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飞兄弟猜测的有理,我要说的这孔铭扬有福气,还包括一点,这苏青给他生了三个孩子,个个不是凡物,聪明绝顶,能力超群,心性更是不可以孩子看待,你要是将他们看做是手无寸铁的娃娃,那就只有吃亏的份。”张天竹对孔一家似乎不懈余力地夸赞。
让盛于美听得,心里莫名地烦躁,堵塞。
沉默了半天的盛于飞盛怒之下,从吧椅上起身,在房间里转圈圈,从起伏不定的胸腔,可以看出气的不轻。
前后这么一想,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他们,想不相信都难,“十之八九,是那三个娃娃做的。”
这要是大人做的,他也不至于如此上火,混迹了很多年,到头来,居然被几个娃娃给陷害了,这脸面还往那搁,尤其还在张天竹子面前,更是羞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更是想当场将几个罪魁祸首抓起来。
“这太可怕了,就因为发生了些不愉快,就设下圈套,陷害我,这什么样的孩子……”盛于美惊恐,转身,看向她哥,发狠道:“哥,要是这几个娃娃做的,我绝对不放过他们。”
如此羞辱,年轻气盛的盛于飞,又何尝咽的下这口气,可京市孔家可不是一般的家族,那可是京市独立的存在,带着神魔莫测的色彩。
现在倒是有些后悔停车场的冒失,也是被家里出了化天境的爷爷给冲昏了头脑,完全不把别人看在眼里。
得罪了孔家,与孔家对上,拥有化天境的高手的盛家,又有几分胜算?
被人陷害的羞辱,比着对上孔家,简直不值一提,他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
张天竹又说,“孔二少的个性,虽说结了婚后,收敛了很多,可不按理出牌,睚眦必报的个性不知有没有改变。”
盛于飞眼眸紧缩,“盛家这次前来,重心在古武协会,容不得分心。”
张天竹自然明白他这是不与孔家对上的意思,笑而不言,反而转移话题,“刚才远远瞅见,像是谢家的谢敏雪也在场。”
盛于飞听到提起谢敏雪,眼睛闪了闪,点头。
“这孔家和谢家关系不一般,盛家主对谢家人的所为,不知这孔家会不会替他们出头。”张天竹貌似提醒道。
盛于飞不以为然,“谢家和盛家,可是光明磊落的比武,这怨不得谁。”
“你们还是小心为好,这孔铭扬个性乖张,让人摸不着头脑,跟他这表妹关心特别好,据说,谢小姐在京市的这段时间,几乎跟他们形影不离。”张天竹貌似好心提醒。
不知道听到了什么,盛于飞的眼睛突然冒起火焰,盯着酒柜半天不语。
张天竹低头一笑,起身告辞。
回去的路上,身旁之人不解,问;“张少,盛家和孔家打的越激烈,越有利于我们,您怎么竟夸他们,将他们说的人间少有似的,哪有您这样捧着敌方,灭自己威风的。”
张天竹笑骂道:“你小子胆子不小,竟然教训起少爷来了,谁给你的胆子。”
那人狡黠一笑,“这不还不是你给的胆子嘛?你要不给,我那敢啊?”
张天竹又骂了句,“你这张嘴是越来越贫了,脑子开窍不少,可就是没用到正地方。”视线透过车窗,看向倒飞而去的摩天大楼。
“世上有几个傻人,你想别人做什么,直白地告诉他,他就会去做?行事要讲究方法,讲究对象,这盛家兄妹傲慢骄傲,你把孔家说的不值钱,他们也许根本不会放在眼里,抬高他们,反而越能激起他们的傲气,还有人性的弱点,只要掌握了,利用好,就能将此人控制在手中听命于你。”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物品交流会,到了下班时间,小伙子将天珠小心翼翼收好,拿去酒店备好的保险柜,锁了进去,此时,方才大大的松口气,这份工作虽然来钱快,可风险也不小,今天的小心肝差点没吓出来。
走在路上,呼吸到的空气都觉得难能可贵,可刚出酒店大门,就看到一辆车停在不远处,流水般的线条,光滑蹭亮闪瞎眼睛的车面,不用看牌子,就知不下千万的豪车。
就如古代男人爱马,现代的男人爱车,他也不例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一看心里就咯噔一下,逃跑的冲动呼之欲出,可还没等他转身,就被人焕住。
“叔叔,你不是要请我们吃糖吗?”
小伙子看着那三个娃娃以及身后的父母,腿不住地打抖,叔叔现在哪敢请你们吃糖,你们爹妈不给我暴栗吃就够好了,冤枉了人家孩子,不揍他才怪,颤声回道,“叔叔现在身上没糖,改天,改天吧,我还有急事,先走了……”此时,恨不得长了飞毛腿,拔腿欲奔。
“叔叔你急什么啊,我老爸老妈要跟你谈谈,谈完再走。”小白再次叫住。
小伙子苦着脸,转身,“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那也是急坏了,我给你们道歉还不行……”语气带着哭腔,可见吓坏了。
小白撇嘴看了他一眼,这人脑补到哪去了?
苏青笑了笑,“你不用害怕,我们在这儿等你,并不是为难你。”
小伙子一听,飞出的小心肝又飞了回来,这一惊一乍,一整天跟过山车似的,再强的心脏,也禁不住经此折腾,“你们想要天珠?”
苏青点头。
抱着闺女的孔铭扬,宠爱地摸橙子的脑袋,“我闺女喜欢。”
这语气,我闺女喜欢,那东西就一定得到,那对兄妹的嚣张值与之相比根本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