骑再好,也只有雄心大志的人才会在乎。这玩意落在一般的散修眼里,估计平时除了垫**,还不如拿去换酒喝呢。
翼虎骑的价格交替上升,渐渐超出正常,乃至喊价的频率和增幅均比平时有相当提高,令不少有意的人心生退意,觉得为此花费如此庞大的一笔灵石大为不值,索姓陆续退出竞争。
剩下为数不多的人在竞争,来自不同地方的这几个竞争者状态不同,当价格冲上十八亿,有人感到压力,渐渐焦躁。也有人淡定始终,仿佛对他来说灵石什么都不是。
白白胖胖的青年不叫白胖子,他叫傅永宁,不动声色的聆听着一个个喊价,心里盘算着其他竞价者的心思,轻松喊出一个全新的震撼价格:“二十亿!”
几个房间的竞价者脸色大变,暗暗盘算一番,拒绝着傅永宁从头到尾始终没变过的语气,苦笑着怒骂着放弃了竞价打算,少补的再补骂两句疯子。
没错。疯子。除了疯子,谁会扎堆在一起用这种价钱买战兵**?
这次得不到,下次在谋求机会就是了。
不少退出竞价的人均是如此在心里一边怒骂别人一边安慰自己,却不知这次得不到,等下一次或许也没问题。只不过,中间缺少的发展时机,那就是必然缺乏了,是再多灵石都买不来的。
“他娘的!”孔霖神色微变,终于感到一种压力,细密汗珠从毛孔涌出,再浸透衣衫。定定神,重新喊出一个价格。
把大多数竞价者逼退后,就是少数几人的角逐。傅永宁是一个,代表孔家的孔霖显然也是一个不愿放弃的。
有需求,少见。正是翼虎骑价格狂飙的两个主要原因。
需求这个东西是无法解决的,有人就有野心,有野心就有需求。关键是少见,市面上基本不会有五阶战兵**,花再多灵石也买不到,坦白说,即便十二重楼也十分罕见此类货物。
竞价来到这个地步,挑战的就不是谁的灵石更多,而是谁更花冤枉钱。
孔霖已是汗水滚滚而下,把一张脸皮烫得又灰又白,看看身旁的人,咬牙喊出一个价格:“我出二十四亿!”
傅永宁目光一凝,正要喊价。忽然来自一个房间的声音发出一个不同的喊价,带来了石破天惊一般的震撼效果,令傅永宁一霎时面色煞白!
“三十亿!”
平平无奇的话音在整栋楼里来回飘荡,带来了震耳欲聋般的效果,所有人目瞪口呆。疯了,这个价格绝对是疯了!
一个房间里跃出一个中年男子,脸皮上全是愤怒和嫌弃:“他奶奶的,你们这些疯子,为了一本战兵**浪费这么多灵石,大爷不陪你们这些疯子玩了。”说着就头也不回的激射离去。
“不玩了,不玩了!”有人眼神发呆的从房里走出来,望向那个大喊价的房间,全是愤怒和嫌恶之色,就像看着一个疯子。
这个喊价太癫狂了,瞬间就击败了几乎所有竞价者。之所以是几乎,是因傅永宁还在踌躇,孔霖显然正在挣扎,此外的两个中年竞价者一个在房中大汗淋漓,一个则是犹豫不决。
这个价钱绝对挑战了众人的心理极限。再接嘴喊价,那就不叫豪阔,那叫冤大头。
此时,突然的一个声音响彻全场:“三十一亿!谁想和我争,只管站出来喊价,且看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