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田鱼身为长使夫人,与齐国首脑祖孙情深都不知道的事,我从何来消息?
我和姬绾两个无权无势的弱女子,还能在七国战局闹出花来不成?这些口口相传通国对敌的人怎么想的?
讽刺归讽刺,我与姬绾也不约而同的尽量少见面了,毕竟,身在别人的屋檐下,还没有我们选择行动自由的份儿。
我还好,一直如此的生活状态,只是我想姬绾自孕事以来备受追崇,如今情绪低落,加之我的远离,她定是又陷入孤独落寞的世界里了。
齐燕两国联手的传闻很快变异出新说法来,齐国蓄势援助代国等未亡的与秦国相抗的版本出了一个又一个,个个都朝着我这个在秦宫中能与这些国家做秦妃的公主接触的少使夫人身上戳,于是我更加明白了,这是一场针对我个人的阴谋。
人言可畏,不管是在什么时期,吐沫星子淹死人的道理都是不得不重视的,毕竟,我们天性就是群居的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