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孩子看起来也是个靠得住的,姑娘跟了他,吃不了亏。
于是,这人找个机会跟她姑娘说了,刚开始她姑娘并没放在心上,实在是这些年,介绍对象太多了,她自己一方面觉得丢人,一方面提不起兴趣。
这位父亲,并没放弃,找个时间,不声不响地带着姑娘去面馆吃饭,吃完饭后,指着苏冬给自家姑娘看,又在姑娘耳边说了不少的好话。
这姑娘见了苏冬本人后,发现自个儿老爹并没有夸大,这人确实不错,没有时下年轻人的浮躁,是个脚踏实地的人,而且那沧桑的眼神,似乎经历过不少事。
这次见面给她留下了不少的好感,后来又来几次,慢慢接触后,发现他并不是一无所知,什么都能聊上几句,这全拜苏东在监狱里读过不少的书。
慢慢两人就处起了对象,苏宏贵自然喜欢的合不拢嘴,人姑娘长的也好,又有学问,又有体面的工作,还挑什么,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
作为父亲,就想着尽快把这事给定下来,心里也就踏实了,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看着姑娘的父亲,是个憨厚实诚的人,可她母亲却是个厉害的,知道后,立马将苏冬的家底打听的一清二楚,包括苏冬坐过牢的案底,还有他那个娘。
其实,要知道这些事,并不难,别说苏村,就是邻近的村子里,一说苏宏贵家,都能如数家珍。
姑娘的母亲收集完这些信息后,发话了,坚决不同意女儿再与苏冬来往,就是嫁不出去,成为老闺女,也不能嫁个有案底,还有个那么娘的人家。
这样的人家教出来的孩子,能好到那里去。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这姑娘了解苏冬是个什么样的人,其实,这些事情,在处对象的时候,苏冬已经全都告诉她了,虽然也犹豫过,但她毕竟受过教育,有一定见识,并没有因为这些就否定了苏冬这个人。
母亲的反应,早在她的预料之中,所以,她并没有听从母亲的话,和父亲两人一直在做母亲的工作,只是,收效甚微。
可能你会说,只要姑娘答应,还怕什么,瞒天过海,各种办法多得是,可是,不得到父母祝福的婚姻,还是不圆满的,经营婚姻本就不易,这不是为以后埋下祸根吗?
“其实,这姑娘母亲的做法,也能理解,搁谁身上,也不希望自己的姑娘,嫁到这样的人家,况且人家姑娘的条件还那么好。”章书玉叹了口气。
二婶喝了口水,“人谁没有犯错的时候,苏冬这孩子,以前是不着调,可现在不是改好了吗?就因为犯过错,就否定,这有些不公平,我看苏冬这孩子现在挺好的,模样也不差,来到这里儿,肯定有不少的姑娘喜欢。”自己的孩子,当然怎么看,怎么好。
“谁说不是,可人家姑娘却是个好的,一点都没嫌弃过苏冬,一直在做她母亲的工作,要是咱先提出不愿意,岂不是伤了人家姑娘,再说两人处的时间也不短了,肯定是有感情的,哪能说散就散。”
二婶叹了口气,“那就只能这样?那姑娘的母亲,要是一口咬定不同意,这样岂不是拖累了苏冬,你说这姑娘的母亲也是的,姑娘都这么大了,再留也不怕留出仇来,儿孙自有儿孙福,她还能代替闺女过日子不成。”
章书玉给他二婶又倒了杯水,“苏青说只要这姑娘人品过得去,不介意使些特殊手段。”
二婶抬头。
“苏冬不管怎么说,也是咱老苏家的根,凭着咱家,难道还配不上她家闺女不成?说要找个时间,让苏冬天领着人来一趟京市,敲打敲打。”
他们并不是以势压人,可碰上这样固执的母亲,还只能这样。
二婶点点头,“我看准行。”
“说起苏冬,我倒想起来了,苏红也毕业有段时间了,年龄也不小了,怎么不见你着急啊?”章书玉问道。
二婶怎么不着急,苏红可比苏青大,人家苏青孩子都三了,她当然着急了,可她光着急有瞎用,她总不能按着这两人去拜堂吧。
跟苏冬的那位准岳母刚好相反,她这恨不得早早将女儿嫁出去,才安心。
“我过来,就是想找你商量商量,苏红这孩子单纯,心眼直,想什么很容易就能猜到,我也问过这些事,看她含糊其辞,躲躲闪闪的样子,我猜肯定不是苏红不愿意,而是甘旭那孩子压根没提过这事。”
章书玉不解了,“不可能吧,甘旭在我们眼皮地下生活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还能晃了眼,那可是个有担当的好孩子,看他对苏红的态度,那可是真心实意,不似作假,怎么可能推脱?”
“我也是纳闷,才找你商量商量,苏红这孩子认死理,认定一个人,那就不会轻易改变,一心一意地投入,现在人也毕业了,只要甘旭提出结婚,我敢保证她肯定不会拒绝。”
章书玉点点头,“苏红这孩子年龄是不小了,搁在乡下,孩子都好几个了,是要上心了,不过,这事也不能急,你在家里不能老跟苏红这孩子提这事,估计孩子心里本来就不好受,你再问,不是跟孩子施加压力吗?”
“孩子年纪也不小了,做父母能不管吗,那样的父母该有多大的心,苏青当年才多大,你还不是硬逼着她结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