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数七百章了,老黯忽感唏嘘,不晓得大家是否有类似感受。在此之际,求支持,求鼓励,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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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身之光一闪就破灭!
一身漂亮的淡蓝色内甲刚一出现,无声覆盖住身体,抵挡住真魂力量侵入身体,明妃就如被怒涛卷住,狠狠地往大地摔打。
当明妃刚破开大地要冲出来就发现,这一招还没完……漫天水珠当头打来,每一滴都暗含真魂,一瞬间身不由己地爆出一团血色雾气,在这雨幕中竟然如同昙花一现的美景。
再如流星直坠大地,轰!没入大地,摔出漫天飞溅的泥浆。
任凭她明妃有多美多强,掉入泥潭里,也都一般无二的跟个泥人儿似的。
虽然其只轻轻发力一抖,脸上秀发上的泥水,法衣上的污泥统统都一扫而空震荡而去,变得十分干净干爽。可那份肮脏的感觉却不在身上,更在心中挥之不去。
太强了!宗长空太强大了!
不论在史书上看过多少相关记录,在典籍里找到过多少骇人听闻的描绘,哪怕有人亲自强调,都没有这一刻的亲自领教,来得切身体会,来得刻骨铭心!用剑的时候,可以施展得出剑魂。赤手空拳的时候,照样施展拳魂。甚至,在这个泼瓢大雨的环境里,宗长空还可以针对性地使出一门水系拳魂……
若是一个火行环境呢?若是一个木行环境呢?
明妃悲哀地发现,她甚至完全不知道,宗长空最擅长的是剑还是拳。最强的招法是什么。一想就太摧残自信与斗志了。倘若宗长空每一个领域都如此之强,那就根本没得打。
没人知道,是时间令宗长空强大,抑或,宗长空本来就是个战斗天才。
“宗前辈。我等并无恶意,更无害人之心!”
这时一声大喊震天,残影摇曳,钟岳无声无息出现,将连连咳血的明妃一把抓住,厉喝:“还不快退!”
“伤了我带来的人。还想当做没事!”一语犹如雷音滚滚,惊炸在明妃与钟岳二人的耳边,震得二人险些心神失守。
宗长空眼里一缕缕烈性光芒跃动起来,宛如在他的眼里活过来。他的气息雄厚无比,真真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那一座屹立不倒的山。而且是一座一旦敢于挑战,尝试激怒,就会爆发的烈性火山!宗长空俨然成为从大地上冉冉而起的烈日,只见这笼罩住人间以至于昏天暗日的黑云,竟是无形中被打得退散。宗长空头顶方圆五十里内的一片天空。竟然变得犹如白昼。
钟岳与明妃惊骇色变,当真身如疾电,眼看就要一步横跨数十里退走他处。这时。宗长空的声音雄浑无比,宛如来自九天之上,不自觉的就震入心灵:“他们的伤势有多重,如数奉还给你们!”
挥剑一刺!
剑中真魂!
光明了统治一方天地,凝聚成为一道最恢弘壮阔的光辉风暴。令人震撼的是,这光辉竟然愈来愈小。从铺天盖地的风暴变成一道光柱,再收缩为一道看似平凡无奇的光。
刚一接触。两人的十成精魄被破得干净利索,真真就像一个泡沫一样说破了就没了。
十成精魄。难道不是应该很强吗?为什么孱弱得像是一个弱智女流,轻而易举的就被推倒了。
一生所学,竟然不堪一击!
钟岳骂了一句粗口,明妃带着哀鸣呻吟,双双在这一道光辉中颤栗。当被这一缕剑魂所中,只如深入身体骨髓里一般的灼烧感,甚至几乎烫伤了他们的神魂,止不住地从嘴巴,从眼耳口鼻,甚至从毛孔里喷爆血迹。
如流星飞射连续不知撞倒了几座山,方才止住倒飞之势。
不知为何,中了这一剑,让他们有一种身体正在无时无刻放光的错觉。两人面色灰败地咳嗽一番,再细致查看一番,登时骇住。
真真是谈未然与明空多重的伤,他们就得到多重的“回报”。
说不堪一击,是夸大了一些。
毕竟不是生死搏杀,相对从容多了,他们至少还有秘术之类的本事都没施展。当然,除了谈未然这种拥有强得变态的主杀秘术的变态之外,鲜少有人能把秘术的威能比招法还要强。
真要做到了,变态程度也许不如谈未然,那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变态。
不过,放眼天下,练就真魂的屈指可数。接得下三成真魂而不死,也就足以证明他们的实力,换了别的渡厄境来,不一定是什么下场。和他们一比,同样是渡厄境,骆士义就“水”多了。
可是,差距亦十分明显。他们未尽全力,宗长空亦然。
凡是渡厄境,与宗长空一旦交手,除非极其坚定或极为自信的人,否则很少有不被打击挫伤自信的情况。
钟岳与明妃只觉心头空空,气劲不再覆盖身体,凉飕飕的雨水直接打在脸上,又冷又疼。毕竟是渡厄境,迅速重振精神,仰望天边御气而来的宗长空,只觉危险扑面而至,急忙嘶声大叫:
“宗大尊,那是意外而已,我等二人是怕他们惊扰到你,误了你的突破!”
“我等本着一番好意,一心一意想要和睦解决大尊与明心宗的恩怨,方才先将馈赠与前辈过目检验,以此证明我等的诚意。”
两人自知受伤是活该自找,根本无心在这上面多纠缠,一张口就解释书册的事。摩擦事小,谈未然和明空没伤性命,宗长空不会为此杀他们。
书册一事,才是关键。
宗长空居高临下,衣衫鼓荡出猎猎气势,不怒而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