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杜翰东来到了四合院,看到,苏青正趴在石桌前,苦大仇恨地看着面前的一副画,从上面泛黄的纸张,可知应该是有些年头的古人所作,俗称古董。
“嘿,这是要提高修养还是咋地,都赏起画来了。”杜翰东也让不人招呼,跟自个家似的,随意坐下,并给自己倒了杯水。
“你这再往上提高,那可就更苦了咱孔二少了,本就没有多少艺术细胞,这下差距更大了。”
苏青长出了口气,白了他一眼,“快别提了,你当我愿意呢,这还不是外公,为了陶冶肚子里孩子的情操,让我这么做的,我感觉自己都要回炉再造一遍了。”
稍稍直起身子,“你怎么有时间过来?即将接任,不应该忙的脚不沾地吗?”
杜翰东喝了口茶,顺手拿过桌上的字画,边看,边说,“不管当不当家主,首先,我待是个人,他即便是吃得是草,挤出来的是奶,那他也需要休息,容喘口气的时间不是。”
装模作样的看了半天,又卷吧卷吧丢给了苏青,扶着头,“不行,我一看这东西就头晕,好不容易读完了大学,我是再也不想碰这些东西了。”
“我是学医的,技能型人才,还好说,可你是专业搞珠宝翡翠的,这些也归属于艺术文化的范畴,也需要很高的鉴赏能力。”
“话是这说,可我就是对字画类的犯怵,天生的,没办法。”杜翰东为自己辩解。
然后叹了口气说,“有时候我还真是羡慕你们,同样是人咋就区别这么大呢,看看你们,再看看我,我吃得草,挤出来的奶,你们吃得是奶,挤出来的草……”
“什么破比喻,行了,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苏青白了这人一眼。
杜翰东干咳了声,“是这样的,这不马上到五一假期了吗?有朋友约我出去旅游,你别这样看我,它并不是单纯意义上的旅游,它是体现野外生存,寻求冒险的刺激,我呢,就想着,你这不怀了孕,天天闷在家里也不好,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也有利于肚子的宝宝。
再说,小白也这么大了,更应该带他出去见见世面,体现辽阔的山河,和绚丽的美景。”
孕妇不都要静养吗?而且,小白在外人眼里,也才三四岁左右,不算大吧?
这杜翰东恨不得分分秒秒赚钱的人,现在居然说要出去旅游,还要拉着他们?
这太蹊跷了。
其实,出去,对于她来说,也算是一种放风,被一群长辈盯着的感觉,真心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晚上,苏青边铺床,边将白天的杜翰东提的事情说了一遍,并问了心中的疑惑。
孔铭扬听了,没有太多的惊讶,反而笑道,“你当他真是旅游呢?认识这么些年,你觉得他是这么个人吗?人家是去泡妞。”
“泡妞?”苏青提高了声音,“泡谁?郑乔?”
孔铭扬上了床,放下帐子,“白天在学校,杜翰东也给周放打了电话,也邀请了他,虽然我没问,不过,我想他肯定也喊上了宋岩。”
刚躺下的苏青,又坐了起来,“人家泡妞都恨不得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人,生怕被外人打扰,这杜翰东是怎么回事?却要拉着兄弟几人一起去,这倒是新鲜。”
“媳妇,别激动,赶紧躺下,小心着凉。”
孔铭扬扶着媳妇躺下,盖上被子,这才说道:“其实,人往往是局外者清,当事者迷,而杜翰东这个当事人,当初我们撮合提醒他时,这小子并没有放在心上,见了人家郑乔,依旧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
好了,等他看清了自己的内心时,人家郑乔却正准备考虑接受她的师兄呢。
她那师兄叫朱蜂,跟她是一个系统的,两人相识了很多年,朱蜂一直都爱慕这位师妹,一直在默默追求。
而郑乔呢,你也见过,是那种事业型的女强人,前几年,光顾着工作去了,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心思,这不年纪一大,家里人也开始催了,看看身边,就发现了师兄也没有找女朋友,并一直默默地关心着他,所以,就想着要不是接受这朱峰。”
“可这跟旅游又有什么关系?”苏青听了半天,还是没有解开心中的疑惑。
“这不正要说吗?这次组织的人,正是那朱峰,其他几个人,也都是他志趣相投的朋友。”
“明白了,杜翰东这家伙,让我们去就是给他助阵去了,这人还真能想。”
孔铭扬的手慢慢不老实起来,已经钻进了苏青的睡衣里面,声音低沉,暗含情欲。
“出去玩玩也好,比呆在家里强多了,书上不是说,孕妇最重要的是保持心情愉快吗?”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天天身边围着一群的电灯泡,他想偷个香都是不行。
“那也好,让小白出去放放风。”省的他天天拆房子揭瓦的。
“你的手摸那儿呢?”苏青的身体忍不住战栗了一下。
孔铭扬揉捏着,媳妇敏感的部分,骨节分明,修长的大手,缓缓解开了睡衣扣子。
虽然帐子遮住了外面大半的灯光,但能在黑暗视物的他,丝毫不受影响,暗暗吞了口口水,“好像又比前段时间大了些。”
苏青羞涩地别过了头,虽然生活了这么多年,彼此的身体,再清楚不过,可她还是不能坦然露出自己的身体。
“你做不做,不做就给我下去。”苏青见孔铭扬没有下续动作,灼烈地视线几乎灼伤她的身体,顿时羞恼道。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