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子在地上犹如滚床单般的翻滚,针对着玉玺你夺我抢,死死的拔住三角,咬牙切齿,谁也不肯松手。
颜渊、文屠、典满、许仪四将领众赶来。各依角落站定,将三个小子围在中间,警备的看着对方,想上去帮忙,却又不敢,只能环绕温定,看着三个人在场中撒泼。
曹冲咬牙切齿:“你们两个不要脸的,这传国玉玺乃是国之重宝,天子之物,岂能是你等所能染指?撒手!”
袁买狠狠地“呸”了一声:“既然是天子之物。你在这抢个屁!滚一边去!”
邓艾亦是抓住一角:“少、少废话!咱们的心——心思,大、大家心知肚明,谁抢着,算——算谁的!”
三个人你争我抢,你抓我夺,转着圈的围着玉玺转圈。
终于,也不知是三人当中谁力气弱了些,微一松手,三人各自向后一倒。那玉玺直接被惯性虚晃向天,然后径直向下跌落。
草地之上,碎石遍地,也该着命巧。但见那石头向下垂落之际,正好落在了一块尖头的硬石之上。
只听“啪嚓”一声。
自春秋起,便被天下所侧目的和氏璧——传国玉玺,今时今日。竟然是毁在了三个小子的手里。
场内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白马,黄河之边,袁尚营寨。
“啪——!”
袁尚重重的放下手中的一份战报,面容变得阴晴不定,深沉似水。
他的下方,逄纪则是静静的矗立在一旁,不时小心地盯着袁尚的脸色,欲言又止,面露难色。
“昌豨私通商曜在太原反叛,这么大的事,为什么到现在才通报?”
逄纪急忙道:“太原郡治军郡尉孙轻因为商曜不过是贼寇出身,并无多大本事,不想劳动主公费神,故而不曾上报,只是亲自率领兵马去缴匪,不想反被商曜打的大败而归……”
袁尚冷笑一声,道:“不想劳动我费神?只怕他是贪功冒进吧?孙轻也是黑山贼出身,跟商曜不过是半斤八两,更何况商曜有那狡诈叛贼昌豨助阵,怎么会好对付?”
逄纪闻言道:“既然如此,主公打算怎么处置孙轻?”
袁尚想了想,道:“孙轻当年是跟随张燕一同归顺的,他剿贼不利,就让张燕率兵过去支援,若是拿不回昌豨和商曜的首级,就让他们俩死在太原,都不用回来了。”
逄纪闻言拱手道:“是,属下即刻便去传命。”
说罢,逄纪抬起了头,似是有些疑虑的望着袁尚,低声道:“主公,属下总觉得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怎么这么怪呢?”
袁尚抬眼望向他:“什么意思?”
“先是关羽奔东北而走,攻打颍川之地,再是一直蛰伏的黄巾贼徐和、司马俱二人在济南反了,如今又是昌豨私通商曜在太原起兵,该巧不巧的全都有事,这些不大不小的事全都扯到袁曹两方的身上了,再加上前几日袁买派人送来的口信,说回许都养病的曹冲,没有回许都,却是奔东面而走,你说这……”
袁尚轻轻的敲打着桌案,没有说话,只是双眸微微闭紧,似是在做思考。
少时,便见袁尚睁开了眼睛,淡淡然道:“这当中肯定是有事的!但目前是什么事,我还不太清楚……先让张燕去平叛吧,这当中的事情,等具体有了消息再说。”
正说之间,却见沮授掀开帐篷的帘子,匆匆进来,对着袁尚遥遥地一拱手,焦急言道:“启禀主公,曹植后方的大事已经查探清楚了!确实是惊天大事!”
袁尚和逄纪急忙回首瞅他。
“究竟是什么事情?”
“天子乘着曹植与我等谈判,关羽北上之机,率领忠臣,挟持荀彧,东行离开许昌,现如今已是到了司隶东境了……谢谢大家的关怀,骚年缓过来了,跟女友分手不是因为被甩,而是异地恋确实难有结果,人生就是这样,总是充斥着不如意与无奈额,总之某家会坚强滴,心情不好多少可能会影响文章的可读性,但我会尽力将这个沟磨平的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