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怜惜的看着我,转而又苦苦哀求。
“您年把前的地牢之疾尚未调理得愈,又加这彻日彻夜的霜冻之劳…御医曰您内脉紊乱,寒意袭体,若是不加以悉心调养,怕是要烙下重症了呀夫人。”
洛葱劝谏之色恳切万分。
我怎会体会不到洛葱急我身疾的心情,可我前会儿实在不想开口进食,不过这会儿听得嬴政来过,顿觉精神好的多了。
“我喝就是了。”我挤出两丝笑意。
洛葱未曾料到我的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她还要准备言词劝谏的面目微怔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盛勺捋过碗口,想要习惯性的吹拂两下再喂我,却又回神意识到药羹停放已久、不比刚出炉时的滚烫,动作小小降速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