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公孙度闻言不由地仰天大笑,道:“袁尚,你也未免太自大了!实话告诉你,从打老夫第一次献城开始,等待的,就一直是今天!老夫先是交出兵权,以慢你心,然后再挑拨东夷各族反叛,让你借由此乱不得不顾及还老夫兵权之举,老夫得了兵权,自然以你等为先驱平定叛乱 ,然后借机收回兵权,并请你为监军,将你困守于军中,天下之大,能想出此策者,独有老夫一人哉!”
袁尚闻言,心下不由好笑,面色却不做变化,淡淡道:“诚然如此,你却又能拿袁某日如何?“公孙度闻言面上露出一丝讥讽地微笑,淡淡道:“老夫将你立为监军,自然是欲将你困守于军中,杀你只可谓是反掌之间,借你之筵席以为鸿门之筵,还有何拿你如何之说?“袁尚轻轻地弹了弹胳膊上的毛发,淡淡言道:“既然如此,你老不妨叫一声试试?”
公孙度闻言不慌不忙,抬起苍老的双手轻轻地拍了一拍,不想却是毫无音讯,公孙度眉头一皱,又再度抬手拍了拍,但依旧是无人应答,抬首再看了看袁尚冷漠地脸庞。公孙度的心顿时泛起了咝咝的凉意。
“天下独精明者,并只是你一人而已!”袁尚的表情风轻云淡,慢慢地言道:“鸿门之宴,谁主沉浮,犹未可知也……..”
话音还未落下,便见帅帐之门被人猛然拉开,赵云昂首阔步的提着一颗人头,扔了进来,正是公孙度麾下的亲将邱郎。
“主公,此人已被我斩杀,外篱诸反贼正在平定之中,有甚要求,但请主公吩咐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