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攻打吴营,奋起神威,一拳打爆了吴军大将李异的半个脑袋,顿时血腥四溅,脑浆崩流!
江南锦绣之乡,何曾见到过这般雄烈的人物!只是这一下子,在场中的吴军,不论是将领还是士卒,已经是纷纷胆寒,不敢直面庞德了。
庞德一拳打死李异,马不停蹄,纵马直奔着谢旌和谭雄二将而走,谢旌虽然恐惧庞德神力,但为了坚守大营,却也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迎上,两马相交,仅仅是一个回合,谢旌的刀便被庞德打飞!
但见庞德轻臂舒猿,一把将谢旌从对面的马上揪了起来,右手的拳头握的紧紧的,眼睛一眯,牙齿一咬,罩着谢旌的脑袋一拳再次轰击而出,同时张口大喝一声。
“爆!”
“啪啦!”
随着一声碎响,谢旌的脑袋瓜子也被庞德敲碎,鲜血和脑浆流了一地,红白相间,让人望之心惊胆裂。
“啊啊啊!”
也不知道是吴军中的谁鬼哭狼嚎了一声,顿时拉动了所有吴军心中的恐惧,吴军兵马无再战之能,纷纷向后撤退,四散而逃,仿佛跑慢了一步就会被庞德揪住脑袋瓜子弄碎。
吴将谭雄也在逃跑的人群当中,李异和谢旌的本领都不在他之下,却都是连庞德一个回合都抵挡不了,谭雄也算是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若是硬撑下去,估计今天就是第三个被庞德爆头的了。
可惜的是,普通的吴军士卒庞德不放在眼里,而像是谭雄这种身着吴军上将甲胄的高级将官,焉能逃得过庞德的法眼?
匹马纵横,如同破江之龙,庞德冲开吴军的人群,飞速的来到谭雄身后,伸出大手,一把从后面抓住谭雄的脑袋瓜子,一下子将他从马匹上抓了起来。
在天灵盖被抓住的一刹那,谭雄大概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他的两条腿如同糠粟般的打着哆嗦,牙齿嘎达嘎达的来回抖动,眼泪顺着眼角唰的一下就流出来了。
“上仙饶命!不要爆我的头!”
兴许是看了庞德连续打碎两员将领头颅的举动太过匪夷所思,谭雄居然不着边际的说了这么一句屁话。
庞德眼角微微一挑,似是对谭雄的话有些诧然,接着一个翻腕,将他的脸反转过来,面对面的瞅着自己,嘴角挂起了一丝狠戾的微笑。
“爆!”庞德声如巨雷,突然喝出了一个字。
“啊!”谭雄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了。
“软蛋瓜子。”庞德随手一扔,将谭雄昏过去的身体向后面一扔,让跟随的士卒将他绑了,然后随即吩咐身后的将士们道:“敌军主将皆已降服,败卒不足言勇,立刻烧营!”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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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周泰和东吴诸猛将已是抵达了储存辎重粮械之所,而此时已是将器械所烧毁一大半的袁买和曹冲早已是迅速撤走,没有丝毫的滞留,直让周泰等人扑了个空。
周泰一看辎重营内被烧得面目全非的残样,不由得气的跳脚骂娘。
然而,还没等他骂的舒坦,后方探子给他带回了一条更为恼人的消息!
己方的主阵大营被袁军偷袭,守寨兵马大败失守。
周泰闻言,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吐血,呆愣在那里,半天没说出话来。
倒是他身旁的年轻将领徐盛,沉稳冷静,遇事不慌,素质极高,赶忙问斥候道。
“李异,谭雄,谢旌三将如何了?为什么没有守住大寨!”
那斥候咽下一口吐沫,赶忙回道:“三位将军全都陷在大营里了,听从营寨内逃出来的士卒讲,敌军之中似是有一位上仙相助,法力大的不得了,有一套专门捏碎人脑瓜子的绝技仙法!三位将军都是栽在了这位上仙手里,脑袋好像都被捏了个稀巴烂……”
“呸!”周泰此刻终于回过神来,大声怒道:“仙人板板的捏人脑瓜子有什么了不起!老子不用捏用啃的,也能干碎人头猪脑!传令三军,火速奔回大营,老子说什么也要把营寨夺回来,打碎那个狗屁上仙的猪头!以血此恨!”
徐盛此刻已是冷静了很多,闻言忙道:“周将军不可啊!依照今日的形势看来,先是甘宁三次劫营,再是凌统愤恨出击,又是潘璋率军接应,再是辎重营被偷袭焚烧,后又是我们被引诱出主营,接着主营被夺,三位守营的将军被捏碎脑瓜子而死……诚可谓是环环相扣!想必敌军之中,必然有高人相助!我们切不可大意轻敌,还是暂时离营,先往建业方向回撤,再做良图……”
周泰闻言脑袋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恼怒道:“此仇不报,老子誓不为人!今日连续被敌人戏耍数阵,连主营都丢了,若是不扳回一成,老子回建业如何面对吴侯?大丈夫马革还尸,幸甚至哉!你不要多说了……传令三军,速速回主营!老子要看看是什么三头六臂的怪物,专门捏人脑袋瓜子!”
徐盛见周泰听不进去,不由得长叹一声,摇头无奈道:“大势去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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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泰一众兵马以最快的速度,奔回了主营,此时吴军的主营已是被庞德和郭淮二将所夺,眼见吴军主力人马回来,庞德和郭淮似是早有预料,点齐兵马在营内布阵,并将李异,谢旌,谭雄三将残缺不齐的首级,悬挂在辕门之上。
庞德让郭淮坐镇中军指挥,自己亲来阵前,指着辕门的三个首级,大声对吴军诸将道:“此三人已是被我擒杀,尔等若是不想步其后尘,还不早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