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她冷冷地说道:“已经给过你机会,可你却一二再地不识趣,还想着伤害我的孩子,你有几条命?”
这口气,仿佛朱二爷在她的眼里已经成了死人。
朱二爷不敢动,脸上布满落败的死灰之气,给苏青一个横踢,给踢落在了地上。
刚好落在回转的孔铭扬脚下,被他像拎小鸡般,一把抓起领子给拎了起来,拍打着他的脸。
“真是能挑战二爷的底线啊,二爷想好好度个假,不想沾血,可你偏偏往二爷身上撞,你说,你这不是找死吗,我要是不给你点惩罚,别人还误以为,我变成了圣母白莲花了。”
朝着这人的肚子,狠狠给了一脚。
朱二爷额头的冷汗瞬间滴下,神情扭曲,疼的差点断了气,忍着剧痛,恶狠狠地瞪着孔铭扬,“你的功力比我高出很多,我有什么好说的,明明是你们家的孩子,抢了我的东西,我要回我的东西,有什么错?”
孔铭扬反倒笑了,“你有什么错?你这指鹿为马的本事倒是不小,还他妈的你的东西,这要是你的东西,怎么会到我儿子手里?
抢了别人家的东西,就说是自家的,你没有错,我儿子更没有错,东西到了他手里,就是我们家的东西,还要回去?你这不是抢我们家的东西,明显欺负人吗?我放你一码,不跟你计较,你还瞪着鼻子上脸,想骑在我头上拉屎。”
这一番话说完,二爷洗白白了,成了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咱这是被逼着正当防卫,你这强盗强抢不成,就要杀人灭口,二爷只能勉为其难地反抗了。
孔铭扬的手松开,朱二爷顺势倒在了地上,不用他动手,估计都要给活活气死了,翻着白眼,无力反驳,眼神中的怨恨不甘逐渐消失,慢慢被疲惫颓然代替。
苏青也被孔铭扬这一番言辞,听得脑仁疼,即便是死人估计也会被气活过来。
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问道:“看来,这朱家在这块地方势力不小,要是要了他的命,估计会有不少的麻烦。”
孔铭扬狠狠地瞪了车内的小白一眼,“都是这臭小子惹得麻烦,度个假都不让人安生,你说你除了坑爹,你还会什么。”看到地上这人,也是顿觉刺手,倒不是怕了惹不起,主要是怕麻烦。
沉思了会,这才说道:“媳妇,这人都这把年纪了,肯定是得了老年痴呆,脑子不好使了,这才幻想着别人家的东西是自己的,咱们就不跟他计较了,赶紧回家吃饭。”说着,给媳妇使了个颜色。
苏青自然领悟他话里的意思,点了点头,在车子离开的一霎间,朱二爷的脑袋上似乎闪过一道银光,然后消失在了夜色中。
一家人回到庄园时,天色已黑,林叔在院门着急地候着,看到一家人平安无碍地回来,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
“夫人他们已经吃过饭了,都问了好几遍孩子们了,我跟她说你们带着出去了,就没再问了,没事就好,玩了一下午,肯定饿坏了,我就这就吩咐厨房,准备晚饭。”
林叔见人无碍,急匆匆地赶去厨房,却被孔铭扬给阻止了,“惹出这么多麻烦,还吃什么吃,不好好惩罚,以后的胆子更肥。”
“孩子还小呢,贪玩是天性,大了再教育不迟。”林叔赶紧劝说道。
孔铭扬见林叔护在前头,顿时满头的黑线,在国内时,一帮子长辈护着,在这林叔又护着,孩子能学好了才怪,尤其今天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不教育不成。
在孔铭扬的眼里,儿子那都要不断摔打的,可女儿却是要捧在手心的。
小白和葡萄被罚坐凳子,橙子却被老爸楼在怀里,淳淳教导,以后不要跟着哥哥出去乱跑。
这待遇天差地别啊!
从回来,苏青就一直研究那枚所谓的佛珠。
“你说,这些人拼了命不要,也要抢这东西,到底是为了什么,一点灵气都感觉不到,要来何用。”孔铭扬抱着女儿,凑了过来。
“那人说是朱家家主的信物。”盘腿坐在凳子上面的小白插口道。
“我又没聋,还用你说。”孔铭扬瞪了小白一眼,“好好地打坐。”
其实,被罚,最冤枉的应该是葡萄小朋友。
小白是那个出主意的人,而橙子是那个偷东西的,完全没有葡萄啥事,他却被连坐惩罚。
真是倒霉的熊孩子!
不过,人家自个并不觉得,一本正经地盘腿而坐,心理历程应该是这样,哥哥都被罚了,他理当如此。
这珠子里面确实没有蕴含任何的灵气,可外面一层却似乎萦绕着点点的圣洁亮光,威严正气。
正琢磨这是什么东西时,就听到这父子两人的对话,佛珠两字,猛然间进入她的耳朵,传进脑子里,敲醒了某根神经。
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不知不觉说了出来,“功德正气。”紧接着,眼睛发亮,兴奋地看着孔铭扬,“这个珠子的主人,很有可能是一个佛法高深,修炼有成之人,这珠子虽然没有灵气,却蕴含着功德之气,你和小白,葡萄,身上的戾气太重所以不觉得有什么,可橙子就不一样,这孩子很有可能像爷爷说的,有某些预测的能力,古往今来,这样的人,往往不长命,而橙子自生下来,身体就比不了葡萄,我一直在担心她的身体,若是橙子,长期佩戴这个珠子,说不定会起到一定的作用。”
“真的?”孔铭扬听了,眼睛也是发亮,催促道:“那给闺女带上试试。”
苏青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