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御医提醒的极是,本宫记下了。”我草草结束了这个话题。
余槐好端端的一个恃才傲物的青年才俊,却因为我而背负了被女人提携的心理压力与阴影,我消除他的心结不得,只能安分的少给他添麻烦为妙。
殿外一个从人赫然站定在门栏正中处,异样的投了目光过来,似是急求洛葱的关注。我看向洛葱,洛葱正巧也看到了她,移目望我,见我应许,她轻轻收回了为我按捏肩膀的双手,疾步走了出去。
我举目看向余槐,见他安静的待着,顿时有些感激:这些日子他和王镣轮流这么拘谨的待在齐溪宫,走动不得、出言谨慎,一定憋闷坏了。我既然醒来了,就没有必要再让他和王镣费神照看了,再说,古人讲究男女仪礼之分,我醒来了,他们在,多少会有些不便。
正要开口对余槐说这些、要他回去,也顺便转告王镣一声不用过来了,恰时洛葱听从人耳语之后匆匆奔了进来,于是我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