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闻言大惊,怒其不争的狠瞪了袁尚一眼,转头道:“夫君,万事不可过激亦过急,要不你再考虑考虑?”“考虑什么?他都这般替自己做主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儿子有了骨气,乃是好事!你这妇人休要搀和,一边待责去。”看着袁绍虽是带着笑意,但面色颇有些犹豫煎熬,袁尚心知他老子这次确实是给了他不小的面子。
袁尚心中不由的感激,道:“既然如此,那孩儿便多谢父亲了。”袁绍微一抬手,道:“先别忙谢,你前几日做书与我,说是此番在豫州收得吕布后人归附,并活捉了夏侯氏从女,可是当真?”
袁尚笑了笑点头道:“是啊,一不小心,逮着俩娘们,一个臭屁一个哑巴,倒是都挺难治的。”袁绍:“…………”
少时,听袁绍长叹道:“我们袁家四世三公,声名颇隆!那夏侯氏女虽是敌将家眷,却不可伤她,需得好生安顿,以免遭天下世家的诓病:至于吕布之后,听说在训练骑兵方面颇有见地,此事可是属实?”
袁尚闻言赶紧点了点头。
“好,那此事就交给你了,我从军中先拨出一些战马兵器,并与你钱粮插重,你自行招募添兵,限期三个月,你去中山郡无极县练一支兵马出来,人数多少,你自己瞧着办,但三个月后我要亲自检验过目!”
袁尚眨了眨眼,接着四下瞅了一圈,点着鼻子道:“父亲,称在跟我说话?”
袁绍的语气转向严厉,道:“废话!你领回来的人,不是你练,难道还让我这当老子的亲自去给你教不成?”袁尚眨巴眨巴眼:“耶城这么大,为什么要去无极县练?难道咱们这要清场子了?”
袁绍:“…………”
良久之后,方听袁绍哼了一声:“这是为父刚刚寻思到的,今日田丰沮授之事,你虽用两件功劳抵了他们的罪过,但你上次在官渡私自出兵,这次回来,还未经允许私入禁牢,这两件项罪状,却是还没有算。”袁尚心中一惊,神马情况?他老子这是要翻后账怎么着!?
袁绍不管不顾,敲打着桌案继续道:“鉴于你这两次的疏失,为父决定贬你到中山郡无极县去当县令,一边招募兵马、训练狼骑,一边体察民情、反省自身。什么时候把这县令当得好了,兵马练熟了,什么时候才可以回来,懂吗?”