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老爷子瞪了她一眼不思进取样,“不是爷爷说你,你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你虽然年轻,可功力是会输给那盛家那王八蛋?还是威信不够?你要是参加,支持你的会比他盛家少,我还就不信了,爷爷知道你就是怕麻烦,这更好办了,会长竞选过来,你可以让给别人,你就,看谁顺眼,你就让给谁,再不然,你就任命一位副会长,事情全给他做,自己当个甩手掌柜不就行了。”
苏青被孔老爷子说的一愣一愣的,人家多庄严慎重的一协会会长,您老倒好,把他看成一个球,为了不让不顺眼的人得到,即使没兴趣,也要先抢回来,再踢给别人。
这逻辑是不是太儿戏,太随便,太嚣张了啊!
谢老爷子愕然过后,紧接着就是苦笑,他拼了命地还不一定做到的事情,在这对祖孙眼里,确是轻而易举,天涯之别啊!
“爷爷,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为了一时之气,把自身搭进去,赔本的买卖亏你能想的出来,要去你去,别把主意打到我媳妇身上,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老么子会长,谁爱干谁爱干去。”孔铭扬从外面回来,听到他爷爷的话,顿时不干了。
“没大没小的,我去,我的面子往哪搁?”孔老爷子瞪眼。
苏青见这爷孙两又要扛上,赶紧开口道:“百年难得一见的盛事,咱还是不要瞎参合了,谢爷爷在南方曾经与盛家势均力敌,倒是可以争上一争。”
孔铭扬给谢老爷子打过招呼,顺着媳妇的话道,“功力深厚一方面,但威信和号召力也是一方面,盛家那副嘴脸,会有很多人喜欢才怪。”
谢老爷子并不像他们那么乐观,“南方的一些家族,私下里是不见得多喜欢盛家,可无奈依附于他,要看他们的脸色行事,表面上还是要支持他的。”
孔老爷子想起了什么,看向苏青,“我今天带你谢爷爷过来,主要是想让你给他瞧瞧病……”
苏青闻言,视线打量谢老爷子,发现这谢家老爷子绝不是个简单人物,听他刚才话里的意思,是被盛家的那个化天境重伤,无法再修炼。
对于修炼了一辈子的人,可谓是人生惊变,一般人都会自暴自弃,郁郁寡欢,很难接受适应,可观这谢家老爷子面相,除了憔悴了些,并没有流露出任何负面的情绪,要不是知道,根本就看不出他身上曾经发生过突变。
这样的人,要么是掩饰的好,要么是心性极其强大,再看他听到瞧病,并没有露出多大的反应,可能后者的可能性大些。
俗话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谢家在南方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再加上被盛家的人摆了一道,真的像他说的没有追名逐利的心?
苏青把脉的间隙,谢老爷子淡淡说道:“苏丫头不要有什么压力,你的医术,早有耳闻,要是治不好只能说是命。”
片刻后,苏青放下他的手,“经脉被震断,不过并没有相应萎缩,想来是你老所修的功法特别的缘故,今天和明天,我给您针灸两次,就能开始修炼,然后我再给你开服滋养经脉的药方,喝大半个月,慢慢就能恢复到以前的功力。”
谢老爷子听说能治好,这会再也淡定不了,激动不已,“真能治好?”
苏青点头。
孔老爷子在旁边说,“要治不好,我能带你来嘛。”
谢老爷子呵呵直笑,“多谢孔老哥了,老哥可真是好福气啊。”
孔老爷子毫无诚意地谦虚,“客气,客气。”
谢老爷子体内的经脉全部断裂,盛家那位下手也是想到了这一点,留下你的性命,可却让你以后无法再修炼,废人一个,对他也就构成不了任何的威胁。
因为经脉全断,现下的医学水平,还达不到能够续脉的水平,譬如武侠讲的什么续脉神药,全都是虚构。
断了经脉不能修炼的谢老爷子,生命无碍,但想要治好也也极为惊险,两个条件缺一不可。
第一就是,这谢家修炼的功法特殊,经脉断了之后,仍能维持短期内不萎缩闭塞。
第二就是,苏青修到了金针功法三层,搁在以前,她也不能保证能够成功。
古武盛会正式开始这天,孔铭扬和苏青一家也去了,虽然两人都不准备参加,但身边的亲朋好友都属于古武界,尤其宋岩和谢敏雪都要上台,非要他们过来助威压阵。
再说,这次,也算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盛会,凑热闹之余,也可以长长见识。
宋岩和谢敏竞选会长是无望,可协会是一个组织机构,不单单只有会长一人,下面还有组织成员。
今天的盛会,就像是一场排名考试,第一名有望做会长,成绩名单依次往下拉,有可能在协会里担任某种职务。
当然,今天的考试,像我们平常的考试一般,不止一门,就是说不只是武功一门,排名次还要考虑整体的素质,譬如,威信号召力,说白了就是后盾。
依旧是上次来的那家酒店,今天是一家五口,有孩子他爸开车。
停车场里,依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